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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这样了不起的大哥而倍感骄傲。
然而,今日却因为一个女人,两兄弟反目成仇!
“我早就说过,感情只会成为我的羁绊,无情才是我能达到今日这般成就的原因!”谢风冷笑着说道。
“那盈盈呢?”谢云一手指着苏盈盈,双目通红地问道,“你说感情只是你的羁绊,所以你就把盈盈安置在醉梦楼?让她为温阳城那些有钱人跳舞助兴?你高兴的时候就来找她,不高兴的时候就对她不管不顾,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
谢云的话仿佛触到了苏盈盈的伤疤,一时之间她竟是哭得更加厉害起来。
“我怎么做不需要你管!”谢风似乎也有些恼怒,言语之中也开始变得有几分阴狠起来。
“只要是关于盈盈的事情,我就要管!”谢云寸步不让地怒吼道,直到此刻他的心中依旧想着苏盈盈,这样足以看出他对苏盈盈的感情究竟深到了什么地步,“你一天没有娶她,她就一天不是你的女人,我就绝对不会弃她于不顾!现在不仅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为了盈盈,你必须做出一个交代!”
“你在找死吗?”谢风眼睛微微眯起,一把华丽的宝剑被他翻手从腰间取下,继而“嘭”的一声重重地戳在了地上。
“我的心早就在刚才看到你们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谢云无力地冷笑道,“你以为我还会在乎这副已经死了心的行尸走肉吗?你若真有种,现在就杀了我!”
“谢云,你可知道自己现在在跟谁说话?”谢风真的有些动怒了,一抹强横的气势渐渐在房间之中弥散开来,就连房间的桌椅古琴都在这股气势的压迫下开始剧烈颤抖起来,这就是魂王的本事,只凭一股淡淡地气势,就足以撼动周围的环境。
就在谢风动怒的一瞬间,陆一凡和纪原同时脸色一变,因为他们二人已经感受到了空气之中弥散而出的这股近乎无法抗衡的巨大压力。
面对谢风气势上的压迫,谢云依旧顽强地站在那里,哪怕他的脸上已经出现了豆大的汗珠,哪怕他的身躯在这股巨大的压力下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可他依旧丝毫不肯退缩,眼神之中更是杀意如刀!
“我刚才已经说了,你再也不是我大哥,我们也不再是兄弟!从现在开始,你我是仇人!”
…… 今天是五月十七,温阳城醉梦花魁苏盈盈十九岁生辰。
若换做别的地方,十九的姑娘只怕是早已出嫁,可圣域大陆自古两种女子最难出嫁。一种是大家闺秀,此女是家中的掌上明珠,无论是眼界还是心思都高出普通女子,家世门第更是要寻思许久,不仅要两情相悦,更要门当户对,而且还有诸多苛刻的要求与规矩,诸如生辰八字是否相合,诸如祖上出处是否相配,诸如男子前途如何云云尔尔,不胜其烦,因此出嫁一事往往从筹备到真正出门需经历数年而屡见不鲜。
第二种则是风尘女子,此风尘乃是广义上的风尘,泛指流入世间独自漂泊的女人,无论是烟花巷柳之地的勾栏美人,还是只卖艺不卖身的舞姬乐妇,甚至在书馆茶肆中吟诗作对,舞文弄墨的才女,皆可算作这一种人,这种女人对男人有天生的厌恶感和抵触感,她们信不过男人,反而更相信自己。她们和男人接触大都来自风月场所,而经常去风月场所的男子又有多少值得女人真心托付呢?久而久之,她们自认看惯了世态炎凉,洞悉了男人本性,因此更难动情,或者说是难懂真情,自古就有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之说正是此意。这种女人不同于大家闺秀,相比于大家闺秀的诸多规矩,这类女人可以说是没有规矩,要么一辈子不懂情,可一旦动了情,那她将不分你是穷是富,是善是恶,甚至不管你是贼还是兵,只要认定了你,那必是不离不弃,生死相依,甚至愿意舍出一切只为自己的情郎。
所以在世间最为人不耻的勾当就是欺骗感情的骗子,而在骗子之中,骗风尘女子比骗任何人都要卑鄙,因为你一旦骗到手,所得到的不仅仅是一个风尘女子的爱,更是她生命的全部,甚至包括良知和尊严都可以一并为你舍弃!
而苏盈盈,如今正是这样的一介风尘女子。
醉梦楼中琴声幽怨,一曲断肠思君不断回荡在四楼的一间香闺之中,这里正是醉梦花魁苏盈盈的闺房。
房间不大分为内外两间,中间以美人屏风相隔,无论是外间或者内房都布置的清新淡雅,精致脱俗。
内房,一张美人卧榻,一个雕花檀木的衣柜,一个铜镜妆台,除此之外便只剩下立于墙角处的一盆紫玉盆景,散发着优雅而淡然的香味,令人不由的心生宁静,摈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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