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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怎么办呢?”
你问我,我问谁啊。
喜福说:“既然送给娘娘了,娘娘就收下来呗。”
喜福mm你确定你脖子上长的是脑袋不是一个大大的单细胞?皇宫里就没有一是一二是二的事情,都象你这样想就好了。
我坐在那儿前想后想,先把思路理一理,这缎子和皇后礼服的料子一个样,肯定和废立皇后的事情有关吧。
送给我,应该是想向我暗示一下和废立皇后有关的事情,同时也是试探吧?试探我对废立皇后的事情怎么想……
好,这么一想就事情就明亮多了。俺有先知先觉的历史知识前提在那儿摆着,这皇后肯定不是我再当,那这缎子我肯定不能留着。
可是也不能去还给太后……
唔,得把它处理了。
不过这么红的料子,做什么好呢?
又不能做衣服。
我习惯性想咬指甲,结果咬到了冰冷冷的镶玳瑁和玛瑙的指甲套子≧︿≦~~
坏习惯就是这样在强迫的方式下才能改掉啊。
我瞅瞅那匹红滟滟金闪闪的料子,突然想起这玩意儿在我们那个时代还可以做什么用处。
“喜福,过来。”她虽然想事情不明白,但是针绣女红的功夫还是不错的。
我拿了一支她们描花样子的笔,在白纸上画了个大概:“这几个东西,会做不?”
她看看:“娘娘,这简单的很。”
“那个,”我笔头点点那缎子:“能用完不?”
喜福想想,又扳指头算算。谁说这年头女子无才?喜福只要算起月钱和尺头寸布来,那绝对是把好手:“用不完,娘娘。”
“好,那就再做几个这样的。”我又在刚才那个样子的旁边画出来:“你看看。”
喜福一笑,露出小米粒似的牙,注意,是象小米粒一样可爱不是那样黄颜色:“娘娘,这些用布边零头就能做了,够的。”
“那这匹缎子还能剩不?”
她老实的说:“剩不下了。”
这就行。我满意的点头一笑:“好啦,你们手里所有的绣活儿全放下,给我把这个东西裁了做出来。”
“呃?”喜月站在一边,有些犹疑的说:“娘娘,这,好么?”
“没关系,有我呢,你们只管做。”我挥挥帕子,解决了心头疑难心情真是格外好。
“叫廊下没事儿小太监到西边厅里来,娘娘我要玩投壶。你们赶紧着开工吧,尺寸唔,喜月你知道,就比着原来坤宁宫里那个东西做好了!”
这时候的娱乐活动少,象踢键子跳绳什么的这样子的娘娘肯定不能玩,猜花什么的又没意思,作诗拼酒令我不会,前几天我到慈宁宫去,有几个妃嫔在玩投壶,我看着倒新鲜,可是也没敢过去和人一起玩。
趁着没事儿在自己屋里练练,赶明儿要下场玩儿的时候也不致于丢脸露马脚。
我屋里大小宫女做粗活儿做细活儿和专管贴身服侍的加起来足足八个人,不信弄不好这东西。
投壶玩儿时间过的很快,两个来陪我玩的小太监年纪都不大,脸上稚气犹存。一开始还小心翼翼,后来玩热了,其中一个把袖子高高的撸起来。我解开领襟扣子,也觉得脸上微微发烫,心跳的也快。
好久没运动了,还是出出汗舒服。
“不错不错。”我让喜月赏他们一人一个小银锞子,叫他们出去。喜福递给我帕子擦汗,我接过来自己擦:“怎么样了?”
“大致裁好了,善兰正领着她们在缝。”
“什么时候能好?”
“这活儿很粗的,又不用滚边,也不用绣花,今天就能做出来。”
厉害,这纯手工没有缝纫机的年代,古代mm们的手够巧的。
“喜月,你去找些又细,又弹的新棉花来。”
喜月答应一声去了,我就回屋等着吃午饭,运动过后胃口也变好了,比平时多吃了一半东西,撑的胃里涨涨的难过。
生活是沉闷了点儿,但是沉闷总比动荡不安要好吧?要是让我附身到什么三国两晋南北朝,双或是五胡乱华什么的时候,朝不保夕的生活可是不沉闷了,可我去吗?
鬼才去。
喜福果然没夸口,差不多黄昏的时候,我说的那套东西真的做出来了,拿大包袱皮儿包好,鼓鼓的一大包。
我满意的拍手看看:“行,叫两个人抱着,我去给太后省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