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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律爵,毓慈眼底浮现不容置疑的喜悦。
“没有。”她轻声表示,“反正,再怎么好看,也没你好看。”
律爵对她的话不置可否,不过毓慈看出了他的不认同。
他们之间的气氛是如此的亲密与不同,同床共枕无数天,但他对她总是很有礼貌,但现在……他的表情似乎不是那么的礼貌。
“我……我想,我得起床了。”虽然知道自己的举动有些唐突,但看着律爵,她都快不能呼吸了,所以她懦弱的想逃。
“现在还很早。”律爵阻止她的动作,他费了很大的劲不让自己在她吃惊的情況下採取热情的举动。
毓慈的心震了一下,不受控制的开始狂跳。虽说两人是夫妻,但现在这个情況对她而言却是陌生的。
他的大手温柔的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嘴上轻柔的印上他的。
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毓慈紧张,但是却也存着期待,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也因为这样的亲密而显得更加的稳定。
律爵在睡梦中转了个身,毓慈先是一惊,怕他已经醒了,不过还好,他再次沉沉入睡。
她的目光近似着迷的望着律爵的后背,是一大片的纹身,是数座很壯观的山岳,就如同国画一般,很美,但是,她不能理解为什么在律爵的背后会有这种图腾?
她的手轻滑过律爵的背,对底下的平滑感到吃惊,她一直以为纹身应该多少会有一点不平的感觉,但是没有,手底下传来男人温热的体温。
纹身应该是很痛的,而纹了一整片的后背,他肯定是得痛上好几天。
“喜欢这刺青?”
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毓慈立刻匆忙的收回自己的手,猛一抬头,与律爵的目光相接。
“我……”霎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毓慈只有愣愣的看着他。
“早安!”飞快的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
毓慈的脸微红,拉起被单盖到下巴,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手指活生生的指着律爵后背的方向,“怎么会纹这么一大片的图案?”
律爵将头一撇,很清楚毓慈的疑惑。
“山!”他简短的回答。
毓慈不解的摇摇头,“什么山?”
没头没尾的冒出这么一句话,她压根不懂。
“风、林、火、山里的山!”律爵又说。
“风、林、火、山?!”毓慈喃喃的重复了一次,看着他的目光依然写着疑惑。
“疾如风,徐如林,侵掠如火,”律爵的手指滑过毓慈专注的脸庞,“不动如山。”
毓慈似乎有点印象,对于律爵所言的字句,“孙子兵法?!”
律爵赞赏的点点头。
“你的意思是你是山,”毓慈猜测着开口,“那岂不是还有另外三个人风、林、火?”
“我的生死至交。”
律爵的生死至交?!毓慈的目光梭巡着他的,就见他似乎陷入回忆中,一段她没有介入过的回忆之中。
她从未听他提过什么好友,心有一剎那的慌张,因为她竟发现她并不是十分了解自己的丈夫,而她渴望自己能够去了解他。
“可以跟我谈他们吗?”毓慈轻声的开口要求。
律爵似乎在衡量是否该告诉她似的安静了好一会儿,最后他轻靠着床头,将她拉进他的怀里。
“杨頤关、辛凯文、刑于军──风、林、火!”
像一块海棉似的,毓慈吸收着律爵生命中最重要朋友的资料。
“他们是怎么样的人?”毓慈放松自己窝在律爵的怀里,感到他的体温包围着她,她一向喜欢这种温暖的感觉。
“好人。”
“好人?!”毓慈忍不住的笑出声,“这种回答未免太笼统了,他们是怎么样的人──好人。”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话中的有趣,律爵也扬起了嘴角。
“在很多人的眼中,我们曾经是坏人,或许现在仍是,但在我心目中,他们是好人,对我很好的人。”
细细咀嚼着他的话,毓慈伸出手臂拥紧他。
她早在小时候,便听到律爵成长时所走的路,虽然她知道的并不清楚,但她知道他成长的路走得很辛苦。
但不管周遭的人怎么说,她从以前到现在,从不认为律爵与坏能扯上任何关系,她也不在乎他的好与坏,或许爱情就是有这种令人不顾一切的魔力,纵使是他生气、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