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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她能躲就躲,尽量不和老奶奶正面碰上,今天,她是故意在客厅里等她的吧。转头,她四下寻找湛平哥或湛鑫的身影。
“你在找救兵?不必了,他们都不在家。”语毕,她把报纸往羽沛脸上砸去,啪地一声,她的脸出现短暂红肿。
看到报纸,她约略猜出几分,弯腰,羽沛还是把报纸捡起来,看一眼标题,她没猜错。
“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做关湛平的忠实女友?什么叫做为他打理人生的铺路者?”
“我和您一样不懂,为什么记者要写这种无聊八卦。”
她是真的不理解,就因为她时时陪在湛平哥身边?充其量,她不过是他的钟点女佣。对报导困扰的人不只老奶奶,她和湛平哥一样觉得难堪,可是越解释,话传得越厉害,逼到后头,他们索性连解释都省了。
“如果不是你把消息丢给他们,他们会吃饱没事干,写出不实报导?”
“我不晓得他们的心态,但我确定自己没有丢出任何消息。”
“你的意思是湛平自己跑去告诉记者的啰?”
“我没这么说。”摇头,欲加之罪常让人无奈。
“你们姐妹千方百计要嫁进关家,图的是什么,你以为我不晓得吗?”
“对不起,关奶奶,我还有事,先回房间。”
她不想解释,越说只会扯出更多的不愉快,关奶奶根本不想听她说些什么,她纯粹想发泄火气。
“这么不屑和我说话?你以为我老了,管不动那对兄弟?你以为只要继续在他们兄弟面前扮可怜,就能对关家为所欲为?”
这种交谈够不够累人,都几世纪了,怎么有人还相信谁该受委屈?摇头,这回她连说都不想说了,转身,直接往二楼房间走去。
“辛羽沛,你这是什么态度!”
湛平、湛鑫已经够过分,没想到连一个外人都敢骑到她头上。
平下情绪,羽沛试着在脑海整出道理,转身,才想开口,没想到花瓶迎面摔来,她来不及反应,疼痛感瞬间在她额头蔓延开来。有些晕眩,头重脚轻,扶住沙发,她努立站直身体。
这个举动吓坏了一旁的管家太太,她迎上前,焦虑地看着从羽沛额间流下的鲜血,糟糕,又要出大乱子了。
前些日子,为二少爷的事情,大少爷才和老太太杠上,他不让老太太插手公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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