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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的瞳孔微微缩了缩,赶紧一溜的转过身,露出光洁白皙的背部:“扣子,我扣不上。”
嫩黄色系的一件式系带小洋装,此刻衬着卧室里柔和的灯光,尤其显得田箩的肤色细白诱人。一顺的乌黑亮泽的长发,松散地披在肩后,恰恰让小肩膀显出半遮半露的效果来。
田箩感觉到有灼热的气息逼近自己的身后,强忍住逃开的冲动,不敢回头。滚烫的手指很快碰到她背上的肌肤,一触,立刻便移了开来,感觉到身后的人开始很认真的在扣扣子。可惜,连续几次都没成功,“怎么了?”田箩看不到,只能背对着他问。“头发,挡了。”有暗哑的声音回答,自己的头发立刻被微微撩了起来。如此的亲昵,熟悉之中却突然让田箩感觉到莫名的抗拒和尴尬,于是她匆忙地伸手,两手撩起自己的长发侧到一边,“这样行么?”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却感觉身后的呼吸猛地一窒,紧接着便重重地呼了开来,一声比一声沉重,以至于田箩背上的汗毛,都不自觉的竖了起来。
田箩没来由地觉得害怕,正要回头,却被滚烫的手掌从背后捏住了脖子,另一只强劲的手在她的后背微一用力,她便整个人,被背朝上地压到了床上,压她的力道不轻,以至于即便是摔在柔软的被子上,田箩依然觉得下巴被磕得生痛。“莫小白!……”她正要呼救,一只大手立刻捂上了她的嘴。紧接着有灼热的气息逼近她的耳畔:“嘘……”一半安抚,一半挑衅的味道。
莫小白一手捂着她不让她出声,一手的食指,伴着热乎乎的湿吻,缓缓从耳际,滑到她的后颈,然后停下。她听到那个低沉而灼热的声音,一字一字,在她耳边很缓慢地说:“箩箩,我并不想猜测,你昨晚……都干了什么……”他用食指,在她的后肩不停地画着圈,力道不轻不重,所到之处,便惹得田箩忍不住全身轻轻的颤抖。“我只是想知道……”那个声音,依然缓缓地在她耳边,“告诉我,箩箩……这,是谁留下的……”手指在后颈靠近肩膀处一顿,田箩此时终于昂起了头,从大大的穿衣镜里,侧着角度能很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后肩上,有一小块清晰且呈深紫色的——吻痕。
(10)
“田箩学姐,不好啦,大师兄在校外跟人打架,这会被叫到教务处去啦……”
电话有些杂音,田箩很努力地要听清楚,却怎么也听不清。等她一路小跑赶到教务科门口,已经有不少人聚集在门外,其中大部分都是话剧团里的演员。一见到田箩出现,就有小师妹赶紧围了上来:“田箩学姐,大师兄还在里头,已经进去快一个小时了……”
“和谁打的架?”田箩皱着眉,努力想从乱哄哄的环境里听到真相。
“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跟隔壁体育馆里参加假期班的学生。对方学的空手道,结果鼻梁被大师兄打断了,家长找到学校来,把事情闹大了……”有跟田箩同级的师姐回答。
“大师兄自己伤了没?”田箩此刻最关心的莫过于此。
“听说是伤了,伤得如何我们也……”
正说着话,身后一阵小轰动,田箩回身一看,是负责话剧指挥的萧老师到了。田箩赶紧迎上去:“萧老师……”萧老师是学表演出身的老教师,向来对田箩器重, 也颇有爱民如子的气度,此刻一见田箩,便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急,田箩。有萧老师在。我先进去了解情况。”说着冲大伙摆了摆手:“都回去吧,别都挤在这儿。话剧团的学生下午5点准时在排练的小礼堂集中。”说着推开教务处的门,走进去,又回身轻轻掩上。
整整一天,田箩都有些心绪不宁。好不容易熬到下午,田箩第一个赶到小礼堂,不多会大家便陆陆续续都集中了过来。带来的消息一个比一个令人难过。田箩也从这些半全半残缺的片段里大致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事情大约是这样的,今天一早,大师兄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到人家上学必经的路上去堵人,见人经过,二话不说上去就揍,对方猝不及防被一拳挥到鼻梁上,结果对方也不是好惹的,反应过来两人便打了起来。其间大师兄的右手关节骨折,却疯了似的不管不顾,硬是要打。等到经过的人把俩人拉开,才发现对方一脸的血,就外观看来比大师兄恐怖得多。赶紧送往医院,一诊断,发现是鼻梁粉碎性骨折,自己孩子无缘无故被人揍成这样,对方家长立刻就怒了,找到学校要求学校给说法。学校觉得大师兄向来行事稳重成绩优秀,便找了来要问明始末。结果大师兄硬是对肇事原因只字不提,也拒不道歉。最后连教务主任跟校长都怒了,又看他右手实在肿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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