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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莲娜在城外哭喊了一整天,终于说出了她离去的理由,是因为发现自己是贝茨之泪。席尔斯十四世得知后震惊又自责不已,连忙通知圣徒盖恩回来,并前去救援妹婿和甥女。
从胡克森家族手中救人并不难,如果没有那场意外的话。
“胡克森,我们两家和平是先人辛苦维持的成果,你今天绑架我的妹婿和甥女,是破坏两家和平的关系,快点放了他们。”
“席尔斯,哼,你们一家几千年来都是吸血鬼,怎么可能体会我们被放逐的心情?今天你妹妹是贝菈之泪,我们只是希望她帮我们恢复吸血鬼的身分,只要她照办,我们自然不会对她的家人为难。”
“吸血鬼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其有力量。胡克森,吸血鬼是不能违背贝菈的惩处的,既然你们已经生为人类,都几百年了,早该忘了吸血鬼的身分。”
“啧,这是一个保有吸血鬼身分的人,该对被放逐的吸血鬼说的话吗?我可不管你是谁,我们有的是人和武器。银制的子弹,即使是永生的圣徒来,贯穿心脏也是必死无疑。除非拿贝菈之泪来换,否则那男人和小婴儿,我可是一个也不会放过。”他边说边看了席尔斯身后的银发少年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对永生的嫉妒。
“你!”
“回去告诉你妹妹,好好跟我合作,我就保她心爱的先生和女儿平安。”
“胡克森,席尔斯家族是不会把贝菈之泪交给心术不正的吸血鬼的。”
“哼,那你就等着替你的妹婿和刚出生的甥女收尸吧。”
“爵爷,多说无用,动手吧。”银发少年飞身就要闯入救人,胡克森家族的打手连开了几枪,都被他巧妙的闪过。
气得胡克森大吼:“你不怕我一枪毙了里面的人质吗?”
“你不敢的。”银发少年凉凉地回答,追追打打,没一会儿,他就发现了人质所在地,他摆平了守卫,解开男人身上的绳子,仔细地端详了他许久。“你就是伊莲娜选择的丈夫?”
男人并不知道来人是敌是友,更不知道他就是圣徒,只是担心女儿的安危。他抱起女婴,点点头。
银发少年看着女婴,眼神中奇几许落寞。“七年了,我离开七年了,才知道要找的人就在身边,伊莲娜选择了你。”
男人并不懂这年轻小伙子到底在说些什么,但至少他看得出他眼里有深沉的失落,他没有开口,只是给予他沉默的空间。
或许是因为沉浸在莫名的感伤中,以致于逗留大久或是过度松懈,暗处胡克森的枪竟不知不觉瞄准了圣徒的心脏。
“盖恩!”刚刚和席尔斯摆平外面打手的伊莲娜,一进来便看到银白枪眼对准了圣徒盖恩,她尖叫一声,推开盖恩,硬生生挡下那枚子弹。
那一刻,男人、盖恩、席尔斯都僵在当场。
胡克森一看到误击贝菈之泪,就飞也似地逃走了。
“伊莲娜!”盖恩惊慌地抱住她虚弱的夕体,那曾是七年前灿烂的笑靥,至今还凝在唇角;他还没开口,男人就推开他,焦急地抱住妻子,盖恩狼狈地坐在地上,满睑自责。
“伊莲娜,你伤到哪里?!”男人一手护着女儿,一手搂着妻子,神色充满惊慌跟懊悔。
“塔夫,你不要担心,让我跟盖恩说几句话。”伊莲娜露出安慰的笑容,安抚着焦急的丈夫。即使她早已知道新伤加上旧伤,这次可能是致命的一击;她不像圣徒,虽然有贝菈之力,却没有永生的能力。
塔夫不安地看了席尔斯和盖恩一眼,最后还是让开了,让妻子和盖恩面对面。
“盖恩,想不到我们久别七年,会是在这种状况下见面。”伊莲娜感慨地叹了一口气。
“伊莲娜……”内疚的盖恩一个字都说不出口,要不是自己大意,怎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从来没有听说过贝茨之泪为圣徒而死的。“伊莲娜,你还是不要说话了,现在马上回古堡医治,应该送来得及。”这是他唯一想得到的话。塔夫抓着妻子的手,也认同这个作法。
“来不及了。盖恩,自从我是贝菈之泪的身分曝光开始,就没有任何事情是来得及了。即使我被医治好了,胡克森家族还是会来,金发安东也会来。盖恩,我们是听贝菈的悲剧长大的,我不要我的家人生活在这样的威胁之下。盖恩,从小最了解我的是你,你应该知道所有的事情我都考虑过了;会这么决定,绝不是偶然,如果我没受枪伤,我还是会这么做的,我只希望你帮我一件事。”
盖恩抿紧唇,他知道她要说什么,可是他一点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