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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到,“截获下来的东西怎么办?两家对半分?”
耀乐韵口里的老幺就是叫耀幺,是乐老王叔的小孙子,从一出生就没现于人前,甚至都没有记入耀家宗族碟谱之中,一直隐在暗处协助老亲王处理耀皇不方便处理之事,和辰国漠北的联系就一直是他负责的。
听到老皇叔这么说,耀星芜脸上闪过一丝欣慰,笑着说道,“老幺最是稳妥不过的了,至于截下来的车马么,让大漠血鹰分派好了,朕相信他们不是目光短浅的贪婪之徒,会有分寸的。”
“那绮罗公主的嫁妆, ……”李范文犹豫了一会,还是问了出来。
耀星芜不等他说完,马上一摆手打断他的话,“一切照旧,原计划不变,从国库中抽调,大臣们捐赠出来的也一并给她带上。大家分头去准备吧。朕出来久了,也该回宫了。”
“是,恭送陛下。”诸事议妥,大家讨了主意,有了主心骨,都放下心来,众臣一起跪倒,齐声说到。
耀星芜被架着上了车辇,带着宫人们悄悄的回宫了,李府书房众人也陆续散去,各司其职,各自忙碌了去。
辰国来使跟随礼部尚书李范文回府,秘密会见了耀星芜。虽然耀皇低调,但是这事不到半个时辰,该知道的人就都知道了。
鸾府书房内,鸾七和鸾忠都在,鸾忠一脸的凝重,忐忑的说,“老爷,这次辰国来使有些蹊跷,不仅不肯来鸾府上小住,有人冒充我们鸾府给他下了毒,他也没有大闹,这回又去秘密会见了耀星芜,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是不是辰国的司徒太后变了主意?辰国有了其他的打算?”
鸾飞腾的脸色却轻松的多,他端起面前的青花盖碗,轻轻地吹去根根直立的茶叶,微微的抿了一口,才抬起头来,慢条斯理地说,“你慌张什么,十几年来我们銮驾与司徒家一点一滴的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不是她一方说断就能断得了的,这个司徒鹤如此做派,不过是想让耀星芜毁了月国的亲事,把他的公主嫁去辰国罢了。”
鸾飞腾略一停顿,嘴上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又继续说道,“他刚一入安都就被人如此戏弄,以后指不定被戏耍成什么样呢。以后,你不要再去找他,在安都这个地盘上,有他后悔的一天,老夫等着他自动找上门来。”
一旁的鸾七沉默了一会儿,有点闷闷地说,“说来,司徒鹤这毒中的奇怪,并不致命,仅仅是泻药,偏偏是打着我鸾府的旗号,入嘴之物,他就这么容易相信了?真不是一般的笨啊,司徒太后怎么会选了这么个人来呢?”
鸾忠刚刚舒展的老脸上又浮起了一层疑惑,紧接着追问了一句,“那天送吃食之人可查得有眉目了?到底他们都说了什么,让司徒鹤就这么轻信了?”
鸾七无奈的摇摇头,黯然的说,“那些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这事透着蹊跷,搞不好是那位不声不响的月国大皇子的手笔。”鸾飞腾一脸狐疑的说完,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眯缝了双眼吩咐道,“不管是什么让司徒鹤轻信了送酒菜之人,那些人既然打着鸾府的旗号,估计会和鸾府有些瓜葛,严查府中下人,尤其是厨房里头。”
执墨一得了耀皇密会辰国使臣司徒鹤的消息,赶紧匆匆得赶来内院禀报月知文。他一推开小院的大门,就看到自家殿下正悠闲的逗弄着池里的金鱼,旁边一树红色的夹竹桃热热闹闹的开满了枝头,随着微风,不时地有嫣红的花瓣飞下枝头,飘飘扬扬的打着旋落下,映衬着一身月白长衫的月知文更加的玉树临风。
执墨顾不上欣赏殿下的英姿,拉着月知文的手就往屋里拽。
月知文凤目含笑,任由执墨拉着进了屋,还顺手关上了屋门,才带着笑声问道,“什么事这么急,现在可以说了吧?”
执墨抹一把额上的汗,稍稍调整了自己的气息,压低了声音,急急得说,“哎呀,我的殿下,这回可大事不好了,耀国皇帝和辰国来的司徒鹤在礼部尚书府密谋了半日。最后,那个司徒鹤是带着一脸的得意洋洋的奸笑离开的。”
闻言,月知文笑容不改,一副少见多怪的模样,懒洋洋地问,“就这事?这也值得你大惊小怪的?”
“呃,”执墨脸上的表情一滞,结结巴巴的说,“就,就这事?这,这是多大的事啊,耀国的皇帝不会改了主意,把绮罗公主改许给辰国了吧?”
月知文轻笑出声,不慌不忙的说,“一般老百姓还知道不能一女二嫁的道理呢,何况堂堂的耀国皇帝,你就一百二十个放心,踏踏实实等着绮罗公主上我大月国的花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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