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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皮。”

李牧只好往回收网线，把鱼拉上岸，李牧也不客气。直接找来几块石头，但鱼身上非常光滑。没办法绑，只好绑在鱼线上。保险起见，李牧弄了四五块石头，估摸着这鱼在水里应该是拖不动了才停下，只是……

用一只手的话，李牧好像也扔不动这么些零零散散的石头，主要还是受力不均匀，不过这也难不****牧，他将鱼线先放长，然后一脚踩住鱼竿。两手握着那几块石头、鱼，用力一抛，一大堆东西划过一道抛物线，准确的落在了水潭中央。

那鱼一入水就要故技重施，奈何鱼线上绑着石块太沉，虽然往旁边脱离了点，但还是一直在往下沉。

终于，随着一点点的涟漪在潭底泛起，那鱼。还有几块石头，仿佛沉入了另一片世界，消失在了水潭中。

好吧，这就是沉入了另一片世界。

李牧捡起鱼竿。鱼线去得很快，仿佛那边的水域深不见底，李牧连控制住鱼线。试了试力道，好像也没有什么吃力的感觉。

等了大概五分钟。李牧开始收鱼线，双眼紧盯着潭底。上次把紫鳞虾放下去，结果钓上来一条凶恶的大头鱼，这次不知道还会不会，要真有，那那边的水域，可真是不太平了。

一个个涟漪在潭底泛起，一片灰色的石皮表层出现了，李牧加紧回收，石头、鱼，很快就都从门中出来了。

只是，那鱼虽然看上去挺完整的，但这会儿已经一点动静都没，仿佛死了一般。

李牧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拖到岸上，就去看那条鱼，戳一戳，翻一翻，愣是一点反应都没。

“死了？”李牧仔细观察了下，“这外面是一点伤痕都没有啊。”

忽然，那鱼的尾巴诈尸般拍打了下地面，吓了李牧一跳，但接着，这鱼又没了动静。

虽然疑惑，但李牧将这鱼放进旁边的水桶后，就抓住另一条鱼，继续做起试验来。

五分钟后，这鱼也顺利的回来了，只是，它的状态更第一条鱼一模一样，要死不活的。

想了想，李牧就给海王楼的人打了电话，让他们来人把这两条鱼带回去研究，看看是什么导致它们这副模样。

李牧看了看那几块石头，倒是什么异常都没发现。

“汪汪汪。”

馒头吃完了就闻着李牧的味道跟了上来，蹭着他的身体转啊转，卖起萌来。

“别闹。”李牧摸了摸它的脑袋，然后提着水桶下山了。

海王楼现在在常县有办事处，一直跟李牧单线联系的小李就是这儿的负责人，也就二十分钟，小李就开着车亲自过来了。

“李董。”小李恭敬的从李牧手中接过水桶。

“研究完了马上就把结果告诉我。”

“明白了。”

两人又聊了两句，小李就开车离开了。

他刚走没多久，仇少就一个电话过来了。

“怎么样，做过试验了？”

“做了，那两条鱼半死不活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李牧苦笑道。

仇少道：“等结果出来吧，应该也就明后天左右。”

跟仇少聊完，李牧想了想又给正在丹斯国野人岛做研究的胡老去了电话。

可能人家正在忙，或者信号不好吧，李牧锲而不舍的足足打了半个多小时才顺利打通。

“喂？”胡老的声音听起来好像不是太爽。

“是我，李牧。”李牧连笑呵呵的问好道，“胡老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怪想念的。”

“哼，你就拍马屁吧。”胡老嘴上说是鄙夷，身体还是很老实的爽了把，“说吧，找我什么事。”

“还能是啥事啊，不就是那些野人的研究嘛。”李牧问道。

“恩。”胡老迟疑了下，才道，“这段时间的研究来，可以说有进展，也可以说一点进展都没有吧。”

李牧奇怪了：“为什么？”

“因为没有‘标准答案’啊，我们研究出来的别人不相信，别人研究出来的我们不相信，更何况，现在这边几十个研究团队，有半数以上称研究进展很大，研究结果还都不一样，你说这事整得，唉。”

“好吧，不愧是搞研究的，你们无敌了。”李牧点赞了。

胡老一听，立马吹鼻子瞪眼，把李牧臭骂了顿，然后挂了电话。

翌日，李牧就带着天参去县里找秦歆了，先去她家，没人，就去医院，结果她办公室里也没人，一打听，原来去临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