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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不得是什么好事,于是对宋氏身边的贴身丫环春儿的出声,讷敏不只没加以阻止,而是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宋氏在遭到四阿哥厌弃之后,却还能别住李氏的苗头,在她之前怀上身子,除了有讷敏从中助了一臂之力以外,自己也是有些本事的,而春儿能被她用在身边,心思自然也是有些灵透的,之前见主子昏迷可能不醒,再听到讷敏要追究大格格的死因,想到主子之前对大格格并不待见,甚至有时候还会做出一些泄愤之举,心下自然有所惶惑,可是听到那两个嬷嬷将大格格身子弱和夭折之事全推到主子身上来,她就知道,自己必须得说话了,否则这事儿若是被认定了,那宋格格固然是落不得好,自己这个在她身边的人当然也是断无幸理的。
见讷敏并未因自己的突然出声而不满,并且还让自己继续说下去,春儿心里又更多出些希望,话也说得更加流利和顺畅了,“奴才不敢瞒福金,宋格格因为生下的不是阿哥,是有些失望,但对大格格也是精心爱护、常加关注的,又因为自身的经验不够,每次见大格格,都会让大格格的乳嬷嬷在侧,以防出现什么问题,也好马上解决,这次大格格出事儿,更是如此,现在两位嬷嬷却将自己摘了个干净,她们这是欺宋格格昏迷不醒,无法为自己辩白。”
宋格格的另一个贴身丫环秋儿这时候也明白了内里的乾坤,也忙跪下来叩头说道,“福金明鉴,宋格格平时对这两位嬷嬷很是倚重,也曾经对奴才们说过,两位嬷嬷都是有经验的,比咱们知道的多,有她们照顾着大格格,必定不会有失,所以,宋格格是绝对不会让她们离开大格格左右的,即使是宋格格自己见大格格的时候也是一样。”
“福金,”春儿见大格格的两个乳嬷嬷要开口,马上抢过去接上了秋儿的话,“可怜宋格格,见大格格的身子越来越弱,虽然也是着急万分,却也并未见疑到两个嬷嬷身上,反而责怪自己在怀大格格的时候,心思过重,这才让她生下来的身子就带着弱气,没想到,宋格格没怪责两个嬷嬷,两位嬷嬷倒要将罪名推到宋格格身上了,格格现在是昏迷着,可奴才们还在,当然不能让她们颠倒是非,奴才们所言句句属实,请福金明鉴。”
“福金,不是这样的,”两个乳嬷嬷虽然是有推脱责任之意,说的却也并不是假话,听春儿和秋儿不只将大格格的夭折推到自己身上,还给自己扣上了攀污主子的罪名,这她们哪里能受得住,忙对讷敏哭诉道,“她们这才是为了逃脱罪责,才这样说奴才的,奴才对福金,是绝不敢有半句假话的,不信,福金可以问这屋子里的人。”
“那好,你们就都说说吧。”讷敏用目光巡视着屋子里的人。
不出讷敏所料,这些人不是说自己不清楚,就是认同春儿和秋儿的话,这并不奇怪,如果大格格的夭折是人为所致,而这个人还是宋格格,那么他们这些侍候宋格格的人只怕都要跟着沾包,而若换成是大格格乳嬷嬷的所为,那其他人就没什么事儿了,这个账,他们算得清,见到他们表现的那两个乳嬷嬷,这时候也明白了,不由得委顿在地,觉得自己这下绝对是在劫难逃了。
事实却并没有她们想得那般严重,讷敏也没想要至她们于死地,到了这时候,她自然知道这事儿里面有着玄机,而大格格的夭折不管是不是真的由宋氏所造成,有这两个人在,就是宋氏的把柄,若宋氏没醒过来也就罢了,若是她醒了,以她与前世表现有所不同的情形,还不知道她又会做出什么事儿来,手里有点儿能随时制衡她的东西在,总是好的。
拿定了这个主意的讷敏,眼光淡淡的在屋内一扫,“你们说法纷纭,我一时也弄不清楚谁说的是对,谁说的是错,只能谁也不信,只信御医,”将目光转向了御医,讷敏再次出言询问道,“大格格今日夭折,身为她的嫡母,我自当有责,还请御医实话告知,大格格身子的羸弱,是否是人为所致?她的夭折,又是否为人所害?我虽素来宽厚,却是绝不能容许爷的血脉被人谋害这样的事情发生,就算是要上上下下、从里到外的全数清查,也绝不姑息。”
御医在听了宋格格下人的话之后,本来也是认为讷敏会将大格格的死因推到这两个嬷嬷身上的,可听到讷敏这么说,就又含糊了,宫里的话,都是听话听音儿的,讷敏说是要彻查,可是一个格格,而且还是一个未满周岁的庶出格格,哪里就至于大张旗鼓的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数清查了?这四福金话虽说的硬,只怕还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也是的,家里居然出了这样的事儿,真要追究起来,四福金身为当家主母,也是有管理不当之责的。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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