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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笑声又起。
他冷静地回答,不完全排除,说他们连里有几个奇才,曾经把狼群动员起来把越境牲畜赶回来,也曾经用火把越境牲畜赶回。
田木说那是多么美丽的神话故事。王根定问关山牛参加发动狼赶牲畜了没有?关山牛说没有,不敢贪功,是尹一江他们干的,火攻是乜渫源他们干的。杨之光问还真有此事?金大雨说那是他约束不得力,违犯了边境政策,怪招在紧急时候用上,可以歪打正着。
金大雨继续说六:从地理条件上讲,我方在高处,敌人在山下,一路十来公里只有三处可以进兵,其它地方,大山雄峙,敌方无法增援。过了冬拉台沟,进入铁牛三连、二连地段,铁牛一连的任务基本完成,没有完成的部分是协助其它两个连队把牲畜送到塔斯河草场。
闻达说如果枪声响起,铁牛一连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要恋战。杨之光说打仗不是铁牛一连的事。金大雨回答明白。
陈治清问如果情况紧急,需要把他抽出来执行其它任务,谁可以接替他?他回答秦川、刘光潭、尹一江。
关山牛插了一杠子说还有自己。又是一阵笑声。
金大雨在边防站开完会,与关山牛、王根定三人一阵快马赶到转场指挥部,铁牛一连在那儿等候命令。
当第一群羊从关堞起程越过丘尔丘特河时,天色算是大明,要在平时,太阳也该露出它那火红的面孔了。
乐山与胖蛋两人在第一群羊前边引路,老四、小辛在后边赶羊,驮畜跟在他两身后,专人护送。乐山、胖蛋是人所共知的悍将。他俩今天同样的装束:头带蓝布老羊皮帽,身穿蓝面灰里棉袄,灰卡叽布罩裤,黄翻毛深腰皮鞋,腰间束两道山羊毛绳,手提一根一米二长的狼牙棒。上了丘河北岸的高坡就把帽子摘了,掖在腰间的毛绳里。
刚才还下着小雪,毕竟是五月天气,爬一段山路身上热起来,光光的头让小雨淋着,小风儿吹着,无比快乐。
他们的头刮得很光,按照宋小三的说法,让虱子在上边打滚吧!凡是长毛的地方每一天都刮一遍,让虱子滚它妈的蛋!穿的棉袄在挖单人掩体时就露出了棉花,没有办法换新的;多亏破了不少洞,不然活动起来很热。
今天转场,棉袄不能脱去,背后还有一支铁把冲锋枪,在羊毛绳里勒着三百发子弹,不能让苏方官兵发现。
苏联方面从三月中旬开始,在巴尔鲁克山西部地区至阿拉湖南部长一百三十公里边界地区陈兵三个机械化师,与中方鏖兵。在一个多月内,等待着与中方作战,但战幕总是没有拉开。四月二十日,眼看着战争一触即发,由于情报告知,中方在塔斯河南岸到冬拉台沟之间部署了强大兵力,加上当时的天气条件,战斗机无法起飞作战,在莫斯科方面下不了作战的决心(据后来消息灵通人士透露,苏共中央在讨论对中国使用原子弹问题上达不成一致意见)。在前沿阵地上,苏方指挥官对于中方的严阵以待,做出中方准备打大仗的判断,使得其试探中方反应的界线限止在不越过松土带。
仗没有打起来,苏方从前沿撤兵。中方战略家如刘光潭、尹一江、秦川之辈分析,是加勒比海危机重演,勃列日涅夫学习赫鲁晓夫的黔驴之技。在苏方,前线指挥官战斗激情释放完毕,中方军事家观察,如乜渫源、宋小三、胡斗难之流今天上路以后分析认为,“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苏方已经敲过三鼓。在四月三十日为过好“五一”节,当官的回后方抱老婆去了,与老婆*两个晚上,现在还没有赶回营地。
从四月二十日对峙之后,苏方对于中方牲畜转场没有信心。知道大批牲畜已经转出了冬牧场;在丘尔丘特河南岸到麦场之间和丘尔丘特河到干沟的丛林中隐蔽着各类牲畜,只是些零星牲畜,做的是随时转场准备,不过是样子。
中方在等待中。巴尔鲁克山西部及通往西部的道路上冰雪化尽,各种装甲辎重畅通无阻,一支必须参战的部队部署完毕,选择着转场时间。
苏方前线将士认为中方在回避这场战争,逐渐感到前线军旅生活无味。四月三十日主要军事指挥官回后方度假,从后半夜开始,天气变得令人懊丧,早晨飞机难以起飞,造成乐山、胖蛋的羊群上路之后,在一号工事里只有一个值勤班值勤。值勤班在四月三十日得到口信仍然是中国外交部没有向苏联政府照会牲畜的转场时间。他们询问上级,在丘河南岸集结的牲畜是什么目的?得到回答是:也许就在那里放牧。
将士们既无心理准备又无作战准备,当发现中方牲畜转场以后,立即报告上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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