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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种名与利能抛得就都抛弃了吧。”
月习武仅仅是简单的几句话,绮罗在心里已经信了他,因为他的坦荡,因为他的洒脱,也因为他眼中含着的与紫凤姐姐同样的情愫,同样的善良的不忍以一己之私让天下苍生受苦。如果自己来得及平复了这天下的纷争,他们能做一对安乐的富贵闲人,绮罗也就放心了。
须臾之间,绮罗心思转了几转,面上带了揶揄的笑容,“如此说来,绮罗岂不是要改口叫二殿下姐夫了?真希望紫凤姐姐能尽快好起来,妹妹为你们热热闹闹的办一场喜事。”绮罗说着,再次躬身行礼,话语中再也试探,而是含着俏皮的玩闹。
闻言,紫凤羞涩的闭上了眼睛,装作没有听到,但是睫毛忽闪着,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而月习武也是一阵扭捏,声音低了不少,却还是坚决的说道,“等紫凤身体修养好了,一切还要拜托绮罗,绮罗妹妹操持了。”
说完,月习武对着绮罗郑重的一躬,再起身时,他脸上的神情已经是满是肃穆,郑重地说,“不过,在月国的固宁还藏着二十万的穆家嫡系精锐,不但擅长陆战,渡海偷袭也很在行。穆宛清在小金水桥上水遁逃生,这些人握在穆宛清的手里,穆宛清现在就在耀宫,企图说服鸾家和她合作偷袭巴郡,你们一定要小心啊。”
绮罗心头一动,回想起戒癫大师传回的皖州消息,大师称鸾家人在皖州海边大兴土木,似乎就是再修一种军事堡垒,这个消息和月习武的不谋而合,穆宛清果然打算和鸾家再次狼狈为奸了。
想到这里,绮罗深色一凛,也正色道,“姐夫放心,绮罗会让人时刻关注着他们的,不会让她再有机会翻出浪来的。”
“好,你们有准备就好。”月习武放下心来,恋恋不舍地瞥了一眼装睡的紫凤公主,搞刺刀,“太晚了,我就不在这里吵着紫凤休息了。”
“也好,”绮罗看了看羞得不肯睁开眼大紫凤公主,转身吩咐道,“来人啊,带姐夫去隔壁的禅房休息。”
安置了月习武,绮罗带着笑轻声说道,“天色不早了,妹妹就不打搅姐姐休息了,明天再来看你。”说着,她转身出去,清清的带上了房门,把一室静谧留给了羞怯幸福的紫凤姐姐。
走出了紫凤公主的房间,绮罗来到自己的禅房外,还没得的及推门进去,就看到南宫奕匆匆地走了过来,一向注重仪表的他竟然是连头发乱了都没来得及重新挽好。
绮罗心头一颤,这些日子以来他的身体没有其他的异样,她忙着安都诸事,几乎忘记了自己还身重万蛊之王的情蛊之毒,现在看到这样焦急的南宫奕,绮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是自己的时日快到了?
可是,自己今夜刚刚正式接下了父皇和母妃的重托,鸾家还未绊倒,神州还未一统,她怎么能丢下这一切,让所有人都失望呢?
绮罗脚步一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南宫神医深夜来访,可是有事?”
南宫奕四下张望了一番,确定出了随伺在一边的商兰周围再无旁人,他才一躬身,斟酌地说道,“不瞒娘娘,南宫刚刚接到燕京急信,司徒家死而不僵,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即将临盆的柳絮儿性情大变,宫中御医们束手无策,御担心她会有什么闪失,伤到了,伤到了腹中的孩子,传信让南宫火速赶回去,南宫是前来辞行的,还请娘娘小心保重身体。”
绮罗心头一乱,果然是和自己的蛊毒有关,如果柳絮儿腹中的胎儿有失,司徒善生留在世间的最后一丝血脉就消失了,自己的蛊毒就再无解开的可能。明白了事态的严重,绮罗深吸一口气,强自压下心头的慌乱,瞥一眼羞怯地垂着头的商兰,含混着说,“既然柳妃有恙,影响了子嗣,南宫神医自当赶回,本宫这边有商家族长精心照看,南宫神医不用担心。”
南宫奕点点头,“谢娘娘体恤,南宫告退。”说完,他又看一眼含羞带怯的商兰,欲言又止,略一踌躇,沉声说道,“商兰姑娘保重,他日,南宫再来,再来拜访。”
随着南宫奕越来越低的声音,他的人已经翩然远去,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商兰蓦地抬起了绯红的脸,嘴唇翕动着,但是望着南宫奕匆忙远去的背影,她心头一涩,把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整个人就这么怔在了当场。
知晓商兰解毒过程的绮罗,再看到她这幅模样,怎么会还看不出她的心思呢,只是绮罗也知道南宫奕醉心医术,此刻怕是难以分心,而商兰之情暂时肯定无法回应了。若是以后,若是自己还有以后,一定想办法成全了他们。
绮罗心头念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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