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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早在上学期末就已经核定的预算,又怎能到现在才反悔删减。”
对面七、八位四年级的学长姐、无不睁大眼睛看着这位小学妹犀利的发言,连他们都记不清楚的学会条文,她竟然如此熟悉,而应嘉文更是惊讶,没想到这位小学妹如此不简单!
“学妹,学校的资源有限,我们必须在短时间内裁定很多事情,贵系的申请书上确实有问题,又不能在我们要求的时间内更正,等同弃权重新申请,至于预算的问题,那真的要请贵系多担待了,校方删减我们学生组织的全体预算,我们也是苦恼不已,不得不做出这种决定。”古又贤一脸正经的看着林青舞。
看着正经八百的古又贤,听着他的发言,林青舞沉着脸环视一旁面有菜色的学长姐,最后再看向古又贤,“古又贤会长,您真的以为我们没有做功课就敢来这里向您讨教吗?请您别睁眼说瞎话,净说一些推委之辞,手册上明白写着一周的瑕疵修正期,为什么会变成您说的两天内?还好,既然校方删减全体的经费,那为什么音乐系的预算会这么刚好的多出本系所少掉的预算呢?”她严厉的盯着古又贤,“听说……古学长前一阵子和财四乙的学姐分手,最近又交了音乐系的学姐,希望这不是古会长公器私用的原因。”
学生会其他成员和杨品仪心里不禁发抖,睁大眼看着林青舞,这学妹太厉害了,一针见血的话语教能言善辩的古又贤一时语塞。
古又贤怒视着林青舞,用力的拍着桌子看着周围的干部们,“是谁把这件事说出来的?”眼光停在副会长身上。
“这见不得光的事我怎么可能说出去。”应嘉文急切的附在古又贤耳边澄清。
“哼,古会长,您不要敢做不敢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请您不要太小看我的情报网。”林青舞捺着性子对着睛脸怒容的古又贤说道。
“学妹,你这种问政的功力倒是一点也不亚于令尊,还真是充分得到令尊的真传。”古又贤严肃的看着林青舞,“早听闻财一甲的女同学有个台南市连续四届第一高票的立法委员老爸,如今见识还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听说你爸爸正是台南市长呼声最高的人选是吧!”
“这些跟我们现在讨论的事没关系,我们只是请求会长凭着良心做事,而不是凭着一已私利玩弄权势。”林青舞最痛恨的就是有人把她和父亲绑在一起,而古又贤刚好踩到地雷。
“既然你叫我一声会长,我自然就是学生会里最有权势的人,你说得没错,我就是故意拿你们财金系开刀,我喜欢凭一已私利办事你又能奈我何?你管得着吗?
一年级的财金地下会长,哈……你又能干吗?“古又贤傲慢的笑着,带着戏虐的语气说道:”要不然等你有朝一日当了我的女朋友,我自然会乖乖的让你管,考虑一下吧?“
这句话一出口,学生会的其他干部无不苦恼的用手撑着头倚在会议桌上,自从古又贤被交往快半年的前女友甩了以后,似乎无法走出情殇,竟然对财金系萌生出报复的念头,可他们又莫可奈何。
“你真的的很幼稚耶!各位学生会的学长姐,这就是你们所追随的人吗?这就是你们倾全力辅佐的人吗?古又贤这种仇皆必报幼稚的心智简直比小学生还不如。”
林青舞呛道。
古又贤完全被激怒,口不择言道:“你不要搬出那套煽动人心的手法来离间我们学生会,有本事等你三年级出来,看这学生会会长的位置你选不选得上。”
“各位学长姐,你们都是二技部的,虽然我们大学部现在势力单薄,但等我们深耕这所学校两年后,你们以为那里刚入学的三年级新生同学,会有任何能力选赢我们大学部的人吗?”
“哦……那倒是,这倒是个严重的问题,接下来我就是要利用我的权力在学生守则里帮二技部的学弟妹立个新条文,帮他们弄一些保障名额,这样才公平,谢谢你的提醒。”古又贤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浅浅的笑着。
“砰!”林青舞狠狠的拍桌。“你这个小人!”怒不可遏的起身,她走近古又贤,吓得学生会其他成员及应嘉文、杨品仪等人赶紧将这两人分开。
“古又贤,很不巧,在场的只有我们两个是台南人,你知道同乡代表什么意思吗?”林青舞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那代表很多我不想知道的事情,也会很不巧的自动流入我的耳里,上次我放假回家,只不过是跟我父亲的幕僚提及学校的学生会会长是同乡的古又贤后,就不断听到种种有关你的伟大事迹,所以在我心里,你就是个靠父亲庇荫的纨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