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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真煽情的对白!
龙门客栈可是个黑店,价格出了格黑心。想他一落魄潦倒的家伙跑去住那么长的时间,还她不去,他不走……那得多少银子啊?骆小远不愿意去做冤大头。
她望了望天,觉得还早,准备再回房补觉。柔云也跟着要进厨房,但进去之前又丢下一句话,让骆小远囧囧有神地呆立原地。
柔云说:“你这哪儿买来的狗,挺漂亮的,长得跟狐狸似的,用来看家护院挺好。”
骆小远回头看向正一脸呆滞的华心,不厚道地笑了。她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碎了,玻璃渣似的啪啦啪啦掉了一地,然后有风吹过,华心掉在地上的玻璃心彻底随风消散了……只见他用爪子捂着脸滚进里最深处,一副含愤欲死的模样。
骆小远笑得更欢畅了。她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不错,不用每日看到鬼就腿软,也不用想着怎么做才能不惹师父生气,更不用再患得患失得不像自己了。
可是这样的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一个被骆小远封为年度之最没良心的人打破了她的平静。
那是一个清晨,至于天气如何,骆小远还没有办法判断,因为彼时她还尚在床上做梦。梦里面她在吃火锅,正吃得大汗淋漓,不亦乐乎,可突然一阵冰雪刮过,她手里的筷子突然变成了一根雪糕冰棍!
她依稀记得自己穿越的前一秒正在吃雪糕,可刚吃完最后一口水果冰且只剩下一根棍子的时候,她就掉进了阴沟洞,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个到处是鬼的世界。因而从此之后,她对雪糕那是深恶痛绝啊!要是不贪吃雪糕,就不用绕路走,要是不绕路走,也不会倒霉到现在。
她恶狠狠地看着手中的雪糕棍子,努力地咬断它,可无论怎么使劲,这棍子就是纹丝不动,她却觉得越来越冷,感觉有丝丝冷风吹进她的脖子,搅得她心神不宁。
“阿嚏!”她在梦里打了个喷嚏,于是醒了。
可才一睁眼,就望见了一片深沉的黑色,里面有个小小的自己。再眨了眨眼,她终于确定这是一双眼睛,正俯在她脸上不足一指的地方看着她。
那双眼睛的主人眯了眯眼,“你舍得醒了?”他冰凉的手指划过她的唇边,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笑得愈发诡异,“这是什么?”
骆小远松了口气,幸好这银丝是从嘴旁拉出的,要是从被子下面拉出来,那事情就严重了。
哎呀呀,她到底在想什么啊?她终于彻底过渡到清醒状态,意识到这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姓段的小子,是怎么从她床上冒出来的?还很不检点很不雅观地趴在她的上头。
骆小远张了张嘴想叫,段朗月却像是早已预料到,先下手为强地捂住她的嘴,任由她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嗯嗯……啊啊……嗯嗯……”
“你是问我怎么进房的?”段朗月空出一只手,抚了抚自己的下巴。笑得不怀好意,“这是家传绝密,不告诉别人。自然,我娘子除外,你有兴趣否?”
“嗯嗯……”
“没有?那我不能告诉你。”
“啊啊……嗯嗯……嗯嗯……”
“你问我为什么不告而别却又突然跑来找你?”段朗月笑了笑,“我娘亲张罗着要给我娶亲,我就回去了。哪知这新娘子还不如你长得好看,我就又跑回来了。只是苦了我在龙门客栈痴痴的等你,你却不来,我便只能主动来寻你了。只是来了却不见你醒,还使劲捧着我的手指舔,我这才上床的。”
“嗯嗯啊啊……”
段朗月怔了怔,“这句未听懂。”
骆小远挣出一只手,指了指他那只正邪恶地压迫她那柔嫩嘴唇的黑手。他了然地松开了手。
“你个YIN贼!”骆小远一拳挥在了他的脑门上,下手不轻。
段朗月却笑了,而且越小越起劲,笑倒在骆小远的床上。她迟疑地上前推了推他,莫不是癫痫症发作了吧?
他却突然不笑了,斜靠在床边,用手撑着脑袋,定定地看着她,说:“骆小远。”
“嗯?”骆小远跳下床,走开几大步回头看他。
他说:“我想你了。”
段朗月知道自己疯了,这么恶心的话居然从他的嘴中跑出来,实在太有损他的气质了。可他想,他是真的想她了。他躺在玄冰棺木内的那几日,竟然没日没夜地想她。他想她什么呢?他也不知道。仔细想来,她真的没什么好的,长得不漂亮,充其量也就算个清秀,一张小嘴�氲煤埽�党隼吹幕耙坏阋裁恍扪��饺绽锕怨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