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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负担不起生计……我实在不懂你怎会说出这种话,我不觉得自己是个浪费钱的家庭主夫。”
“问题是存款簿里……”
“我把钱拿去投资股票。”他实说。
“什么?你拿钱去玩股票?!”
她猛地推开他,从床间翻身跳起。
那是赌博、是蠢人才想的不劳而获行为,他们家的神早早明文规定,不准子孙去赚“黑心钱”,可他居然、居然……
双膝跪床、腰杆挺直,阿朱食指伸向他,指尖发抖,气得说不出话。
“你怎么了?”
不会吧,在他面前起乩?他是无神论者,别想用这种方式影响他。
“你这个败家子!”阿朱大叫一声。
要说女暴君,眼前这副样子就是。
“我?还好吧。”他一脸无所谓。
虽说在乔家,他的确是个百分之百的败家子,他把璨帼股票弄崩盘,用自己名下的公司抢走企业生意,他尽心尽力只求一个目的——弄掉爷爷自以为豪的事业,谁教他夺走自己的父母和童年。
这也是可怜的老人家,明明知道他人在哪里,却忙得没时间来烦他的重要原因。
“什么还好?你知不知道,我们不是有钱人家,每分钱都是我辛辛苦苦流血流汗赚来的,怎么可以随便乱丢?”她不介意他花钱,但“丢钱”……不行!
他没听到话中重点,只听到“流血流汗”四个字,就随她之后,从床铺上面跃起。
一样的双膝跪床、一样的腰杆挺直,一样的食指伸向对方。
“你学人家乩童,拿刀和棒子打自己的背、爬刀山、炸油锅,弄得鲜血淋漓?不准、不准,从明天开始换我出门赚钱,你留在家里面,乖乖休养身体。”
他大叫,忘记自己温柔面目,用力翻开她的睡衣,试图从里面找到职业伤害。
昏倒!他在说什么?她的重点是“不能乱丢钱”好不好?!
“你才不是出门赚钱,你是出门卖笑。”想到递名片的花痴,朱洙才想尖叫。
“总强过你出卖身体。”
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得毁伤,他不懂天上神仙为什么要用“神迹”教人受苦,别人受苦就罢了,他绝不准他的朱洙去做这种傻事。
“我什么时候出卖身体?”弓背,怒目相瞪。
吵架通常不具理智,他们从“钱”吵到“花痴”,再吵到“出卖身体”,说的全是不干重点的废话,不过,两人都没停摆的意思。
“你把自己弄得东一洞、西一洞,全身都是坑坑洞洞,有什么好得意?”
她没东一洞、西一洞,更没有全身坑坑洞洞,但来不及解释,她直觉从“得意”两字接口。
“我当然得意,至少我赚钱养家、至少我有能力把你供在家里。”
“同样的事我也可以做,只要我往街头一站,还怕不能把你养得白白胖胖。”
“光看到那些女人见你像撞见冰糖蜜饯,气都气死人了,我还没被养得白白胖胖之前,会先死于心脏衰竭。”
突地,当头棒喝,他豁然开朗,理智回笼,开始拊掌大笑。
“我听出来了,你在嫉妒,嫉妒别的女人对我笑、对我献殷勤。”
略胜一筹,他身子微微往后,双手横胸,笑得让人厌恶。
“不应该吗?我是你妻子,她们是外面的野花。”她挺胸,增强气势。
“好,冲着你的嫉妒,我太高兴啦,决定送你一件礼物。”
“一话不说,他拉她离开床铺,朱洙抵死不从,他干脆弯腰把她扛在肩上,大步走向狭小的浴室里。
“做什么?放我下来。”
她尖叫,她捶打他的背,第一次,她发现他高得像巨人。
“不放。”
他笑着拍拍她的屁股,用武力降伏女人,还真有趣。
“浴室太小,两个人没办法挤进去。”她说之以理。
“没问题,我已经节食两天。”
“你为什么节食?”
才一句话,她的注意力又被转移,不再关心窄小拥挤的浴室,她关心起他的肚皮。
“因为你赚钱太少,没办法供我败家。”
七手八脚,他脱去她的衣服,褪下她的内裤,接下来,冲水声、抗议声,他们在浴室里吵吵闹闹,间或几句笑声,让人弄不懂,他们是在吵架,或在增进生活情趣。
他们是最违反常理的夫妻,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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