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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抽飞,说了几句,看花十九吃了秤砣般铁了心,索性一甩袖子走人,您爱谁谁去吧!老子是不伺候了!
于是,花十九就跟着楚明月等,留在了皇帝庄的船上。
温玉亭离船而去,上了陆地上早侯着的行辕,却在即将启程的时候命侍从掀开帘子,向外看去。西江粼粼,只看到大梁皇帝坐舰船尾站着一抹纤细身影,因为背着阳光,五官在一片金灿灿的光里模糊不清,只有一把几乎垂到地面未束的长发和一袭青衫烈烈,在空中飘荡。
那是与他的亡妻生得一摸一样的他的女儿,现在叫天枢的梁国星卫首领。
就这么一瞬,温玉亭觉得心里痛不可当,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似乎对自己说,又对别人说,极含糊的自言自语:“怪得了谁呢……我没有养育过她一天……她自然不会把我当父亲看……”
低低喘了一声,他从怀里摸索出一个小小的玉佩,交给侍从,让他送去给天枢。
这是当年和她娘分别时留下来的唯一信物,虽然时隔多年,所有的记忆都已经崩塌,但在这离别之际,总归聊胜于无。
即便她不承认自己是他的女儿,欠了她这许多年,做父亲的,总是要还的。
温玉亭给天枢的这瓶药,在当天晚上,被交到了庄逐的手里,天枢只告诉他一句话,“殿下,这是南诏国主的信物。他日必有用途,您收好。”
赠药(1)
庄逐接过那块玉佩,不禁皱了一下眉头:“这是你父亲给你的,你。。。。。。。”。天枢不再说话,只是躬身,然后退了出去。
留下一脸惊诧的庄逐,抚摸着带有少女体温的玉佩,半响合不上嘴巴。
楚明月回到这艘大船之后,第一时间就忙着去看新月和自己从昭阳宫里带来的那些宫人。还好,新月虽然落水受了惊,但是,除了身体比较虚弱之外,气色还算可以。毕竟年轻底子好,也就是在船上才有些不适,要不然,回去宫里静养一段时间,肯定会痊愈的。
至于原来从昭阳宫带出来的宫人,除了碧烟因为晕船所以没进河神卫港口侥幸逃过一劫之外,其余人等,都无一例外,不是死就是失踪。庄逐向楚明月汇报:自己也是派人多方查找,然,终究是当时情况太乱,没有办法可想。
楚明月心下一阵黯然,摆摆手,吸吸鼻子,坐在新月床头,好一阵子沉默。
而后,趁着新月熟睡,她偷偷拿出怀里玉带蛇给的药丸,给她服用了一颗。
这药原本就是天下奇珍,根据她自己服用之后的试验表明,对于年轻女子,强身健体,滋补气血的效果,那是没的说的。
果然,新月吃了药不久,就醒转了过来。两人拉着手互述爆炸那时的惊险场面,说道激动时,楚明月抱着新月笑成一团。
而后,又想到那些在这场战争里死去的人,那些即使看不见也闻得到的血腥气,新月沉默了,楚明月也沉默了。
尤其是新月,她在听说明王已经被父皇作为人质送来梁国之后,心里到底还是担心起自己母亲的安危来。虽然这一切,都是这两母子咎由自取,但是,真正的骨肉连心,她,还是不愿意明王落到这步田地的。
楚明月很快就洞察了她心里的想法,想了想,安慰道:“好孩子,别担心了,你父皇不会将你母后怎么样的。毕竟,他们是青梅竹马的恋人,他必然会手下留情的。”
可是,其实这话说出来,却是自己也不怎么信,一个男人,被一个谎言欺骗了将近二十年,二十年以来他都以为她爱自己,谁知道,真相一旦掀开,内容竟然是这么丑陋!
卫烈会放过自己深爱了二十几年的名义上的嫡母么?
对不起
勉强安慰得新月不再流泪,楚明月转头放下帘子,出来甲板上透口气。
月色下,甲板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金黄色的面具在银辉里灼灼刺目。她盯着玉带荷仙道,“……我,因为看见新月身体弱,所以把你的药送给了她。。。。。。。”
玉带蛇一愣,随即会意,冷笑一声,也不见她怎样动作,楚明月已觉得眼前一花,她已撤出袖子,远远站在一边,“我说过,只要你不搅乱梁国,我就不会对你动手。小狐狸,你太小人之心了。”
说完,她足尖一点,轻飘飘一个起落,人已不见了踪影。
被甩在甲板上,楚明月心里不是滋味,一时之间觉得自己这样去猜度别人,实在是心地肮脏,一方面又觉得,后宫如此深院,自己这具身体又裹着重重谜团,这样小心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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