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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的话音刚落,李德强又点炮了。李德强叹气:“梅哥,红辣丁都洗白了,霉哟。”
我笑起来:“说清楚哈,是你霉,我可是不霉哟。”
老陈突然上下大量我,“笑着问:哦哟,小梅今天穿得这么伸展,吃了饭就不见人花花,该不是出去找小姐了吧?”
我说:“想找小姐没有钱啊。我啊,只有去网吧上网。”
看来老陈今天手气还要得,心情轻松开我玩笑:“网到几个了?分一个给我老头子要得不?”
周姐抢着说:“胡子一大把了还老不正经,当心陈师娘罚你跪搓衣板。”
老陈说:“老了就非要假正经吗?再说我的婆娘才不像你那么泼辣,那么桓不讲理呐。”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我看到肖梦荷时不时瞟我一眼,似乎也在打量审视我。我怕她也把我想成是去找小姐,那我就真的冤枉死了。我正想找个话题和她说说话,老陈又说了:“小梅,网上有些啥东西?哪天我跟着你去开回眼界要得不?”
我说:“网上什么都有,可以打游戏,可以看电影,还可以找美女聊天。反正你想到想不到的都有。”
肖梦荷终于说话了:“梅师傅就是专门上网找美女聊天吗?”
我脸有点烧:“不全是吧。我还喜欢看新闻,看别人写的博客。”
肖梦荷“哦”了一声不再吱声。
李德强说话了:“黄厂长,干脆把厂里那台电脑也对我们开放吧。工余上上网,也是很好的消遣啊。”
我点头:“现在都是信息时代了,网络给我们的不只是娱乐,还可以给我们知识,也会从网上捕捉到有用的信息,对工厂发展也有好处哈。”
黄厂长拉长脸:“你们要出去上网我不管,但是,厂里的电脑是用来工作的,谁也甭想用来上网聊鬼的天。”
这时肖梦荷看了看表说:“都十一点过了,差不多了吧。”
这一晚,因为作品的发表我兴奋,因为和蝶恋花香没有相逢在网上我遗憾,反正是难以入眠。后来隔壁房间隐约传出的男人声音,看来经过休养的老水牛不仅可以打牌,还恢复了*。可是,我没有听到折磨心智的喘息和呻吟声,我听到了他们压得很低的争吵。虽然断断续续听不清楚争吵的内容,但是一声重重的摔门声和后来肖梦荷嘤嘤的低泣,让我还是很满足地想开怀大笑。
吵吧,吵掰了才好。
他们说,爱情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
他们又说,爱情会把人的智商清零。
他们还说,我这些日子之所以拼命干活,只是想借忙碌与疲惫化解心中的情花毒。。。。。。
反正他们认定我是受到打击受到刺激,即将疯狂。
我想笑。真的想哈哈大笑仰天狂笑。我笑他们自作聪明,笑他们自以为是。然而,我那张画满沧桑的老脸已经麻木,不能挤出一丝丝灿烂和不屑。 。 想看书来
我开了房,你快来
一进一出婚姻之城。不敢说心死情泯,倒是对所谓爱情有了些看破的无奈。习惯不习惯,一个人独自生活了好几年;精彩不精彩,日子都从身边照样流失。追求浪漫的少男少女可以我为卿狂,像我这么一个青春将要殆尽的准中年人,还可以觊觎轰轰烈烈的爱情吗?
这是一个躁动而潮湿的季节。那个穿高跟鞋着贝壳裙妖娆妩媚的一代名伶抑郁的从高空飘落。情为何物在那个愚人又被人愚的日子里,风情万种的“哥哥”将答案写在了他微笑的脸上。是的。感情可以游戏,生命却不可以作弊。在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玩笑漫天飞扬的那个血色黄昏,一颗多情的痴情的灵魂化作一道优美的弧线,随风飘落的时候根本不在乎是下地狱还是上天堂。
这确实是一个莫名的季节,莫名得不适宜谈情说爱。这座小城也常常莫名地停电。停电的夜晚如果有月如果有星,还能在遥望中找寻些诗意。只是苍穹偏偏黢黑,一无所有。停电的夜晚,邻楼不知那扇尚未关闭的玻璃窗总是有“梁祝”的琴音,哀婉魂断。
酒吧里红烛摇曳。那种友情的的地方如果突然出现一个孤独茫然的人,会不会招来大片可怜兮兮的目光?
这座小城常常莫名停电。停电的夜晚那盏旧台灯再也散发不出昏黄的光线,再也不能把我的身影拉的长长摔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半截残烛默默垂泪,它的烦恼它不肯说出来。我的心头钻出万千条毛毛虫,它们蠕动,撕咬。痒痒地难受,沥血般痛楚。
这是一个无奈的夜晚,这座小城再次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