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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被执墨制住也就是在瞬息之间,这厢绮罗被月知文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一下子慌了手脚,还没来得及反应,只是一个怔愣,那厢丁香就被定住了。经怒交加,孤立无援,绮罗奋力只得奋力的挣扎起来,一直强压着的酒气,却再也压制不住,她眼前金星乱晃,头也越来越疼,越来越晕,手上更是没有了章法。而看似文弱无害的月知文此时竟如铁塔一般,屹立不动。
月知文原本只是担心不明状况的绮罗说的太多漏了马脚,引起外面偷听之人的疑心,一着急才干脆用最便捷最稳妥的方式以嘴封住绮罗急欲说话的红唇。让他没有预料到的是,双唇相碰,甜美柔嫩的感觉竟是他以往从未体验过的美好,一时间,他脑中一阵空白,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忍不住本能的想索要的更多,他手下用力,紧紧的把怀中的人儿护住,舌尖则是急急得用力,辗转于软糯的唇畔,努力寻找着突破之处。
绮罗逃也逃不掉,避又避不开,心中急怒交加,体内真气乱窜,激荡之下,混合着酒气直冲她头顶的百汇重穴,几乎是立即一阵钻心的锐痛在头顶炸裂开来,搅得绮罗一个阵恍惚。
绮罗这一个失神,唇畔之争就失了阵地,柔韧又带着霸道的长舌,带着男性侵略性十足的气息执着的长驱而入,绮罗心中更加慌乱,贝齿狠狠地一和,顿时嘴中一阵温热咸腥的味道,只听一声闷哼,对方再无动作,瞬间,世界仿佛静止凝固了一般。
月知文正自全心全意的攻城掠地,突然,舌尖一阵钝痛,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只见身下之人,俏丽的小脸煞白,豆大的冷汗一颗接一颗地沿着她稍显凌乱的鬓发滚了下来,而那双时常入他梦乡的明亮双眸也不复梦中的沉静灵动,是充满惊惧慌乱,犹如失枯的幼鹿一般轱辘辘失措的乱转着,眼角晶莹的泪滴混着这鬓角的冷汗滴落下来,一直滴到了月知文的心坎里,瞬间就浇熄了他熊熊的欲望之火,眼中混沌退去,唯余一片清明。
月知文心中懊恼,忍不住颓然的叹息了一声,暗骂自己失了理智,也似着那轻浮之徒一般的鲁莽冲动了。他压下心底仅存的一丝燥热,暂时放开了柔软美好的香唇,抬起右手,用中指的指腹轻轻拭去绮罗眼角的泪滴,伏在她耳边悄悄地说:“请公主闭上你的眼睛,不要说话,不要动,暂时忍耐一下,一下就好,外面有人正在偷听。”虽然月知文声音中还带着一丝暗哑,但是吐字清晰,言辞有理,再无半分方才的轻佻之辞。
随后月知文突然拔高了声线,又恢复了轻浮之态,急切的说道:“孤的美人儿,你既如此仰慕于孤,可知道*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莫要辜负了,孤自会让你体验这其中的妙处,哈哈,哈哈,……”随着月知文的放声大笑,他一把抱起绮罗向内室走去,穿过摇曳的珠帘,月知文故意把碧珠碎玉摔得叮咚乱响,久久不息。
外屋没有点灯,朦胧一片,内室却稳稳的燃着一盏残破的琉璃宫灯,八仙过海扇面的古旧屏风遮住了室内的灯光,也挡住了室外的视线。
月知文甫一站定,眼神专注的望着虚空某处,耳朵灵活得动了一动,细细的倾听了一番,才略微不舍得把绮罗放了下来。
还没等绮罗开口责问,月知文自己就先急急得解释道:“事急从权,知文适才多有冒犯,还请公主恕罪。”说着他深深地一躬到地,凤目清澈明亮,再无半点轻浮痴缠之色。
绮罗的脚一落地,先没说话,她强忍着心头的混沌的刺痛,举起右手‘啪’的一声狠狠地抽了月知文一个大耳光,才面如寒霜,冷冷的问道,“你早就知道她们今天的布局?”
月知文一个怔愣,不闪不避,生生地挨了绮罗这一巴掌,顶着五个红红的指印,他的神色放而放松了下来,缓缓说道,“略有耳闻,知之不详,所以才在这里顺水推舟,守株待兔。”
绮罗没想到自己的一巴掌过去,月知文不闪不避,竟然被自己打实了,她一个怔愣,面上稍稍缓和了一下,口中却咄咄逼人的继续责问道,“本宫记得大殿下曾经与本宫约为同盟,这言犹在耳,你明知有诈,却隔岸观火,不提不问,是何道理?”
月知文看着盛怒的绮罗,比之以前那个不动生色、沉稳如山的少女更具鲜活气息,忍不住心中又是一阵燥动,更加轻松的说道,“公主聪慧异秉,一介跳梁小丑岂能欺了公主去,孤很是惊喜,小姐醉酒,丫环拾帕,很是精彩呢。”说到最后,他竟然用上了调侃的语调。
见月知文毫无愧疚之色,反而得意地越说越轻松,对她们主仆的小动作却是了如指掌,绮罗头脑中更加钝痛,她浑身乱颤,不顾越来越密集滴落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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