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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长枪兵哭泣着按住自己的伤口失血过多的他很快软倒在地上踏过他的身体黑骑兵再一次挥刀。
被血刺激的长枪兵们顿时反应过来数把长枪同时捅进了那黑骑兵的身体里黑骑兵只来得及抽搐下身体就耷拉下脑袋。
将他的尸体按在地上后更多的长枪报复似的刺了进去直到又一名黑骑兵的战刀挥舞过来。
一刹那在青色和黑色的边缘线上开始绽放出鲜艳的血色花朵来长枪和骑枪在比较着互相长短的同时无数的生命被丢进了另一个世界。
敌我的呻吟声很快被更多的骑兵给终结在我的眼里晃动着不断跳跃的黑色长枪的阵地被迅蚕食。
第一个黑骑兵冲破了长枪的阵地摇晃着挥刀砍向了后面的黄色重步兵。重步兵挥动战锤由下而上重击在他的小腹上一口血从他口中喷出巨大的盾牌上顿时抹出一片红色。接着黑骑兵伸出的手在那上面划下了五道深深的指痕而他的身体无奈的软倒在“黄色城墙”的面前。
这个时候整个长枪阵已经崩溃敌人就如同挥舞着收获季的麦刀一样大片收割人的脑袋越来越多的黑骑兵冲向了后阵重步兵。
从步兵阵中飞出的掷矛开始出现在战士们的头顶在经过短暂的路程后纷纷落在了黑骑兵的冲击线上惨叫同时响起插满掷矛的尸体被战马掀翻在地上倖存的骑兵毫不犹豫的回敬了手上的骑枪另一波惨叫顿时响起。
重步兵散开推出了数百架百矢弩这是对步兵专用兵器一架就可以同时射出一百支弩箭杀伤力之大为其赢得“恶魔兵器”的名称想不到在艾尔法西尔阵营中会拥有那么多。
“乒”的一声巨响让我的神经都为之震动只看见沿着黄色的步兵阵黑压压的一片箭矢平掠而出。
刺破肌肤没进血肉的闷响就如绵绵春雨打在树叶上一般一层淡淡的血雾弥漫在整个战场当其冲的黑骑兵晃动了一下扑倒在地上背上突兀而出的箭尖给大地铺上了厚厚一层锐利的茅草。
我费力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这个就是大规模战将人成批送往地狱的熔炉在这里至少我学会了一点:千万不要和贵族军正面冲突!
转过头望向了一边的瓦伦西尔将军在他脸上看不见一丝触动随着他的目光我看见了主阵的骑兵幡旗缓缓落下。
扯下了护面瓦伦西尔将军的手扬了起来刀剑出鞘的声音同时响起。
“进攻!”手落下银龙的骑兵在开战后半刻加入了战局奔驰过数百米的距离两千骑如一人般直接插入了敌人的侧面在我们的右翼火焰的颜色也跳动了起来即是艾尔法西尔重装甲突击骑兵。
黑色的猛兽在这瞬间被切出了两道裂缝两支重骑兵就如利剑一般深深的扎入了她的身体里绵绵的冲击就在这刻被硬生生的阻断了。
直对着我军的敌方骑兵来不及做出反应笔直向前的骑枪在摆过很小的幅度后就停止了它们的主人被巨大的冲击甩出了马匹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后湮没在一片黑色中。
在片刻惊愕后布莱克诺尔人纷纷拨转了马头如潮水般向我们挤压过来战局在这个时候进入了僵持……
挥刀一名黑骑兵仰天栽倒在马下喷出的血泉在半空中停留了片刻就如水珠般洒落渗进了被马蹄践踏出乌黑淤泥的大地来不及欣赏我回刀格挡住另一边砍过来的马刀。
混乱你根本就不能分辨在身边的是敌人还是友人战士的本能驱使着我机械的挥动着手上的弯刀白色的银龙盔甲上涂满了红色血就顺着甲边滴落到马镫上在染红了马镫后又欢快的跳跃进大地汇成一道流淌的暗红小溪。
“嘶!”胯下的坐骑出了淒厉的叫声一杆骑枪没进了她的胸膛人立而起将我翻倒在泥泞的大地上后躺倒在我的身边起伏的身体在巨痛扯出的抽搐中渐渐平复下来眼睛无力的闭上在眼角处流淌下了一缕晶莹。这是我第一次看见马的眼泪在那一刻我的大脑一片茫然。
“呼”刀卷过的风声但是没有落在我的头上一名黑骑兵飞落下来扑倒在地上成了一具尸体在我的眼帘中出现了瓦伦西尔将军那高大的身影他扯过了一匹无主的马对着我道:“好好照顾自己吧不能在这里死掉呀!”
没有回答不知道从那里涌出的勇气我飞身跃上战马再次加入战争……
无序的战斗进行了两个时辰交战的双方不自觉的拉开了战距到下午三刻时疲倦的士兵们只能在远处互相漫骂粗野的举动为“特拉维诺会战”第一次接触划上了句号幸运的是我没有受到太大的伤。
白色的雪鹅毛一样摇摇晃晃的飘落了下来轻柔的覆盖在沾满血迹的大地我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