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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乐乐目睁口呆地看着这一幕,脑袋中一片空白!
刃……他真的和另外一个女人在亲热,在他们有了夫妻之实以后,在他承诺一定会娶她以后,他真的抱着另一个女人!
怎么办?怎么办?
真如那个人所说,冲进去,杀了他,或她?
怎么可以?
她站在门口,呆若木鸡地看着那两个人,脑袋一片空白。
她眼中的泪水一颗一颗掉了下来,咬着牙下了决心,正要掉头走开,却突然看到刃软软地瘫了下去,而那女人从他身后抽出手来,手中竟捏着一枚骨钉!
她推开地上昏迷过去的人,整理好衣服,笑道:
“能从那么多人中轻轻松松拿到卷轴,真的是高手呢,那么高手就应该知道,被刺中命门穴会昏厥不醒、武功全失吧,武功修为越高,元婴就会越补,吃了你的元婴,又可以多撑几日了!”
这突然的转折只看得乐乐大惊失色,可这次完全不用多想,她飞起一脚踢开门,大喝一声“妖女你想干什么?”一把推开她,张开双臂,母鸡一样护住刃。
夕舞眼波一转,突然明白了过来,掩嘴笑道:
“你就是他的妻子吗?”
“没错,你,你想怎样?我告诉你,我们可是鼎鼎有名的黑白双盗,你,你可别打什么坏主意!”
“黑白双盗?没听说过。”她仍旧笑着,目光中却有了冷漠的味道,“你不是我的对手,你走吧,为了这么一个见异思迁的男人不值得赔上性命。”
“值不值得不用你管!”她咬着牙,不甘示弱,“我,我不会让你伤害他的!我一定会和你拼到底的!”
“就为了一个奴隶?”
“我才不管他是不是什么奴隶呢,我只知道他是我喜欢的人,是我一定要嫁的人!”
“是这样吗?”舞姬的眼中有微微的动容,可下一刻却突然狠厉,“那,你就和他一起死吧!”
她疾风闪电般出手,两枚骨钉直射而去,一枚向她,而另一枚却是朝着地上的人打去。
乐乐不及多想,本能地抬脚踢飞射向刃的骨钉,而射向她自己的那一枚却已贴近胸膛。
突然间劲风掠起,有大力陡然回拉,生生截住骨钉去势,一缓之下,那伤人的暗器蓦然倒打回去,撞在它主人的百会穴上,只撞得她气息澎湃,一口鲜血冲口而出。
夕舞不可思议地看着那本该昏迷不醒武功全失的男人正坐直了身子含笑看着自己,陡然觉得心凉如水,一瞬间她已做出权衡,捂住伤口,转身飞掠而出,而那男人身形更加快捷,她眼前一花,已经被他拉住压到了墙上。
他挑眉一笑,魅惑而邪气地问出口,
“你用容貌蛊惑男人,夺走他们的元婴是要为谁疗伤?你身上有他的味道,他在哪里?”
她眼神震惊,却仍是掩饰道:“谁,你说谁?”
“教你邪术和武功的人……煌。”
“你……你怎么会知道,你到底是谁?”
“夕舞,你这一次输得真应该是心服口服,”软软的笑声响起,出现在门口的男人宽大白袍,长发及腰,苍白的脸上是绝美的微笑,“这个人,就是新封的神武将军,青瓷公主指婚的驸马,我的师弟,刃。”
“师弟?那么你,你是刃的……”乐乐指着出现在门口的乐师,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小丫头,如你所愿,你的丈夫果然没有背叛你。你不是说过成功了就要请我喝酒吗?”美到令人不敢直视的笑容逼近她的眼前,他嘴唇微扬,眼中闪过惑人的亮光,“睡一觉起来可千万不要忘记!”
随着他的语音软软传出,乐乐只觉得意识一阵模糊,眼皮不自禁地合在了一起,无力瘫了下去。
刃默默看着他做这一切,直到乐乐的呼吸声均匀传来,他才看向那一直微笑的乐师,笑容冷淡疏离:
“一开始我还不是很确定,没想到真的是你。你中了师父一掌居然还能活到今日,也算命大了。”
“那老婆子当然想我死,只是,我只按我自己的方式做事,生死也一样,我一定不会木偶一般受人摆布。”他微笑着走到夕舞身边,搂住她,头靠在她肩上,像个撒娇的孩子。
“所以你就拖着这个实际上早就支离破碎的身躯,靠着吸食活人的元婴苟延残喘地活下去吗?”
“至少,我还是我自己。”
夕舞还没从那震惊中回过神来:“刃,就是那个以离花为聘娶公主的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