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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臣下们说道。
夜晚慢慢降临天牢,石亨,徐有贞,马顺铐镣锢身
“王公公此话可当真?皇皇上真不灭我等九族?”三人同声大喜问道。
“哼!咱家岂会骗你等将死之人?念在以前你等跟过咱家一场的分上,咱家这才前来为你们送行的,顺便把这喜讯带给你们,好叫你们安心的走”王振刺声说道。
三人闻言疑似梦幻,但却如此真实;
“皇皇上呜!”三人朝东皇宫方向跪拜叩头
王振默默的看了他们一眼,叹道:“奈何,奈何?悔之晚已,尔等一路好走”
次日,三人被桀于市,虽然痛苦万般,却无一人责骂于皇帝
话说昨日,朱岂退得朝来,怀着即是痛苦又是喜悦心情回到乾清宫,痛苦,痛苦着两位佳人的永远离去,也不知自己今后能否还会有喜爱之人;喜悦,喜悦着朝堂群臣对他的臣服,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那种一句话便能决定他人命运的感觉。朱岂现在心境套句现代的名词就是“痛苦着且快乐着”。
回到乾清宫屁股还没坐热,太后孙氏便来了。劈头盖脸就一句:“我儿糊涂啊!”
朱岂一愣,嘴里的差水差点没喷出来,忙自咽下,来到孙氏面前,恭身一礼后,茫然问道:“母后,儿何事糊涂了?还请母后不吝赐教。”
孙氏一脸的懊恼之状,说道:“至于你那封妃下葬之事,暂且不说,为娘也能明白你的心情。可是,为何要这般轻处那群叛逆,为娘实在是看不过;难道这等欺君谋反之谋反大罪不当诛杀九族,斩草除根乎?为娘若是你,定当灭其九族,方消心中之恨。”
朱岂一听原是这事,本来当初他说出这番话也有些后悔,怕这般轻判不能对群臣贼子起到震慑效用,可是当想起那不知凡几的无辜之人也许会因他一句话而失去生命之时,朱岂很是不忍。心中念叨:我朱岂虽然来到这明朝后很是窝囊,但毕竟比这里人多五百年的历史经验,知道该如何走才能不重蹈覆辙,今天威胁到我的王振,曹吉祥之流接让我除去,掌握住军权的我,今后岂是人说要反就反的了的?
想到此朱岂也就心安了很多,今见孙氏竟然为此事找上门来,这下麻烦了,不知该如何作答才好,站在孙氏一旁,唯唯诺诺:“这”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孙氏见朱岂这般模样,不禁气的有些气喘,努力平静了一下心态,冷着脸道:“我儿为何不做答?”
朱岂岂能把心中所想说出,正自被孙氏步步相逼,便无奈说道:“这是皇儿糊涂了,母后你也知道出君之口即为圣旨,如今这话已说出,如何能改啊!”
孙氏听得朱岂这番话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用手点了一下朱岂额头,说道:“罢了罢了,皇帝这口已开,如何能收?我儿还知道为君者一言有若山乎?怎地不知为君者之大忌?怎不知杀一儆百。儿这等仁慈如何能御下?不能御下如何能治理好国家?为帝者当知恩威并重,不可剐恩,不可留佞。若不出手则然,出手必已雷霆之击憾之,当不予任何后患才是。此番我儿如此仁善虽得美名,却不起慑人之效,若日后又有人学曹石该当如何?”
朱岂对着孙氏挠了挠头,装傻充愣嘻嘻笑道:“谢母后赐教,儿当谨记之。不过母后此番话却错了。”说完,正了正身子,绷紧那原属于朱祁镇的稚嫩面孔,朗朗说道:“母后儿不杀这群人是有原因的,儿认为,皇者,当已仁治善,当已威震奸,当已杀治叛逆,当已德善待逆后。与其杀那叛逆之后兴不起风浪的跳梁小丑到不如留之,让其观朕之治世;让其检朕之功德;让其为自己的叛逆先辈而懊恼悔恨;朕要让天下人知道,只有朕才可能给他们带来丰衣足食的生活,只有朕才能不叫他们招受到来自异族的欺侮。朕才是中兴大明之真主,朕才可以拖起这大明江山”说道此,朱岂的声音越显铿锵,君王的气势尽显无疑。
孙氏听到朱岂此番豪言壮志不禁大喜,思忖:儿子长大了,我这抄的是哪门子心啊。便说道:“好,我儿好志气。听得我儿此番壮言,再看,到显得哀家小气了。我而志向远大,不是母所能懂。哀家有你这儿子知足了,想来你那皇祖母早是母后现在这般心境我道为何不肯与我前来呢!罢了,哀家今后不在管这琐碎,我儿既树此等志向,今后当需努力才是!多为万民记,母后这便回了,你也累了,早歇吧!”看着孙氏因激动而微微颤动的身体,再宫女的服侍下缓缓出门。朱岂完全不敢将这个女人与历史上那个为了从胡皇后那里取得后位而使尽千般诡计的贵妃相融合,暗自摇摇头,思忖:兴许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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