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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帮忙就太好了,藏书阁有三层,第一层我搬得差不多了,上面两层就归你了哈?”孟子虚开心道,幽夜骨一愣,“那个,你就不怕我偷看?”
“又不是女人怕什么?书而已,你要看随便借,春宫图什么的我都收起来了,没关系你看不见的。”
幽夜骨“……”
孟子虚意识到说漏了什么,闭上嘴巴将书一本本摊开晒,幽夜骨尴尬地转过身,跑藏书阁上搬书下来,孟子虚帮着晒。花尽渊到的时候大半的书都摊在地上了。依旧没说什么,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直到孟子虚发现花尽渊之后尖叫一声。然后谄媚地搓着手,“师父……”花尽渊挑眉看向幽夜骨,孟子虚见师父看着幽夜骨,大惊,刚才怎么就忘记把这么个巨大的外挂给藏起来了?
其实花尽渊都看见了,子虚你这叫欲盖弥彰懂不懂?
“书都晒好了?”花尽渊问道,孟子虚挠挠头,“还没呢。”
“继续吧。”花尽渊道,孟子虚咧开嘴,点点头飞快地跑藏书阁搬书去了,幽夜骨看着孟子虚绝尘而去,抿嘴一笑,“夜骨,昨夜睡得可好?”
“很好很好,好的不能再好了!”幽夜骨连忙点头,花尽渊看向藏书阁,孟子虚跑步的声音很大,大概再过几年,藏书阁地面又要翻新了。“既然好,那就好。”花尽渊道,蹲下身捡起地上摊开的一本书,书页因为古老而微微泛黄,微微地有些霉味,虽然年年晒,但是还是不能阻挡书被蛀的脚步,“瑟儿,以后换成一年一晒可好?”
孟子虚正搬着书往楼下来,听见花尽渊的话,脚下一空从楼梯上摔下来,“师父啊……我……好好,就算半个月一晒也是我自找的。”孟子虚小声念叨着,花尽渊的眼睛就是只看一眼她也没办法硬了心肠拒绝。
花尽渊拿着书卷,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就像一尊玉像,孟子虚没敢多看,怕看多了上火,幽夜骨也不敢看,手足无措地帮孟子虚晒书,不然他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干看上去太碍眼了,于是俩人忙活着,把花尽渊一个人丢在那儿了。
“瑟儿,这本书给你。”花尽渊在摊开的书里面走来走去,挑出一本示意孟子虚来拿,孟子虚拍拍手上的灰,蹦到花尽渊身边。花尽渊手里拿的书封面很旧,上面的字都模糊了,书页也焦黄破烂,孟子虚歪着头打量了一下,“师父这是什么书啊?”不会是什么闺中秘术吧?
“这本书放在藏书阁很久了,原本是一件很有名的仙器,不过到我这儿也美什噩梦用处,就摆在藏书阁了。”花尽渊看着书页,翻开其中一页,拿手指在上面游移,孟子虚奇怪地看着花尽渊,上面没字啊,师父不会是练了什么天眼,连无字天书都看得懂吧?“师父,上面没字啊。”
花尽渊点点头,“这本书还没有主人,等滴血认主之后就能看了,当初天界众仙抢得头破血流,如今倒是便宜了你。”
孟子虚接过那本书,左看右看,解开昨晚上不慎咬破的手指上的绷带,使劲挤出一滴带着脓的血来,幽夜骨嘴巴一歪,正想继续晒书,却听见孟子虚惊叫一声,忙凑过去看。之间孟子虚手里的书慢慢蜕变成崭新的一本,扉页是空白的,“师父,这书没名字哦?”孟子虚问。
“这书别人叫它指名录,不过为师也没用过。”
孟子虚拿着书的手抖了起来,千年之后幽夜骨手里也有一本书,名字叫做六界指名录……现在想来,扉页上字迹好像……很眼熟啊。
“既然能知六界事,干脆叫六界指名录好了,多霸气的名字。”
花尽渊微微一笑,“这本书原来是地府阴司用来记载生死的,原名生死簿,不过掌管生死簿的阴差死后被偷了,现在地府用的生死簿必须靠笔记。”孟子虚觉得花尽渊说得很对,不然判官是用来干啥的?
孟子虚心虚地看了一眼幽夜骨,后者十分无辜又诚恳地看着自己,原来这厮千年前这么纯洁,难不成是被师父给带坏的?“我去拿笔。”孟子虚眼神奇怪地从花尽渊和幽夜骨身上掠过,幽夜骨背后一寒,“钿瑟你有事?”
“没事没事,我去拿笔。”孟子虚笑笑,花尽渊继续捡地上正在晒的书,“瑟儿顽皮惯了,莫要见笑。”
“无碍无碍,她很不错,无拘无束,比我好多了。”幽夜骨道,魔界终年不见天日,虽是太子,魔君照样也不会给好脸色,该罚则重罚。钿瑟这样无拘无束的生活,自然是他最向往的。
花尽渊看着孟子虚远去,回过头来将手里的书重新摊开,“世上没有人是不会被拘束的,瑟儿如此,我也如此,每个人有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