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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大家都这么决定了,那就这样吧……”痞少廉沐风只好双手一摊,跟着接受这件事实啰!
十五岁那年,他们相遇在康乃狄克州纽哈芬市的“奥立弗”寄宿学院。
十八岁那年,他们又志同道合的同时选上麻萨诸塞州的麻省理工学院,由此便可证明他们的友情是多么的牢不可破。
哦,还有,他们四个的友情之所以会如此坚固,还有一个最特别的原因,那就是——他们四个可都是难得的好男人哟!
虽然,他们四个条件都很优,看上他们的女人也多到不胜枚举,不过他们真的一点也不随便哟!
不是他们要标新立异,也不是他们性无能,而是他们都坚持爱用“国货”!除了自己家乡的女人之外,这些金毛、红毛的外国妞,他们可是敬谢不敏!
所以啦,感情这么好的他们,要回去当然就一起回去啰!反正,大家好歹也都拗到了硕士文凭,这样应该很对得起供他们来这苦读的双亲了吧?
第一章
天,好蓝。但她的心,却是灰蒙蒙一片。
仰首望天,任泪被风吹落,湿了脸颊,也湿了头发,她却仍只是怔然望着遥无边际的湛蓝晴天。
这就是单勍上医院顶楼时所看见的景象。
于情于理,他都该保有绅士风度,将这空间还予那个女人,但他双脚彷似生了根,就是移不开步伐。
没发现有人闯入,因为她始终专心沉浸在自我世界里。
而他,移不开眼,只好放任自己打量对方。
再重申一次,他真的不是有意窥探,他只是……无法将视线自她身上移开。
为什么她会这么伤心?而又是为了什么,他要如此的在意?那小小身子究竟承受了些什么?看来竟是如此的无助又无依,教人忍不住为她揪紧了心。
蓦地,她俯首下望,一只小手紧攀在白色石墙围栏上,身子往前一倾——
“危险!”人比声音先到,仅是一眨眼的时间,她已安然的落在他怀里。“凡事都有解决之道,你何必这么想不开?”
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正在他心底窜烧,他无法相信她竟然如此轻贱生命。
她没有回话,只是睁着一双澄澈水眸盯望着他。
四目相对,一双含着火、一双仍沾着泪,两人就这么相互凝望着,没有人开口打破这份沉默,直到那扇通往顶楼的门再度被打开来……
“我没有要自杀。不过,还是谢谢你。”拉开他的手,她轻敛下眼睑,而后埋首疾步而去。
“你——”这意思是,他多事了?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最后才忿忿收回。
哼!何必理会她?他们本不相识,他又何须这般在意她?她要死要活,与他何干?
眉一拧,眉心褶纹加深,让那长年纠结的纹路更深一重。
大手一挥,大口气一吸,意图抹去那段无谓的插曲,但心里的纷乱却仍旧不息……
冷沉着脸踩进病房,仍在里头聚会的人们,霎时被突然窜进的冷气团给冻到。
“你是嫌冷气不够,还是存心想吓谁?”病床上的人合该气虚声弱,却仍是有体力调侃人。
“我天生就这张脸。”眉心稍稍松开,但长年的痕纹仍在上头。
原本,他是想上顶楼去吹吹风的,结果风没吹到,却是填了满肚子的气闷,所以他又折了回来。
被那话给一堵,不单是床上的人回不出话,连在场的众人也没话好回,因为——单勍说的没错,他的确生来就有一张会冻人的冷脸。
“欸,老爸啊,瞧小弟那副死德性,真的有人敢嫁给他吗?”床上人儿摇头一叹,对着左侧不远处的中年壮汉问道。
“都有人敢娶你了,怎么没人敢嫁他?”单淳这做老爸的,可一点也不偏心。
“爸!”
床上人儿霍地弹坐起来,直想要冲下床去扁人。不过,幸亏一旁的丈夫阻止得快。
“岑岑,刚生完是不能乱动的,你就乖乖待在床上休息吧!”中年美妇窜出,赶忙制住好战的女儿。不消说,这位美妇人自是单家母——单穆秀莲是也。
“是啊,请专心休息。”薄唇轻挑,单勍的笑意很浅。
单岑,单家老二,也是他唯一的姐姐。老姐的脾气比男人都要火爆且急躁,不过有个男人却愿冒生命危险收容她,那人就是他伟大的姐夫——左天齐。
“岑岑,你都做妈了,怎么脾气还是这么躁?嗳,说真格的,在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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