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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的像把心忘在了某处。“你们是谁?”她问道。
“艾尔莎……”男人动了动喉结,说不下去。
“你真的连父母都不认识了吗!”女人把面纱揭掉怒目而视,“还是你根本就不想认我们?你的逃婚已经让我们家丢尽了人,没想到竟然还进了监狱!回去以后,你再也别想走出家门一步!”
逃婚?!伊林被这个词震住了,那么,这个身体的主人是因为逃婚跑出来的,所以才孤零零地出现在马赛吗?如果是穿越之前的伊林,打死她也不会相信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不过现在,她倒是如释重负般。这个答案来得好迟,她苦苦坐了两年多的牢才总算明白一点“自己”的身世。因为逃婚而出意外,伊林不禁同情这个身子之前的主人,也对“她”多了几分钦佩。
这个自称“母亲”的人从见到她开始就没有流露一丝重逢的喜悦,反而不时地流露出厌恶的眼神,刚刚在监狱里似乎还不想与自己相认。伊林明白了前身为什么要逃婚了,这样的母亲会考虑女儿的感受吗?而那个父亲看起来就是个在家里没什么地位的人,他做什么都要先看一眼妻子的眼色,不过他刚刚肯在监狱里认自己,也算是有些亲情吧。
小艇靠近码头,不远处有一辆四轮马车等在那里,马赛的港口比两年前她出海的时候还要繁忙。伊林不知道她的未来在哪里,但她知道未来已不是她能想象得到,那个和爱德蒙一起旅行的梦还能实现吗?
8。初到巴黎
晚上,当狱卒送饭过后,爱德蒙来到墙边叫伊林,可是无论他怎么叫,都得不到任何回应。他安慰自己说伊林只是睡着,可是心里隐隐地觉得不会那么简单,想到之前狱卒发现他们说话的事,难道是他们把伊林换到别的牢房了?爱德蒙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来到法利亚的房间,神甫静静地躺在床上,自从发病半身不遂之后,他的时间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爱德蒙发现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精神了,而是像有了心事,每天都心不在焉地想着什么。
“神甫,”爱德蒙沮丧地走近他的床边,“我刚刚叫伊林,但是她没有回答我,就好像不在房间里一样,我好担心。”
“发生了什么?”法利亚看向他,爱德蒙的眼里透着的担忧显而易见。
“我不知道,你发病之前,狱卒发现了我们说话的事情,但是伊林拿出了她的首饰收买了他,难道他事后会去告密吗?”
“这样的话,你只能明天再试着喊喊伊林。因为我生病,你们都没有休息好,也许她是睡着了也说不定。明天早上如果她还不回答,你就问问狱卒吧。”
“唉,我也是这么想的。”爱德蒙坐上椅子,修长的手指插入头发中,神甫的病已经让他倍受打击,如果再失去伊林,他又将回到先前那种黑暗的日子。
“爱德蒙,我亲爱的孩子,你肯留下来陪我说明你有着真正高尚的心。”法利亚望着爱德蒙,像要交待什么重要的事情,神情变得和蔼而庄重。
爱德蒙抬起头看向神甫,此刻神甫的眼里发出兴奋的光,和他这两天病怏怏的样子完全相反。
法利亚接着说:“我可以放心的把我的秘密完全告诉你了,关于我的宝藏……”
糟糕!爱德蒙的心紧了一下,神甫又要发疯了!在他见到神甫之前,就曾听过神甫是个疯子,总是说自己有几百万的财产,这个传言已经传遍了伊夫堡。但是当他见到睿智的神甫之后,就完全打消了那个疑虑,神甫也从没在他面前提过财产的事。现在他又开始说宝藏了,难道是癫痫症勾起了他的疯病?爱德蒙不愿见到自己尊敬的法利亚神甫变得疯疯癫癫,他慌忙找了个借口离开,没有再听神甫说下去。
法利亚看着爱德蒙面色慌张地离开,微微叹了口气,默默地想:“我的孩子,在离开你之前,我一定要把宝藏交给你,只有正直的你才能拥有它。”
第二天当爱德蒙尝试呼唤伊林失败之后,他彻底失去信心了,他肯定伊林已经不在隔壁了。他犹豫着去了神甫的屋子,他害怕神甫再次和他讲他的宝藏,这次法利亚激动地抓住了他的胳膊不许他离开,“爱德蒙,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看不出我到底疯没疯吗?你听我把话说完好吗?你一定会相信我的!”
爱德蒙安慰着激动的法利亚,放下他的手,“好吧,神甫,我听你的。”
神甫讲了他的故事:法利亚曾经是红衣主教斯帕达的秘书,斯帕达家族曾经富可敌国,但法利亚跟随的这位斯帕达伯爵的家产却少得可怜,虽然他是斯帕达家族的最后继承人。斯帕达伯爵的祖先凯撒·斯帕达曾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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