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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未见过了罢。”岳老爹转过脸去向着步九霄淡淡地笑。
步九霄?他是我的大表兄?难怪他乍一看见我时脸色就像是吃了不新鲜的便便一样难看。
——他怎么能是我的大表兄呢!——他怎么能是临时知府呢!——他怎么能住在我的家里呢!
暗叹一口气:妇道啊妇道,它已经在招手朝我笑了。
尺责·提议
我迟疑地慢慢走上前去,向着步九霄深深行了一礼,轻声地道:“灵歌见过大表兄。”
步九霄尽管脸色难看得很,但当着岳家父子和季燕然的面也不好发作,只勉强点了点头,道:“灵歌不必多礼。”
我低头站着不敢看面前三人,岳明皎见气氛有些僵,便对我道:“灵歌,这里暂时没有你的事了,先回房去罢,晚饭时再去前厅。”
“是,爹爹。”我巴不得这一声儿,冲他们三人行了礼,也顾不得再回过头去冲季燕然行礼了,肚兜儿也不敢现场要回来,飞快地离开了这房间。
回至自己的屋子,闷坐窗前,十分头疼该如何面对岳老爹岳哥哥和那个可怕的大表兄。看这大表兄的样子,似是比岳哥哥还要保守还要大男子主义,两厢一比较,岳哥哥显得可爱多了。且经由今日这两件事一闹,只怕这位大表兄对我的印象要一落千丈呢,最好是嫌恶我吧,远远地走开,千万莫要再理我。
叹口气,正要伏于几案上歇一歇,以养足精神对付晚饭时要面对的男生三人组,却听得有人敲门,于是坐起身道了声进来,见是个传话丫头,手里捧着个信封,行礼禀道:“小姐,有位段府的家人送来一封信,说是请小姐亲启。”
我接过信拆开来看,见白白的纸上仅有一行俊秀的楷书,写道:小姐放心,小生只字未言。落款是个“慈”字。
怔了一怔,明白过来。这位段慈不愧是个状元生,虽然人腼腆了些,但不代表他是个书呆子,对于这些复杂的人情世故也是想得蛮周到的。他这行字的意思是想告诉我不必担心昨日之事会被他人知道,虽然他被送回府去时那被田幽宇点了的穴道仍然未解,但是他一个字也未向家人透露,因此当不会因此事而引起两家的纷争。
这个段慈其实没什么不好,很内向,很温雅,也很明白事理。念及此,又想起我已对岳明皎表明了愿嫁段慈的态度,不知他是否已经同段慈的父亲谈过了此事,昨日一整天未见到他,今日……今日因发生了“肚兜事件”,又不好开口问他……
我将信收好,问向传话丫头:“那位段府家人可还在外等候?”丫头答是,我便道:“请他进府,我有话问他。”
丫环应着去了,我整整衣衫来至外间,等那位段府家人进屋后便问他道:“段三公子的信我已看过了,请代为转达谢意。他……可还好?”
“回岳小姐的话,”这位传信之人大约是段慈的贴身小厮,恭声向我道:“我家公子一切安好,只是……”说至此,他的眼珠儿转了转,低声道:“只是……略染小恙。”
“哦……”我笑笑,“一切安好”应当是段慈教他这么说的,而“略染小恙”恐怕才是真的,是这位一心想帮主子泡妞的忠心小厮冒着违背主人命令的风险擅自作主有意透露的,大概是希望我能去探望探望段慈,好给他主子来个惊喜。
昨儿下着大雨,段慈被田幽宇点了穴躺在地上那么长时间,估摸着是着了凉患了感冒,照理说我确是应当去探望探望的,毕竟此事是因我而起,且人家在病中尚不忘叫人带信过来以令我安心,冲着这份儿人情儿我也得有所偿报才是。
今日已经晚了,眼看就要吃晚饭,去探望的事也只能明天再说。于是我也不好再多问,只吩咐青烟打点了些今日上街买来的小点心交给这小厮,请他代为问候段慈。
小厮前脚才离去,岳清音后脚便跨进院来,我从外间的窗口一眼瞥见了他的袍子角,连忙快步闪进里屋,一头便扎进了床下。
一时听得里间房门被推开,岳清音的一双脚大步踏进屋来,冷嗖嗖地声音从上空刮下,道:“出来。”
岳灵歌,镇定。敌不动,我不动。
“莫要我再说第二遍!”岳清音明显动了真怒,强大的气场令我全身的寒毛都乍了起来。
我摒着呼吸在床下抱成一团,心内撞如擂鼓。见他立于屋内的那双脚突然迈动,直冲着床走了过来,唬得我倒抽一口凉气,还未待寻找逃路,下一秒便见到一张暴怒的死人脸出现在了面前。
“呀!”忍不住惊呼一声,四肢并用地便想由床头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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