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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的幸福,可每次,对我,也都是痛苦的煎熬,尤其在这样的夜晚,看着这样美丽而出尘的心诺。”嗓音低沉到带着一丝沙哑,可这怀抱确是温暖而安全的。
我乖乖地任他抱着,两人少有言语,偶尔的亲吻,也是蜻蜓点水式的一触即走,享受着一种叫平淡的喜悦。这样的夜里太危险,我们都不敢碰触那属于****间特有的激情魔咒,那是年轻的我们所承担不起的,心里也不由地对胤禛更加爱恋,放心。
见着了胤禛,那颗不安的心安稳下来了,身体就感觉到了疲倦,尤其是舒适地躺在胤禛怀里,一会儿就开始眼皮打架。
“心诺,我送你回房吧。”由冰山男改造成功的温柔男在我耳边轻语,虽然只在我面前,但小心眼的我也只要他做到在我面前温柔就行了。
“嗯……你带我‘飞’回去好不好,要从窗子里飞进去。”半梦半醒之间的我,进一步得寸进尺地要求着。
“你屋里窗子开着吗?”某人没好气地问,估计他以为我还记着很久以前他到我屋里干的‘**花’勾当,那可能是他到目前为止最大的糗事了,哈哈。
“没呢。”我抽抽鼻子,“那你抱我回去。”把头埋在他怀里,继续睡。胤禛没有说什么,抱起我就往我屋里去,临走,给了他一个晚安吻,他臭臭的脸才重新展开,入睡前的那一刻,我仿佛又看到了胤禛眼里飞舞的冰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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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二章,希望还合大大们的意!
上篇 恋恋情深少年时 第四十五章
一路走来,不能不说是幸福的,胤禛一路办他的差事,我几乎就只负责游玩,偶得空闲,寻得两相依偎,倘佯于山水之间,如寻常恋爱中的小儿女般情意绵绵,撒娇逗趣,却总觉得幸福得仿佛不似真实,就怕一觉醒来,一切都如镜中花,水中月般,稍碰即碎。
这几日,不知是何原因,异常浅眠,晚间又不易入睡,以前曾和朋友说起过关于失眠的问题,朋友笑言,若不是心事重重,便是真的老了,我琢磨着难道这是不喝梦婆汤的后遗症?胤禛有事要做,我自是不能日日缠他,有时就靠着读些个闲书打发时间。晴暖也常常被我早早打发了去休息。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心绪不宁,摆在眼前的书,都有差不多一柱香时间,才翻了两页,而看了什么,竟然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抬头看天,隔着层窗纸,什么都看不到,看来,今夜就是有月亮也不是太亮的。
忽然,我听到有人敲窗棱,一声不算太陌生的声音低低响起:“师妹,开……开窗。”一句简短的话仍说得断断续续,而叫我师妹的,不做其他人想,只有那个自来熟的林之琰。我一直没想明白,他怎么折腾出师妹这个称呼的。莫说他师傅和宋叔只是曾经的知交,而非同门,即便是蝶姨和我,较之正式的师徒关系,更类似于长辈教导小辈,这一声师妹怎么看都叫的名不正,言不顺。不过除此之外,我和他没什么特殊交集,也就懒得和他去较真,随他叫去。
我穿上外衣,隐约辨着他的身影,以免推开窗的时候把他也推下去了。窗外,果然是个月黑风高夜,林之琰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脸色却苍白地异常可怕,而跃入房里的动作也不那么利落。他步履不稳地走到床沿,找了个能让他半靠半躺的位置,闭上眼,似乎等缓过劲来。
我一时间有些怔住,不知所措起来,定了定心,关上窗户,缓步走到他跟前,才想问他怎么回事儿,他已经挣开了眼。
“要是你的丫环……不是嘴碎……嘴碎的人,把她叫过来吧,避……避个嫌吧。”说着,深吸了一口气,捏住胸前垂落着的一片碎衣,用力一扯,听得他倒吸一口气,这才注意到他的夜行衣,显现大片湿迹的地方,该是血迹。只是先前灯光暗,而且他着的是黑衣,就没注意到。只是不知道这些都是他的血还是别人的,要全是他的,未免有些恐怖。
深夜与男子单独相处,我倒是无所谓,左右是个受了重伤的人,出不了什么事儿,不过落在旁人眼里总是个大不是。何况晴暖的房间就在我的房间对面,还不如将她唤醒,让她去烧些热水,并看看还有剩余的酒没有,也好处理伤口。幸好我们包的是这家客栈的一个独院,有自备的小厨房的。不知是不是以为我只是找自个儿的丫环服侍,那几个高手侍卫的房间居然没有任何动静。
回房找出一单备用的干净床单,裁成合适的条状,拿给林之琰作包扎伤口用。看着他痛苦的样子,不由问道:“用我去叫人吗?蝶姨的医术比我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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