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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子。”令贤吩咐道。
“是,皇上。”小福子恭敬地呈上那半只金碗。
对了,婉枫,朕正要问你,你这半只金碗从何而来?”
我一五一十地说了,然后问他:“上面的字,你认识吗?”
“这种文字,本是我孟国祖先所创,直到近百年来,被荒废掉了,故而能识者寥寥。朕做太子的时候有一名少傅对此颇有研究,待朕宣他进宫为皇后讲解。”
“谢谢啦。”我甜蜜蜜地抛了个媚眼。
他哼了一声,走在头里,还是那副死出,一只手背在后面,一只手伸出两根指头指指天,一字一顿地说:“不…想…再…迷…路,最…好…跟…紧…朕。”我在他背后不出声地夸张模仿,惹得玉儿和小福子强憋住自己不笑出声来。
……
少傅被宣进宫,听到他的讲解,我和夫君孟国皇帝孟令贤大吃一惊,原来这上面记载着上官国和孟国的一段鲜为人知的秘密。早在二百多年前,上官孟两国的皇帝因为有着共同的志向,一心向民而无干戈,每一年两位皇帝都会相聚在一起,把酒言欢,促膝长谈,不但结拜为兄弟,甚至还交换了长子,把对方的儿子当作亲生儿子一样栽培,甚至把自己国家交给对方的儿子,并定下二十年的友谊赛,其实是为了让后辈晚生联络感情的。这是多大的信任啊!简直就不可想象!我和孟令贤都震惊了,令贤也好,孟津也好都是本是姓上官的,是上官家族的后代,难怪第一次见孟津觉得他像北方人呢。而父皇上官杰,爹上官成,我的堂哥堂姐,甚至我上官婉枫都本该姓孟,我们是孟氏子孙!
“朕怎样才能相信少傅看似荒唐的言论?”令贤问。
“回皇上,此乃半只碗,铸孟字,藏于我朝宫中之正中,那么另半只,必藏于上官国宫中之正中,铸汉字。所以皇上找到另半只金碗,便可证明老臣所言非虚了。皇上,臣有一事相求,念在师徒一场,肯请皇上赐老臣一人鸩酒,饶了老臣不相干的家人。老臣,谢恩了!”说罢,伏地磕头。
令贤亲自下了台阶,搀起少傅道:“朕是少傅您教导出来的,朕岂能做出这等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呢?今天朕请您来,就是为了叙旧,皇后,你知道什么金碗的事情吗?”
我笑着答道:“陛下,臣妾只知道少傅大人手中捧的铁饭碗牢牢的。实在不知道什么金碗的事情啊?还请陛下告示。”
少傅脸上露出一丝安稳的笑容。唉,出来混的,都不容易啊。
……
日头转了过来,我迷迷糊糊地睡着午觉,适宜的温度,湿度,连同空气中香味都让我很惬意,好熟,好熟悉的香味,淡雅久违。我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了那个令我舒心的人,云皓。我轻轻地叫:“哥?”他笑了,依旧那么阳光。“又做梦了,哥他还有一天的行程呢?”我自言自语道,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丫头,哥大老远的快马加鞭过来看你,就这么给哥哥脊背看呀?”
“哥哥!”我转过身看到云皓,心里顿时万分激动,坐起来抱住床边的哥哥。“你真坏!人家想死你了,为什么不叫醒我?哥哥,爹好吗?娘好吗?师父怎样?”
他习惯性地刮着我的鼻梁:“都好。还以为当上皇后人能稳重点,谁知道还跟以前一样!”
“哥,好不容易来一趟就是为了训我啊?”我枕在他的肩窝里,我俩就这么交错地坐在床上。
“好啦,不说你了。”他拍拍我的背哄着我。
“嗯,这才对嘛,哥,你的喜酒,我都没喝到。嫂子为什么不跟你一起来呀?”我仰起头,仔仔细细地看着哥哥,想把他的每根寒毛都刻在脑中。
“从上官国到孟国路途太遥远,我怕她吃不消。”听到这话,我心里有一点小小的失落。哥哥真疼嫂子,不知道她是谁,她可真有服气,嫁给云皓这样一表人才的男子汉。
“可惜,人家都没见到嫂子的美貌。”
“没见过?咱俩可是一起见过的。”哥哥笑着说。
“谁呀,听令贤说是个书香门第的小姐,张家的。我成天都在宫里,我见过谁呀?”
“小小年纪就这般健忘,你可曾记得皇都有家叫聚朋茶楼的?”
“嗯?怎么啦?”你还化名叫尚云,结果我化名后特难听,叫“伤风”(尚风)。
“有位才华横溢的公老弟,公辛。对对子无人能及的?”
“哦,记得。你还说那人其实是张辞呢?”张?我的嘴顿时停住了,张家的小姐莫不是和张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