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页)
我一个人……”老张巴拉巴拉地说了半天。
“好,你先稍微一歇,我出去拍点镜头”骚瑞扛着摄像机来到了屋外,对准破屋子、烂家具、废弃的鸟窝等所有能表达凄凉破败情感的景色拍摄起来。
“咱不能只采访他一个人,虽然这不属于纠纷类新闻,咱也应该多问问邻居,不能听他一面之词”我跟骚瑞说。
“嗯,我觉得这家伙不靠谱,都说相由心生,你看他那小眼睛贼溜溜的,年轻时肯定不是好人,说不定腿是被人打断的”此时的骚瑞好毒舌。
这时,巷子里走来一位大妈,背着一筐子菜。“大妈,您好,我们是电视台,请问一下老张平时是怎样一个人啊”我快步上前去采访。
“你们来采访他啊”大妈感觉有些吃惊,“没法说,你们别采访我,我还有事”。大妈笑着躲开了,走远后还不时回头看我们。
眼看着一个大叔牵着一头牛又过来了。“大叔,您好,打扰您一下,请问老张平时在村里怎么样?“我客气地问。
“这个人啊,就个二流子,咳!你快去村里打听打听吧“大叔脱口而出,但意识到我们是在采访拍摄,忽然变了脸色,”你们这是采访我啊,把我刚才说的给我抹了去,这些营生不能上电视“
“好好好,我们不录,那你跟我们说说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骚瑞把摄像机从肩膀上放了下来,用手提着。
“噢,你们不录,我给你们说说“大叔不放心地看了一眼摄像机。此时,骚瑞悄悄地按下了录制按键。
骚瑞使用的这招,是社会新闻记者常用的一招,在当事人拒绝接受采访或者不方便露脸的情况下,我们会把摄像机提在手里,装作很自然的样子,实则偷偷在拍摄,此类拍摄说难听了叫“偷拍“,说得冠冕堂皇些就是“调查拍摄“或者”非正常拍摄“。当然,最专业的偷拍还是用隐藏在纽扣、手表里的针孔摄像机了。
大叔把牛拴在了身边一棵小树上,顺手扯了一根狗尾草,拿在手里把玩着,依靠在墙上,向我们讲起了老张的故事。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村里有个叫翠花的姑娘,就住在这条街上。翠花虽然名字土里土气,但是却出落得亭亭玉立,上门来提亲的不少,最后跟八里外万埠村一个小伙定了亲。
眼看着大喜的日子就到了,翠花却突然暴毙而亡。据她的家人说,一切都毫无预兆,当天吃完早饭后不久,翠花就晕倒了不省人事,很快就没有了心跳呼吸。
家人悲痛欲绝,村民们也都替她感到惋惜:好好一个大姑娘,说没就没了呢!
翠花生前爱美,家里人给她穿好了寿衣,把她准备结婚穿的新衣服也打进了包袱,准备跟翠花一同放进棺材里。
出殡当天,很多村民在围观,许多人在抹着眼泪。老张那时还是小张,只有十七八岁,他也在人群里看着这一切。
小张游手好闲,不务正业,邻家有白事,他不仅不感到悲痛,反而打起了歪主意。
翠花下葬后当晚,小张就瞒着父母,趁下半夜悄悄溜进了坟地里,要挖翠花的坟。
“他要干什么?“骚瑞的脸上带着一丝猥琐的笑。
“他能干什么!“大叔冷笑着说,”刚才不是说了,他好吃懒做的,姑娘出殡的时候,也埋了一些新衣裳,他是想把衣裳挖出来,拿出去卖了换钱花“
小张带着一张铁锨,溜进坟地里,找到翠花的坟头就开始挖。新坟土都是很松软的,很快,小张就挖到了棺材,用铁锨的刃把棺材盖撬开了。
拿出那一包袱衣裳后,小张竟然还不死心,他又开始脱翠花身上穿的那身寿衣。
“他给她脱衣裳干什么?“骚瑞脸上又露出了惊讶的笑。
“偷衣裳呗,寿衣也能拿出去卖的“我回了骚瑞一句。
可谁知,翠花身体非常僵硬,关节不像活人一样活动自如,小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把翠花那身寿衣脱下来。小张有些恼怒,就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
“他——要干什么?“骚瑞弱弱地问。
“有个老说法,给死人穿衣服,穿衣裳的人得找根绳子把自己的脖子和死人的脖子系到一块,这样方便自己用力,把死人衣裳穿上“大叔笑着说。
小张现场没有其他工具,只好把自己的腰带拆下来,套在自己和翠花的脖子上,可衣服还没脱下来,翠花突然睁开了眼!
“诈尸了?!“骚瑞的身子一抖,手里的摄像机差点摔到了地上。
“你听我说完“大叔笑得更欢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