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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够啊。
“哎…”胤禛轻轻地将我和我的抱枕搂进怀里,将下巴搁在我头上,“傻丫头,我不会有事的,不要自己吓自己,把事情想严重了,你这样,我倒要放心不下你了。也许这事儿办好了,咱们的事希望就更大些,你不想做我的福晋吗?”
“嗯,那你要小心,照顾好自己。不必担心我,我在这府里横着爬都没人拿我怎样。还有,你要学会假公济私,趁给你皇阿玛汇报的时候,也给我报平安。有空没空都要多想想我,如果你耳朵发热,一定是我想你想多了……还有,不要去逛**楼……嗯……主要怕你得病。”
胤禛前面听着正窝心着呢,被我后面一句话说得哭笑不得,用手指在我脑袋上轻敲一下:“你这小脑瓜整天都在想什么呢?我是去帮皇阿玛办差事,不是去游玩。”
我摸了摸脑袋,颇为不忿地道:“难道去游玩就能逛**楼吗?”
“好了好了,我有了心诺,莫说那些风尘女子,就是这京里的格格小姐们,又有哪个能入得了我的眼。”他的手,盖着我的手,贴在他心口,“这里很小,只容得下一个叫心诺的小丫头,而且,在这里,那小丫头莫说横着走,就是横着跳,横着撞,也没人敢吱声。”
“胤禛,你今天吃糖了?”我脸上的笑容忍不住扩大,虽然知道甜言蜜语和现实是有差距的,可由这个平日里对谁都冷淡的人说出来,总觉着格外中听。
“没有,我不喜欢甜食。”胤禛的话让我的笑容再次扩大,我将头埋进他怀里,不让他看到我变形的笑,在21世纪,哪个16岁的男生不知道这话的意思啊…偏生他还以为我真说他吃糖呢。
“那以后,我们多研究些其他味道的点心,可好?”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天色微沉的时候,晴暖就来叫我们去主楼用晚膳。我拿出一方绣帕,替他仔细地擦拭着嘴角,其实也没什么可擦的,就吃了点小点心,喝了点茶,才想把绣帕放回去,就被胤禛拿走,他十分仔细,专注地折好,放进他自己怀里,一句话也没说,就牵着我的手往外走。
胤禛留下吃晚膳的那天,我终于见识到平日里吃饭,夹菜快,狠,准的一众哥哥原来也可以很斯文的,当然二哥例外,他绝对继承额娘的性子,任何时候都表现出和他武人身分不相称的优雅,除非将来出现一个象阿玛让额娘破功那般,能让他释放真性情的女子。不过想想,其实也没人说练武的人就不优雅了,是不?象宋叔,武凤羽…看来要改改我的偏见了。
那天晚上,翻来覆去老睡不着,总觉得心里搁着事儿不踏实。第二天早上,就跑四哥那里把武凤羽拽出来了。在心里小小地鄙视一下自己后,还是装作关心的样子,问起她关于她们遭围捕的前因后果。
其实隔了这么久才‘关心’起以前不在意的事,估计地球人都知道,这‘关心’的程度了。武凤羽倒也没介意,可能觉得他们本就是受冤枉,没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而且我还帮过他们,于是从头和盘托出。我在一旁听得呀,那个叫心情起伏,这整一个就是港产武侠片的大清现实版,还是能拍40集的那种。
原来武家在江湖上颇具盛名,尤其是刀,剑,枪三兄弟,后来在洛阳定居,武老爷子六十大寿后就金盆洗手,由三兄弟中的大哥武一刀继承家主之位,在洛阳的地头上,江湖人都要卖几分面子。近年来,生活日渐平稳,不似以往那般打打杀杀,而且小一辈们也渐渐长大,武家也就呈半隐退状态,在洛阳城里开了家武馆以谋生。
去年秋尾,有一个受伤的中年人到他们门上求助,说他们是南方的振源镖局,护送一批货物到京,却不想就在这洛阳郊****到劫镖的,对方武功不错,人数也众多,他是逃出来求救的。
武一刀也不是个莽夫,可总想着这是在洛阳地头上,多带几个人手,不怕那些人有什么阴谋诡计,而且,顶着大侠的帽子,怎么能在别人有难求救之时不伸援手?于是带着一行人华丽丽地冲到郊外的一片林子里,即所谓的出事地点。
可一到那里,众人都傻眼了,除了统一的黑衣装束的人外,其余的人都已成横躺的姿态,如果还有气,还能称之为人而不是尸体的话。武家众人和黑衣人一阵打斗,在挂了几个黑衣人后,那看似首领的人物很快选择了脚底抹油。这时武一刀已经隐隐觉得情况不对,这一排长遛遛的二十几辆镖车,怎么可能是只有地上被害的那么区区十几个人来护送?那些所谓劫镖的黑衣人,也不可能挂了几个,连镖物也不要,马上撤走了。
上篇 恋恋情深少年时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