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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在内书房等着老爷。”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出去了。
司徒吕顾不上尴尬,一把推开还想厮缠的小妾,胡乱的套了件衣服,也匆匆的向着内书房赶去。
“这,这事不要告诉嫣儿,我,我也是高兴多吃了几杯酒才稀里糊涂的被那个贱人拉去的。”看着冷着一张脸的夏姑姑,不自觉地低声下气的辩解道。
看着略显狼狈的司徒吕,夏姑姑脸上露出一丝鄙夷,随即脸色一黯,没好气的说,“太后娘娘那里,奴婢自不会多嘴,惹她伤心的,还请老爷也体恤娘娘一生的艰辛,莫要太过分了。”
夏姑姑说完,不等神色尴尬的司徒吕说些什么,她转了脸色,带上了一抹焦急,“老爷自己胡闹也就罢了,可不能带累了生儿少爷也一起胡闹了。太后娘娘一生为你们父子操碎了心,现在正是布局的关键时刻,不能由着生儿少爷胡闹,生儿少爷是太后娘娘的命根子,不能有半点的闪失”
司徒吕听着夏姑姑没头没脑的话,他暂时撂下了尴尬,紧蹙着眉头问到,“生儿?他不是昨夜在紫禁城大婚么?又闯什么祸了?
“生儿少爷没有回府么?”夏姑姑闻言一怔,脱口问道。
“你这是什么话,昨夜司徒一切如常,连猫都没多叫一声,别说是生儿回府这么大的事了。”司徒吕自信的说道。
接到司徒吕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他毫不知情、不似作伪的神情,夏姑姑心头一颤,把昨夜紫禁城内发生地事原原本本的说了起来。
原来,昨夜秋公公在椒房殿外守夜,按照司徒太后原本的计划,是要在五更叫起的,好让把昏睡的小皇帝弄进去,不耽误新婚帝后的祭神仪式,现在还不是彻底的甩开小皇帝的时候,该做的样子还是需要做的。
可是,五更都过了一刻了,小皇帝倒是还昏睡着,却不见椒房殿外守夜的秋公公带了司徒善生回来,司徒太后担心司徒善生仰慕耀绮罗日久,新婚不知道节制,赶紧派了夏姑姑去催。
夏姑姑赶到椒房殿一看,一下子傻了眼,空荡荡的椒房殿内一个人影也没有,不仅司徒善生不见了,秋公公等一干司徒家的护卫们不见了,就连大耀公主都不见了人影,徒留下红烛燃尽的斑斑烛泪。
夏姑姑心中惊奇不定的返回墨琼宫汇报,就在这时,喜公公也给司徒太后送来一个更让人疑惑的消息。居住在储秀园偏院里的柳絮儿主仆也伸不知鬼不觉的不见了踪影,司徒家派去守着的暗卫们没有个汇报,甚至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喜公公昨夜布置下的恐怖女尸还在,一点也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喜公公仔细的搜索了储秀园偏院,在寝室的梳妆盒里找到了一张未封口的信笺:此处血腥,不易养胎
喜公公满脑门子大汗的说完,双手把信笺呈了上去,小心的补充了一句,“会不会是柳家人发现了端倪,偷偷把柳絮儿接出宫去了?”
司徒嫣摇了摇头,“柳家没有这个本事,能调开了我们的暗卫,舌不知鬼不觉地把人带走。”
“可这事也太蹊跷了,椒房殿那也是人影全无,天下间还有人有这么大的能量,在紫禁城翻了这么大浪,还把我们瞒的死死的呢?”夏姑姑蹙着好看的眉峰疑惑的说道。
怔怔的擎着那张信笺,司徒嫣苦笑了一下,“有,有这么个人,那就是生儿他带着他的妻妾离开紫禁城了。”司徒嫣哭笑不得的说着,招手唤过了夏姑姑,指着手里的信笺,解释说,“你看这张信笺上的字迹和口气,多么像生儿小时候和我赌气留书会司徒府的字迹和口吻哪。”
夏姑姑就着墨琼宫内灯光仔细辨认着,也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随即焦急的说,“现在可以不是生儿任性胡闹的时候啊,过不了多久,命妇就该来侍候皇后娘娘梳洗,准备祭神了啊。”
“此事还需要你跑一趟司徒府,让那个小祖宗放了人出来。”司徒嫣无奈的说道,“万万不能在这个时候让那些朝臣们看出端倪。”
司徒嫣说完,又对着伏在地上的喜公公吩咐,“封锁消息,传本宫的懿旨,任何人不得进出紫禁城,否则杀无赦。”
夏姑姑看着一下子苍老了几分的司徒嫣,心疼不已,她带着对胡闹的司徒善生的怒火直接闯了司徒吕的内院,没想到正撞到司徒吕和一个美貌小妾的好事。本就一肚子火的夏姑姑为宫中苦苦支撑着的司徒嫣不值,说话就自然的没有什么好气。
可是,听完司徒吕的回答,夏姑姑意识到,事情可能不是司徒太后以为的那样,是司徒善生突然耍性子胡闹,是她们司徒家被人耍了,司徒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