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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谢你。”对关心自己的人苏少爷永远温和而有礼。“慕天公子是怎样一个人呢?”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近卫挠了挠头,“他脸上总像浮着层冰似的,冻得人生寒,可一见到陛下,那冰便一点点化开了,比那春天的湖水还要柔媚。”
“是吗?阿宇也只对我一个人好,只有在我面前他才会笑出来,可他怕我得意总是强忍住不笑,一张好端端的脸都憋成了猪肝色,模样看起来可辛苦了。”说到这里,苏少爷咦了声,“那个人怎么跟来了?”
“什么人?”近卫不耐烦地顺着视线望过去,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他不是被陛下禁锢了吗,莫非逃出来了?”苏少爷弯起眼笑,“真奇怪,要被罚的是我,他那么难过干嘛。”摇摇头,甩掉莫名其妙的心悸,向那人挥手道,“你快走,别来了,这里又不是个好地方。”
……
“你快走,别来了,这里又不是个好地方。”
第三次,第三次进入那个时空,究竟是为什么?
那身体不是花千树更不是苏影夜的,可他也有漆黑如墨的瞳,长达腰际的墨发,还有胸口那片令自己又爱又恨的红莲。
阿夜……难道世界上竟是有两个你吗……
“二公子知道醒了?”
听到这冷嘲热讽的声音凌宇转过头去,视线却一瞬间模糊了,“不要再离开我。”猛地将人抱入怀中,双手狠狠收紧,“不要离开我。”
“你……”你就不能轻点,花千树撇撇嘴,万万没料到这人竟是这般失控,强制地把凌宇搂住自己的手扳开,摸上他额头,“奇怪,怎么突然就不烧了?”
“阿夜,我就知道你不会狠心的抛下我,阿夜,我不要当重羽轩,我是凌宇,我是凌宇,我哪里是那个重羽轩,他那么坏……”
“好好,你是凌宇,你是凌宇……”看在这人重病初愈的份上勉强顺应着他,“你身体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不舒服?”凌宇抬起头这才发现对方双目红肿,下巴连胡茬都长出来了,竟是一副多日未曾合眼的模样,“怎么回事?”
“你睡了一个月了。身上烫得烧人,所有的御医都说凌家二公子没救了,可我知道你不会有事,我就知道。”
那边明明只是片刻,这边怎么就过了一个月。心痛地吻上他脸,“我自然不会有事,你还在这里,我怎么会不回来。”
“你回来作甚,还不如走了的好。”
好笑地咬住微微嘟嚷的薄唇,“那你又为什么回来?”
“我,自然是看你死透了没。”
“自从千寻来了,你这性格是越发嚣张,”将人抱上床,“不行,我要罚你,要是今后你骑到我头上如何是好。”
挑衅地抱起手臂,“那你要如何罚?”却见凌宇陡然白了一张脸,将手插进自己发间,问,“阿夜,你说一个人如果惹怒了君王还被怀疑是奸细,会如何?”
“剐皮,抽筋,凌迟……嗯……”话未说完便被堵住了唇,花千树有些不甘,闭紧嘴硬是不要那人舌头进来,偏开头道,“忘了告诉你,皇帝觉得你们凌家做牛做马那么多年委实辛苦,特意把月谰许给了你,说是黄恩浩荡,你凌二公子还不快跪下谢恩。”
“瞎说,”强压下对那边那个阿夜的担心,凌宇捏了捏花千树鼻子,“你刚不还讲大家都当我快死了吗?”
花千树鼻子里重重哼了声:“可辛大教主对二公子是信心百倍,你便是死了他也去地府把你给捞回来。”
“辛慕天,他在哪里?”
“阿夜,你若是死了,我也会将你捞回来,毕竟是好不容易找到的玩具,怎可随意让黑白无常给收了。”
听到这不阴不阳的声音,凌宇瞬间翻身而起,挡在花千树前面,冷冷地望着突然出现的少年,“辛慕天,你以为你覆了重霄的面具我便会当你是重霄吗?”
辛慕天错愕地取下面具,眸中有水光一点点荡漾开来,“阿宇,你竟能识出我?”
凌宇上前两步,面上半点温度也无,“教主自作多情的气味十里外都能闻到,想认不出都难。”
鬼魅般欺近花千树掐住他脖子,辛慕天冷笑着说,“本来打算装做重霄来杀了他的,现在想来还真是好笑,阿宇对我如此熟悉,如何会认错人。”
“可怜的人,你杀了他,我只会更加恨你,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永生永世都厌恶你,”凌宇忽然挑起眉,神情阴狠,“我以我灵魂起誓,若是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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