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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家的孩子,不管在外如何闯荡,都还有一个沐家在你身后,你只需记得,偶尔回家看看,记得自己也需要庇护这个家族即可!”
我眼眶一热,连忙低头应道,“子乙明白!那师父您是打算……”
“我和吉安这两年走了些许河川,倒是平生难得的畅快,或许今后也会这般走走看看,游遍中原塞外吧!”师父回眸浅笑,那人温柔对视,自成境地。
我看着师父这般模样,心中除了高兴,仍觉嫉妒,可是……罢了罢了,我在师父眼中,终究只是个孩子,又何必连这印象都毁去呢!师父,终究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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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许多年之后,当我身处高楼,醉卧红尘里,品着最香醇的佳酿,赏着最曼妙的舞蹈,却仍觉心中空空的少了什么时,我才记起,那白袍翻飞的纯粹与脱俗,才是我永远不敢求却又永远放不下的人……
2009。6。12
续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续文也只是个小番外而已,不过算是把那两人的故事都讲完了。
尝试着用第一人称的角度写,与第三人称差别很大,重心也不同,有利有弊吧!
接下来或许有两三个番外,对其他几人的故事也略微交代一下。
对一直坚持到现在的亲爱的读者们,某球万分感谢,有什么意见和建议,或者有兴趣给个长评的,某球也绝对虚心接受,外加香吻一个,╭(╯3╰)╮
逆天(上)
杨柳摇曳,折射在地上形成破碎斑斓。鸟鸣蝉叫,慵懒似午后竹榻摇扇浅寐。
清风拂面,逃脱玉簪束缚的发丝游戏面庞,轻纱泼墨式的白袍下,素长十指翻飞,蓍草在石案上分分合合,宛若命数。
阳光若有若无的打在这人的背上,背着光的阴影里看不清他的容貌,然而那熠熠生辉的玉簪,通体在阳光的笼罩下,纯粹干净,剔透如水,仿若此人外露的气质。
莫名的,一声叹息回荡在这悠然的气氛之中,仿佛也映衬了此时此地的环境,似有若无,飘渺如梦。
恰在这时,伴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少年脱稚时如同琴弦撕扯般的粗哑声音,大咧咧的响起,“沐爷,您这又是叹着哪门子的气啊?”
被唤的男子偏过头,蹙眉微展,抿唇一笑,朗声道,“小陈,去把地窖藏的十年汾酒拿来!”
偏过头的男子恰在这说话时脱离了背光的阴影,他清秀俊雅的五官在阳光下带着和煦的笑意,说话的声音优雅动听,似那钟磬敲出的古韵,沁人心神。而叫做小陈的少年,模样十六七岁大小,长的普普通通,然而五官一动,竟也十足的古灵精怪讨人喜欢,他大大的张着嘴看着自家爷惊呼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啊,您竟要喝酒!”
小陈跟在男子身边许久,自然知道这爷就是那么的表里如一模样,三杯即醉。怎的今日白天竟嚷着要酒,还是地窖里藏数最久的汾酒,难道……小陈走近几步,果然见到石案上摆放的蓍草,他故作了然的喔了一声,拖长音好奇的问道,“沐爷,您这是占了什么好卦?”
男子也回过头去看向石案,沉吟片刻,又是轻叹了一声道,“看不懂,虽吉却不是大吉,藏凶却又难辨祸端,奇怪,当真是奇怪!”
“您是占了什么?”
“不过起了一课,出行……罢了罢了,去准备酒吧,半刻后随我去子澹府里。”
“原来是去齐爷府上,听闻齐小少爷已经会写字了,还总爱缠着您玩,莫不是这小少爷的变数,所以您看不明白吧?”
小陈一直很相信自家沐爷的本事,难得见到爷这般困惑模样,连忙从旁解惑,好尽自己的一份力。
却见男子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摆手让他下去准备,没有多做解释。
其实,刚才男子隐去了一半未说,复看蓍草,男子眼中隐隐有些期待。那吉凶里,还似有桃花劫之意,照常理不该如此,可今日,却难得的脱了轨数。男子莞尔一笑,只待出行,便一切明了。
沐家,自数百年,甚至是上千年的传承下来,如今,也只剩沐潜一人精通秘术,执掌族门。几起几沉,历尽岁月坎坷的家族,到了沐潜这一辈,聪明如他,大隐隐于市——正是最好的诠释了这一点,才赖以维系了整个家族。在这京城天子脚下,沐家低调如尘,唯有世交齐门,偶有往来。如今齐家的掌门人,齐子澹,也正是沐潜在京城唯一的至交好友。
让小陈提上一坛汾酒跟随,沐潜徒步走去齐府,一路,似随意观景,心中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