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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气,又开始一次次地向外猛推,网口似打了死结,但网内已宽敞了许多,他可以在网内伸指触及插在腰间的玉尺。
“我怎如此之笨,双手能伸到网外,那自然也能摸到网结。”他好不容易摸到了头顶的网结,一摸,经刚才的挣扎,网口的死结更结实了。不解也罢,他将手伸到网外,反勾三指,默运神功,劲气透指,用”鹤嘴笔”在网上一划,丝网应手而断。不几下,他已划开了一个大口,从里面钻了出来,收起丝网揣入怀内。
他沿着石壁摸索,洞有一人多高,摸到跌落的地方,踮脚伸手虽摸到了石板,用手上顶,石板纹丝不动,想从洞口逃出无疑是痴人说梦了。
既然是一条地道,必定有另一出口,他摸着石壁一步步地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滑步前行,怕地上又设有机关中了暗算。忽然摸到了一个能伸进一只手的小洞,心中大喜,以为是暗道中的机关,用力按、推,洞中毫无变化。他一时充满了失望,失望之余心中急躁起来,纵然地道中设有陷阱,即使踩到机关,身子下落之时凭他的轻功返回原处谅也不难。他干脆放心奔走,越走越快,地道似乎没有尽头。以他的行速至少该走出十多里了。要穿凿十多里的地道,陶寒江不是个傻瓜就是个疯癫之人。一般的人都不会如此之笨!
殷玉羽重新静下心来,摸着石壁一步步地行走,约摸过了片刻,又摸到了那个小石洞。他一下子明白了,原来他在地底下转了一圈又一圈,中了陶寒江布下的圈套。但他怎会没有转弯之感,可见这个圆圈很大。他重新走了一遍,证实了圆圈的大小。
他又摸着另一面的石壁向前走,不一会发现了一条岔道。继续前走,又摸到了一条岔道,他这才恍然大悟,地下是一个巨大的八卦阵,他已被困在比地面更为凶险的迷阵之中。
三年来他在江湖上寻找仇人,已炼就了坚忍不拔、绝不气馁的品性,只怨自己一时心急气浮,徒费了不少时间。
他坐了下来,回忆恩师传授的阴阳八卦的玄机奥秘:南乾门入,转兑门离门则死,走巽门则生,再转坎转艮转北到坤门可走出八卦阵,反之则死路一条也,此谓五行相生之道。
十、白衣公子(四)
殷玉羽一通百通,何门入何门出自有一定之规,但眼下不知自己身处哪一方位?他朝一条岔道摸索前进,一脚踏实后再迈出另一步,发觉没有异样再迈出一步……这条岔道不是很长,不久便到了尽头,但这是一条死道。他又摸到另一条岔道,依照前法步步小心。忽然他发觉地道中一级一级的台阶通向上面,心中惊喜难抑,终于找到出口了。出口上铺着石板,任他用出内力石板纹丝不动。他仔细地摸遍了石壁台阶,没有摸到开启的机关。陶寒江这个老贼肯定将机关安装在上面了。他一下子泄了气,而此时才感到肚子又饥又饿,饥火烧得他心跳加快,浑身乏力,殊不知他已被困在地下二日一夜了。他无力地坐在台阶上喘气。
石板上面隐隐约约似有声音,他心头一震,忙屏声敛息侧耳凝听,上面果真有人在说话。
“陶先生,王某不才,想请先生到山寨盘桓数日,消解林紫薇女侠身上的剧毒……”是王嘉胤的声音。
“咦,王寨主他们怎么也到了陶家?”殷玉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陶寒江似有气无力,他道:“老夫年老,中毒后还得自疗一段时日。小女既然已在山寨,你转告她,再加一味‘地心草’便可以了,不需我动身前去。”殷玉羽想,不知这阴损的老头中了何人的毒,别是又在耍甚么花招。
“屈就先生走一遭。”是白英渡的声音。“陶姑娘私自出走,又不好意思回来,先生可以趁机将她带回家中。一个姑娘家在外乱闯,江湖中又鱼龙混杂,我担心出了意外……”
“这贱货还会不好意思?让她疯去野去!”陶寒江道,“她为了姓肖的可以不要亲生的父亲,我还去带她回来干啥,我只向肖玉安要人!”
白英渡道:“可肖玉安并没要陶姑娘离家出走,至今他还没与陶姑娘见过面。”
陶寒江道:“陶某可不管,不管带没带,见面不见面,陶某一概不管,只要肖玉安将思诗交回我的手中,否则,无持这老秃驴我也饶不了他!”
“好一个横蛮无理的老头。”殷玉羽不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弄不清互相之间的因果关系。听陶寒江和白英渡都提到肖玉安,而许多人都把他当成是他,世上的怪事莫过于此了。是不是会扯到他的身上呢?殷玉羽凝神倾听。
果然提到他了,就是那日在括苍山下疑心他是杀手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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