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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
自认短见的她不打算去想所谓的未来。未来,是一个虚幻的名词,一点意义也没有。
“我不在的这一个月,你有没有再被追杀?”走马吃车,千桦开始另一个话题。
“没有。”卒子过河,司徒鹰答道。
“有查出是谁指使的吗?”她吃掉他的炮。
“那两个杀手不在警局的电脑档案上。”他抽回仅存的炮。
“你们警局的设备真烂。”她移了仕挡在帅前。
“的确不好。”下马。“将军。”
“咦?”怎么又输了?“你怎么走的?”
“是你瞻前不顾后啊,小鬼。”他指着她移走的仕。“如果你不走这一步,我的马就吃不到你的帅了。”
“咦?”千桦一脸纳闷。
“输了就是输了。”司徒鹰调整坐姿。“该我问你一个问题了。”
中餐过后千桦提议玩棋,还立下输的人得回答对一个问题的规定;闲来无事,他也就点头答应,不过一直到现在,是他问她答的情况。
“不公平啦!每次都你赢!”前前后后她已经回答他五个问题了,不行!她不要再被问了。
“愿赌服输。”司徒鹰倾身向前。“还是你要食言而肥?”
“我……”规矩是她定的,违反似乎没有道理。“食言而肥就食言而肥,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真是不讲道理。”
“不讲道理是女人的本色。”
“真是服了你。”司徒鹰摊摊手,她都这么说了,他也无话可说。
“司徒鹰!”
“嗯?”
“你为什么都不问我有关黑街的事?”前面五个问题问的都是她怎么长大、为什么会煮饭这类琐碎的问题,她很疑惑他为什么不问她黑街的事,昨天明明很在意的。
“我从不强人所难。再者,身为警察,知道黑街的详情而不去扫荡是有违职责的,那里既然是你生长的地方,我想我没有权利要你回答这种问题。”
“如果我真的告诉你,你会去扫荡黑街吗?”
“不会。
“为什么?”
“记得你曾对我说的话吗?你说我并非是嫉恶如仇的人。”他看她点头,继续说:“我的确没有外界想的那么富有正义感,那些全是他们自己幻想的,我要的是将黑白两道划清界线,黑街是黑道中最有纪律的地方,我不认为扫荡它会带来社会安宁。”
“没错。”算他有头脑。“你要是扫了黑街,社会才真的不安。”到时没有像巽凯那样的人出现,势必造成混乱。
在黑街里的人不是不想当管理人,只是没有一个比得上巽凯,就像当年没有一个比得过圣轩一样。以实力服人而成为王者,是黑街的传统。
“看不出来警察里头也有像你这种人。”
“像我这种人怎么样?”
“像你这种人嘛,是幸也是不幸。”
“你又有何高见了?”司徒鹰挑起眉。“说来听听。”
“幸运是针对一般良民而言,假以时日,你会带给他们所谓的安全无虞;说不幸嘛,是指那些真正贪赃枉法、游走黑白两道、两处通吃的小人。你说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听你的口气,似乎没把自己列人前者?”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敏锐?”
“我是个警察,记得吗?”
千桦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又不是每个警察都像你一样,有什么好骄傲的。”
“就是因为没有才值得骄傲。”
“是哦,众人皆醉你独醒嘛!”
“说得好!”司徒鹰举杯,以茶代酒。“看不出来你挺了解我的。”
“当然啊!你的资料我已经——”千桦倏然停口。糟糕!
说溜嘴了!
“我的资料?”司徒鹰停下啜茶的动作。“什么我的资料?”
哦!她脑中的警报器大响。
“千桦——”司徒鹰缓了缓口气,却让她感到压迫。“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这个……那个……”为什么这时候他的笑脸有点像圣轩奸笑的样子……
“千桦!”
“好嘛好嘛!我说、我说就是了!”为什么她就是抵挡不了这种压迫感?呜呜……她一点也没长进。
“在遇上你之前我调查过你。”她老实承认。
“为什么调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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