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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上弦眨着一对长长眼睫,嘴角故意勾起一抹甜甜的笑。
“我信不过你!”对于他,有了前车之鉴,她懂得谨慎应付。
爽朗笑声赫然在沉静的室内响起,项阳走至她身旁,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
“随你喽!要就与我合作!”越过她,他走回餐桌,拉开座椅后,他继续享用着他的早餐。
“哼,谁稀罕!”她哼着鼻音,又噘起小嘴。
适才那一刹那的压迫感,又让她感到心慌,一颗心失律地狂跳,脸儿甚至微微嫣红。
“是你家的秘密哦!”他抬起头来看她,抛出的话是诱饵。
“我、我……”乐上弦陷入了无边的沉思。
家里有些事确实令她感到怀疑,但,她绝对不想与项阳合作,一想到他独特的气息,与那邪恶、且肆无忌惮的眸光,她心里就直发颤。
与他合作,岂不与虎谋皮,早晚被吃干抹净。
“主人。”鲁诫端着乐上弦的牛奶和土司来到餐桌前,放下手中的托盘后,他弯腰在项阳耳畔低语。
只见项阳挑高的剑眉又倏拢,脸色转为严厉冷沉。
眯起眼,看着眼前两人的一举一动,乐上弦极不喜欢他们这种交头接耳的谈话方式。
“喂,那幅画呢?”她试图以画来拉回两个男人的注意力。
“什么?”项阳侧过头来问,他果真没将她的话听入耳里。
那表示鲁诫告知的事极为重要,才会让项阳这样一个敏锐的人,难得的忽略了这屋子里的另一个声音。
“林布兰的莎斯姬亚肖像画。”放轻脚步,嘴角漾着甜甜的笑,她走近餐桌旁,“别告诉我,你将画又送还了杰森·柯尔,那个大色狼!”单手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她以眼向鲁诫道谢。
“没有。”项阳看着她,眉宇间的浓结始终紧拢着。“反正那幅画,杰森是由不正当的管道得来,他不可能报警的。”他锐眸上下打量着她,眸底窜出了犹豫。
“那画在哪儿?”上弦故意扬声问,但一对滴溜的眼却在项阳和鲁诫间打转。
“我已经派人送回阿姆斯特丹的国家博物馆了。”深叹了口气,项阳摆摆手要鲁诫退下。
“喔!你还真大方,那可是五百万美金的代价呢!”看不出,他会大方的将画捐给荷兰的国家博物馆。
“你又想去偷了吗?”黝黑的眸底闪过复杂光彩,他的嘴角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我喜欢那幅画。”她觉得他的笑容不对劲。
“是吗?”又看了她一眼,项阳背过身走到窗边。“我派人送你到医院,你爷爷病了。”他能预期,哀伤马上将会笼上她清丽小脸。
因为由小西传回来的消息,乐芮的病情似乎不乐观!
他多么不愿意见到她亮丽小脸上笼罩着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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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加护病房外的走道上,两个人面色凝重,依着靠墙的长椅而坐。
当乐上弦急促的脚步声出现于长长的走道时,程七先站起了身,迎上前。“小小姐,你背上的伤好点了吗?”
除了担心加护病房里的老爷外,他也担心乐上弦背上的伤,以昨日老爷气晕了的情况看来,下手一定很重,小小姐背上的伤铁定不轻。
“嗯,我没关系。爷爷呢?”摇摇头,乐上弦皱起黛眉,担心的引颈瞧向加护病房。
这几年来,爷爷的身体状况已不似以前一样健壮了,这次又因她偷画才气出病来,若爷爷真的一病不起,她会一辈子都活在自责愧疚中的。
程七摇摇头,看向坐于一旁椅子上的乐下弦。
乐下弦站起身,拉过上弦坐于自己身旁。“医生和护士还在里头忙着。”扬起的下颌致向病房内,冷沉的眸光也透出了担忧的色彩。
坐在姐姐身旁,上弦紧咬着红唇,低头沉思了片刻,内心一阵犹豫挣扎后,她抬起头来看向程七,“七叔,你告诉我,为什么爷爷不准我去偷画?”她想知道爷爷的病是因气她去偷画,还是因为项阳的出现所导致。
支吾其辞,乐上弦的话让程七神色闪过慌张。“我、我怎么会清楚呢?”连忙撇开视线,他内心挣扎异常。
过往他或许可以搪塞带过,但如今老爷病了,如真就这么一病不起的话,他是否该将所知尽数道出呢?
泛白的眉结皱拢,程七想起了乐芮昏倒前的嘱咐。
稳健的步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