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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铁铅笔盒里取出香,他吃惊道:“你是准备好来这里拜天地的?”
她风情万种的向他一笑,问:“你以为呢?”她转身从马搭子里拿出一只小香炉,一包装着沙子的纸袋,一瓶茅台酒和两个杯子说:“还要喝交杯酒。”
到这个时候,金大雨再不主动就没有男子汉气概了。他夺过酒瓶,开了瓶,将两杯斟满,放在她已经点燃插好的香案前,跪在毡子边缘,她与他并肩跪着,从包里抽出一片纸说:“哥,这是我写的结婚誓词,不知你同意不同意,你看看,不恰当地地方你修改。”
他说:“凡是你写的,我都同意。”
她说:“做丈夫的要加个序言。”
“好。”说完,俩人衣冠楚楚,正襟危跪,对着南边高山,作了一辑,俯身磕头,他说:“巴尔鲁克山请你作证,蓝天白云请你作证,冬拉台沟请你作证,金大雨和谢琳娜少年相爱,今愿意结为夫妻。”
她在后重复着,后边的一句她说成:“谢琳娜和金大雨少年相爱,今愿意结为夫妻。”之后,他们共同读着誓言:
“谢琳娜和(金大雨)结为夫妻,永远相爱,不弃不离,患难与共,荣华共享。我们热爱科学,热爱和平,奋力共进,不畏艰难险阻。我们夫妻,尊老爱幼,有子女后教育子女为人类的和平、繁荣、幸福献身。我金大雨(谢琳娜)若悖此誓言,今生来世甘愿为对方做牛做马,永不为人。立此誓言,以*志。
立誓人:金大雨
谢琳娜
一九六二年五月一日
她又从包里抽出两张照片,他望了一眼,吃了一惊,那照片一张是谢琳娜父母的,一张竟然是他父母的,摆在地案前。她指着面前的两杯酒说:“拿起来,你那杯敬天,我这杯敬地。”
他说:“请天、地为我们合卺。”
一人将酒泼地,一人将酒从他俩之间洒向天空,部分酒落在他们身上。金大雨又倒了两杯酒,她要拜高堂,他拉住她问:“先别急,我父母的照片是从哪儿来的?”
她说她用自己的照片换的。她说她要当公公儿媳妇,要见公婆面,知道婆婆去世了,但她只看看照片就可以了,她说婆婆好漂亮啊!她问他还有疑问没有了?
他说没有了,说那照片是解放前父母的合影,他向父亲要过多次,父亲不给,还是儿媳妇有面子。他深情地望着她,她眼角眉梢都是情,唇含自然丹,目闪山川情,嘴挂鲜花笑。他去抱她要吻,她推开他,要他严肃点,现在是拜高堂。他只好松手,与她作辑、磕头拜父母的照片。拜毕,她端起酒杯说:“为高堂干杯!”
两人一饮而尽。他又将两杯斟满酒。她说:“现在夫妻对拜。”两人转过身,各自向后移动身子,相互作辑、磕头,把头碰在一起,她握住他的手问:
“哥,你不后悔吧?”
他说:“琳,我是个弃儿,”他把头抵住地上的毡子说,“咱们现在面临着一场暴风雨,你不感到我们拜天地太匆忙了?”
她说:“夫君,只要你不后悔,我什么也不管,我追求的是爱情和幸福,追求的是无悔无愧的人生!我们父母经历的苦难,山川也载不动,我们要和平,要科学,要繁荣,要幸福。”
她直起身来,他也直起身来,将身子转向,面对地案,他端起面前的酒杯,她也端起杯来,两人左、右臂相交相挽,她说:“这才是合卺酒。”举杯引颈,一口干了。
她转向他对面说:“大雨,我要和你*。”他抱住她,吻她,解她衣服,她推开他说:“我自己脱,你也自己脱,说明你我都是自愿的,不要以后有人后悔了说谁*了谁。”
金大雨说:“那怎么会呢。”
谢琳娜哼了一声说:“那可难说得很,当了上门女婿,或者进入桃花、月亮的行宫里,什么话不能讲,跪在那桃花、石榴裙下,后悔的话多呢。”
在这时候她又把柳平荣、别尔西依卡、鲁那尼娅扯进来,让他啼笑皆非。
他要*服,她说不行,还要恢复刚才的状态。他问刚才有什么不妥?她说要留下照片,不然以后有人不认账就说不清了。他说也是,问她照相机带来了?她说那怎么会忘呢。他问机子能设定镜头吗?她说她拿的是波伏瓦给妈妈的那部高级照相机。
他说要从笼子上拆下三根长棒三根短棒,她说就是,做两个放照相机的架子。两人真是心有灵犀的夫妻了,共同动手,很快就把架子做成,开始了他们前无古人后难有来者的结婚浪漫。
俩人不厌其烦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