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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的笑容。
然后我就在他的笑容里受了蛊惑,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放在他擎于半空的掌心里。
他的掌心有一种异于平常的灼热,我心下一个轻颤,抬眸还不待触及他的眸光他的手掌已经忽的收紧,攥住我指尖的同时手上突然发力将我拉倒在他身上。
我的身子一个不稳,往前一倾刚好落在他怀里,随着他一起倒向床榻。
他的唇印上我的,容不得丝毫的退缩,一个翻滚将我压在身下,带着清浅药香的舌轻而易举探入我猝不及防的口中,肆意的扫掠,不是浅尝辄止的安抚,也不是似有似无的试探,而是一种狂烈的灼热的充斥着强大欲、望的激烈的占有。
我睁眼,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素雅的容颜,赶在意识开始紊乱之前先由眼眸深处展开一线明亮的笑意。
然后,我闭上眼,双手由他敞开的前襟探进他的衣衫里紧紧的环住他的腰身,也用了自己最大的热情去回吻他。
我爱过骆无殇,是那种用尽毕生心力毫无保留的爱过,可以往与他的每一次交合我却总是带着局促的羞涩,甚至还有下意识的闪躲,被动的接受他,拥抱他,小心翼翼的生怕有什么不得体的举动会阻碍我们之间那么纯澈美好的感情。
可是对于韦北辰,虽然一直到这一刻我也不敢轻易说爱,但在他面前我却是毫不犹豫的想要占有他,那么强烈的想要让他感知到我的存在,不在乎他会怎么看我,只是一味的想要将他抓牢,紧紧的怎么也不要放开。
有时候我会觉得我们就像是两个溺水的人,抓住了彼此作为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可是那种感觉又不是全然建立在借力生存的基础上,是真的真的很想牢牢掌握。
韦北辰的这个吻一直进行到我精疲力竭还意犹未尽,他的舌尖轻柔的扫过我的唇线,牙关轻启在我唇上力道轻缓的噬咬,然后一点一点慢慢下移,吻过我的脖子,在锁骨处轻缓的流连,再一寸一寸往下褪掉我的衣衫。
两个人赤诚相对,他半撑起身子由上而下静静的看着我,我仰卧在他身下,双臂攀在他的脖子上,意乱情迷的回望他。
“影子,其实你很美。”他的一只手罩在我胸前一侧的浑圆上力道不轻不缓的揉捏,眼波柔软的笑,然后倾身在我的眉睫蜻蜓点水的印下一个吻。
“是么?”不管是刻意还是无意,以前他都从不曾说过赞美我的话,心中有种莫名酸涩的感觉晃过,我牵动嘴角缓缓在他面前展开一个笑容,“韦北辰,这句话你以后还会对别的女子说么?”
“没有别人。”他的目光皴寻在我的身体上应接不暇,似是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然后继续俯下身去,绵软的唇落在我胸前,细致的吻印在皮肤上,激起我身上一阵猝不及防的战栗。
他的手沿着我身体的轮廓一点一点的往下探去,我的皮肤因为他的碰触而不断升温,极力的咬着下唇还是有一两声细碎的嘤咛声由唇齿间的出来。
韦北辰的脸孔埋没在我的颈边的发丝间厚重的喘息,手下动作不停灵活的肆意的游走,一直到确定我愿意接受他之后,才拉高我的腿应邀进入。
充盈的满足感霎时灌满全身,我下意识的弓起身子贴近他,将环在他颈项间的双臂下滑到他的腰背上,用力的扣牢,心里却是因为他那句脱口而出的“没有别人”润湿,眼泪就那么默无声息的滑过眼角。
【30】我不介意
腊月二十三,苍月城的当家主母凌老夫人做寿。
沿袭以往的惯例,寿宴设在晚上,地点就在凌飏的府邸之内。
凌飏的府邸称作清漪园,改建在当年东敖皇宫的旧址之上,说是一座私人府宅,却一样有着等同于一国宫殿的规模排场,雕梁画栋,金碧辉煌,修建的美轮美奂不落俗套。
下午我与杜明楠就已经把一切打点妥当,傍晚是凌飏园子里派了轿子来接的人,杜明楠留守行宫,风北渡点名带了我与韦北辰同往。
这一次的会面不同以往,其实我与韦北辰都是不宜出席这种正式的场合的,当着两国君主与他国使臣的面,很多的排场礼节都必不可少,而我二人的身份都太过尴尬。
他是一个处境尴尬的落拓皇子,而我则是风北渡身边见不得人的杀手影卫,这样的身份带出去只会给他脸上抹黑。
风北渡之所以这样做的理由我能解释三分,抛开他心里设计在各国之间的谋算不提,至少这样可以轻而易举的在众人之间打压到韦北辰的骄傲。
这些年来因为母辈之间的嫌隙,他与韦北辰之间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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