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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去公孙筱筱房内想帮公孙筱筱把脉的公孙策一见房内无人,脸色就有些惨白,在寻遍了整个府衙之后,公孙策颤抖着手拉住了展昭。
“什么?筱筱不在府衙?她刚被打了板子,能跑到哪里去?”展昭脸色也非常难看,转身就道,“我去白兄那里看看!还有丁小姐那!”
可是别说是白玉堂和丁月华那儿了,就连庞统和宫中也不见公孙筱筱,这下子,众人可真的急了,展昭告知了几人公孙筱筱因给易阳下药被包拯打了的事,众人虽不满包拯打了公孙筱筱,但现下找到人是最重要的,于是乎,一个个就开始在大街上打听。可是,直到日落西山,也没打听出公孙筱筱的消息。
“这样吧!丁三和丁大、丁二往南门找,臭猫带着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去北门,飞云十二骑是西门,我和庞统去东门!其他人就在城中打听,一定有人见过丫头!找到了就放信号箭!”白玉堂冷静地说。
“好!”众人点头同意了。
白玉堂领着庞统先去了在开封的庄子,牵着一条狗,给它闻了公孙筱筱的东西,直奔东门而去。
白玉堂和庞统跟着狗狗,远远就看到了公孙筱筱坐在树下喝酒,两人也就放下心来,庞统放了信号箭,白玉堂将狗放到一边,两人这才走到公孙筱筱身边。
“丫头,怎么了?”白玉堂随意地坐下,拿过一坛酒,狠狠地灌了一口。
公孙筱筱醉眼迷离地看了白玉堂一眼,傻傻一笑,“你,你是谁啊?长得真好看!”
白玉堂脸一黑,一看公孙筱筱明显就是醉了,也不好跟她计较,“我是白玉堂!”
庞统在一边喝酒,饶有兴趣地看着公孙筱筱和白玉堂。
“白,白玉堂?白玉堂,锦毛鼠白玉堂?”公孙筱筱瞪眼,一下扑到白玉堂身上,双手捧着白玉堂的脸,“嗯嗯!的确!只有白玉堂能长得这么好看!”
“噗!”庞统将刚进嘴的酒喷了出来,擦了擦嘴,极度纠结地看着眼前这明显是调戏的姿势的画面,在心里感叹,还好展昭不在这儿!
“白,白老鼠!咱们俩拉钩!拉钩!小手指拿出来!”公孙筱筱伸出自己的小手指,又强迫白玉堂伸出小手指,两个小手指勾上,“你!不准去冲霄楼!不管冲霄楼里有什么东西,都不许你去!你也要拉着展小猫不让他去!明白了没?来!拉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小狗狗!来!拇指对上!好!”
白玉堂抽搐着嘴角,任由公孙筱筱胡闹,有些好奇地问:“冲霄楼是什么地方啊?”
“冲霄楼是,是……”公孙筱筱歪了下头,笑了起来,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小溪边,仰头看着天上弯月,“冲霄楼是你白玉堂的葬身之地!”
白玉堂和庞统脸色一变,“什么意思?”
“冲霄楼中机关重重,你白玉堂为了夺得襄阳王的罪证,三闯冲霄楼,最终死在冲霄楼中的铜网阵中,万箭穿心!”公孙筱筱回过头,惨白的月光落下,使得公孙筱筱显得有些诡异。
“筱筱,你胡说什么呢!”庞统叹了口气,无力地说。
“我没有胡说!”公孙筱筱轻轻勾起嘴角,“稻乡初雪晴,满岭梅红傲。云山登临处,邻比天涯路。苍鹰万里高,百里见旌毫。雁雀莫相嘲,孤飞伴长啸。寄语天下士,斯人何幸邀?知己纵难求,肝胆谁相照!若得知音者,此生夫复求!随兴飞骏远,狂歌动九霄。闲居饶酒赋,霜剑不归鞘。言志抒情怀,煮酒论英豪!物换复星移,惜得浮生老。扬鞭随兄去,赴义结深交。尽我人生意,甘苦良难保。三探独往复,群烈慕英逍。剑客丹血流,赤胆贯春秋。昭然思归客,玉堂染红涛。坐望晓山明,凄凉待酒浇。若得友相见,襄阳梦里遥。来生续君谊,为尔已白头。故人今何在,沧海伴云游。”
“丫头!”白玉堂闻诗,正了脸色问,“你如何得知?”
“刚刚,那是《颂玉堂》,是千年之后的人为你而作,可喜欢?不过,就算你不喜欢,我也没辙,咱见不到石老啊~~哈哈!”公孙筱筱弯腰抱起一个酒坛子,又往嘴里灌了一口。
白玉堂和庞统抓到了关键字眼,“千年之后?”
“白玉堂,三闯铜网阵而死,享年二十四岁,其后,展昭在襄阳王一案结束后,也下落不明!”公孙筱筱轻轻一勾嘴角,淡淡地说,“展昭,字熊飞,封号“御猫”,常州府武进县百花岭下遇杰村人氏,善轻功,兵刃为上古名剑巨阙,后在茉花村与其妻丁月华定亲时交换了湛卢。官职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在开封府供职,人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