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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姑娘我陪你喝酒吗?」沈雪子露出不善的笑意。
「醇酒少了美人,岂不是件憾事吗?」吴作良醉语。
「嘿!嘿!要本姑娘陪酒?成!我怎能折煞你的美意,害了诸位大爷的酒兴,本姑娘就陪你喝个痛快。」沈雪子爽快地抱起酒坛,打开坛盖。
甭说吕家父女瞠目结舌,雷震也一副大开眼界地瞪大眼珠子,这会是他未来的老婆沈雪子吗!?
沈雪子的豪爽,引起一帮兄弟的吆喝叫好。没想,这丫头真将命给豁出去了,跳上桌子,倒栽坛口,将满满一坛女儿红淋满吴作良全身。
这「酒浴」洗得吴作良狼狈,血脉偾张,且怔愕了所有人。
唯有雷震几乎要拍手叫好,这才是他的好雪子。
「吴大爷,这酒浴是小女子特别招待的,别人可是没有的哩!」沈雪子还故作俏皮地挑衅。
「将这家客栈给我砸了!」吴作良勃然大怒。
几名喽罗应声翻桌,正想大肆捣毁时,雷震纵身跳出,制伏两名喽罗。
「迎宾客栈岂是你们这帮无赖撒野的地方,不想缺胳臂断腿的话,最好马上给我滚出去!」雷震严厉警告。
哟!看不出这老男人也有两把刷子,沈雪子讶然。
「哪个道上的?敢管大爷的闲事?」吴作良有些惊怯。
「我不知道在益州,哪个道才算响亮,搬得上台面!不过,一旦动了我老婆,就算第一大帮派,照样打得你们满地找牙。」雷震发觉自己倒像是武侠小说里救美的英雄。
赫!谁是你老婆来著?待会再找你算帐!不过,沈雪子还真不得不感激他挺身而出为她撑住场面。
「你想唬谁?在益州,我吴作良横著走都没人敢说话,就凭你这小角色,也敢在我面前嚣张?」吴作良不屑。
「那大概你还没尝过爬著出去的滋味,今天就让你尝尝哭爹喊娘,满地找牙,爬著出去的滋味。」
雷震话甫落,先发制人,一套干净俐落、行云流水般的空手道漂亮拳路,打得那帮恶棍狼狈不堪,跪地求饶。
「这是哪家拳法?」吴作良叫痛。
「怎么这样就昏了,不是告诉过你这是空手道吗?上回在画摊你白挨了?」沈雪子得意不已,这场漂亮的架,她可也使了些力。
「以后,别让我再见你们进迎宾客栈。」雷震警告。
「还有那个画摊,要让我知道你们再找他的麻烦,即使掀了整个益州郡城我都会将你揪出来。」沈雪子补上话。
吴作良这帮恶棍,哪敢说个不字,果真让沈雪子戏弄得如狗似的爬出客栈。
「雷震,没想到你也有两下子吔!」这可是沈雪子第一次对他的激赏。
「没两下子,以后怎么驯服你这难缠的野丫头。」
「哟!跩起来了。」沈雪子没好气的说:「刚才干嘛说我是你老婆?咱们八字还没一撇哩!」
吕家父女满心感激,却仍忧心吴作良那帮恶徒没那么轻易死心,恐再寻上门。
「吕老爹,你放心,有雪子撑著,他们不敢再找上门的。」雷震语带调侃。
「谢谢你看得起哦!」沈雪子没好脸色地瞥他一眼。
不消一盅茶的光景,灰头土脸的吴作良突然带了那票狐群狗党冲进客栈,吓得吕宁儿花容失色,吕逢雨全身打颤。
「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刚才吃的苦头还不够吗?」沈雪子讶然,他们居然还有胆子找上门?
突然,吴作良领了一帮人,二话不说咚地跪了下来,教沈雪子及雷震吓了一跳。
「求两位大侠收我们为徒吧!」吴作良磕头哀求。
两人傻眼,愣了半晌,禁不住噗哧一笑!
天底下居然有这码事?居然从二十一世纪跑到汉朝开堂授课,搞起武馆来了。
真要收了这些徒子徒孙,岂不成了空手道及柔道的开山始祖了,那时空不乱了才怪哩!
第五章
沈伶秀这一病躺了七、八天,也不知是真是假,整日病恹恹的赖在床上,沈祖先得卖画照顾生计,无法全心照料妹妹的病情,只有苦了吕宁儿。
「伶秀,饭菜都煮好了,你哥回来,热过便可以吃了。」吕宁儿匆忙交代,准备赶回客栈帮忙生意,这数日来,她便是这样无怨地两边忙。
「宁儿姊,你不等我哥回来吗?」沈伶秀探问。
「我……客栈的生意还得回去帮忙。」吕宁儿不自在的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