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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来提着的心安定了下来,靠着绮罗温暖的身子,放心的睡了过去。
绮罗感觉到凑过来的云霜温暖的气息,在无人可见的暗夜里,绮罗无声的笑了,此情此景,还有个人这么不离不弃的陪着自己,依赖着自己,真好。她伸手抱住了云霜,主仆二人相互偎依着,绮罗也渐渐的有了睡意。
姜醇手里拿着那匹沾满了地牢污秽之气和自己献血的白凌晃悠悠的出了地牢,把白凌胡乱的塞给地牢门口侯着的小厮,嘴里嘟囔着,“遇到这么个丑八怪,真是扫了本大爷的兴,你回去替姜某禀告老爷和大小姐,姜某去思春馆去去这身晦气。”
姜醇说着,眯缝了小眼睛,拢住满眼的地精光,在小厮复杂审视的目光中,毫不在意的拢了拢头发,随便的裹紧了身上半敞着的衣衫,大踏步地向着穆府大门走去。
姜醇做出这幅放荡不羁的名士样子,一方面是做给穆家父女看的,另一方面却是也是心中烦闷。虽然急中生智暂时化解了眼前的一局,但是既然有了第一次的防备算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自从穆宛清在穆家逐渐显山露水,穆彪身边就仿佛多了一双通透狠辣的眼睛,他姜醇的日子也就没往日那么滋润了。
心中纷乱着,姜醇熟门熟路的来到思春馆门前。
国丧期间,禁止一切婚娶狎ji娱乐,穆贵妃一道懿旨下来,ji馆、酒肆大都老实的歇业了。往日里喧闹糜乱的思春馆门前一片寂静无声,但是透过浓浓的夜色,总还是让人感觉到思春馆里每扇窗子后面都在上演着无边的激情。
姜醇在思春馆牵大门前住了脚,略一思咐,就转身轻手轻脚的转到了思春馆的后门,抬手轻叩门扉。
果然,不大一会儿,平日里在思春馆大堂支应着的大茶壶就来应了门,他举着罩了层白纱的红灯,晃了晃。只见门口站着的是馆子里近半年里来的常客——穆大将军身边的大红人姜幕僚,大茶壶小声地谄笑着一把把姜醇拽了进去,“唉呀,我的爷,这个时候也就是您吧,换了旁人,奴才是不会迎进来的,国丧期间,犯着忌讳呢。”
姜醇听除了大茶壶话音里地讨好和卖乖,他在袖中掏出一锭金子,随意的扔到大茶壶的怀里,阴沉着脸说,“少废话,丝舞姑娘那可得闲?”
“得闲,得闲,您姜大人关照过的人,妈妈怎么敢再让她招呼别人,这几日丝舞姑娘想爷想的都哭了好几回了,您快去看看她吧,唉呀,那小眼睛红的吆,连奴才见了都心疼啊,……”大茶壶掂量着手里沉甸甸的金子,脸上的笑容更加谄媚了。
姜醇心中有事正烦者呢,哪有空应付他的呱噪,拉长了脸,不厌的一烦三角眼。茶壶察言观色惯了的,马上识趣的闭了嘴,引着姜醇上了三楼。
大茶壶虽然话多烦人,但是她的话却说的没错。思春馆的老鸨子是生意场上混熟了的,接触的朝中达官贵人也多,耳濡目染的,对于月国的局势也多少了解了几分。
自从前段时间姜醇长跑思春馆后,还有意无意的打出了穆府的招牌,她就很识趣的很少在安排这个丝舞姑娘再接其他的客人了,专心致志的等着这个穆家大将军身边的红人,以图将来能有个更大的保护伞。
丝舞也是风月场上混惯了的,又有了妈**提点,自然对姜醇格外的尽心,见到有段日子来的姜醇阴沉着脸进来,她脸上荡漾起了最勾魂的笑,身子绵软着糖一般的黏了上来。
姜淳抱着熟悉的软玉温香,也暂时忘却了种种烦恼,一个翻身把丝舞压在了塌上。大茶壶见此,识趣的掩了房门出去了。
云消雨歇之后,丝舞抱着姜醇久久不肯放他起身,她带着丝丝饗足后的慵懒,嗔怪道,“爷答应奴家要替人家赎身的,拿这话哄了人家这么久了,什么时候才能真的兑现哪。”
姜醇刚刚春风一度,怀里美女横陈,心情正好,他带着满足,敷衍着说,“你不要急嘛,就快了,就快了。”
“哼,就会拿这话哄人家高兴。”丝舞红唇微吐,不着寸缕的身子软软的往姜醇的怀里蹭了蹭,柔弱无骨的小手又向着姜醇的腰腹之间滑去。
“磨人的小妖精,看爷今天怎么收拾你,非要你讨饶不可。” 姜醇刚刚歇下yu火又被丝舞勾了上来,一个翻身,又把丝舞压在了身下。
姜醇与丝舞兴致正浓,谁都没有注意,关的严严实实的窗户,轻轻地开了一道缝,两个蒙面之人狸猫一般闪了进来。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二三五章 姜醇狎妓被生擒
第二三五章 姜醇狎妓被生擒
趁着姜醇与丝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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