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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你,你既是刚到此地应也累了,就暂时住下吧,择日再谈。”
那李立源现在是答应也不是拒绝也不是了,所以就私自想把谈判延期,不过那李立源的二公子——李宵脸色渐差,怒气过重,应是会怕留下石研难保他父亲不会改变主意。
“不过下臣还有一事与国公相谈,不知国公可否摒弃左右。”
“这……”李立源面有难色,毕竟还是怕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对他不利。
“国公,下臣的确有机密要事与国公谈。“说着掉出怀中一块玉佩,做出慌乱中所掉的样子,又慌忙捡起,故意也让李立源看清那玉佩。
第四十四仗 游说ING 3
他惊见那块玉佩时,眼中出现一丝惊讶的神情,“左右退下吧!”。
当殿中只剩她和李立源时,李立源像有疑问,却终是没问。
“国公,在下在出发前,曾受朋友所托把此玉佩送予国公,因为国公现在志向未明,如在世人面前明示这件事,怕有小人寻着这机会与本朝圣上面前诽谤那人,则会因此害了他。所以在下才要求进一步说话,只不知你们二人是什么关系呢。”
(谈判中应多赢得一点对方的信任)
“他既是把玉佩交予你,应是信你的,我二人同时入仕,又志向相同,希望以己之力为朝廷实现清明政治,但当日先朝皇帝却是只一味相信佞臣,荒废朝政,我自此便选择明哲保身,未做任何表示,但赖弟却大胆劝谏,终是受了排挤,被派往偏远的西北地方。
后贾忠死,史吏南带着西南军逃往西北,我便大胆出来主持朝政,也多次发书要求赖弟回此地助我治理旧都,他却说虽是在逆臣之底下,但他却愿以己之力护得其治下民众周全,终是没来。
想来我们应是有十几年没见了,不知他现在可好。”李立源关心地问道。
“赖先生神清气爽,还在帮忙着治理西北之地,他叫下臣帮忙传话,他也时常追忆当日之谊,只盼他日能有机会把酒言欢,恢复当日之,他还说人生苦短,何必在这一执念上徘徊呢,他说完他却是笑了,说最执念于一事的他又有何面目来说你。”
“唉,他的执念何尝不让人感动。对了,他怎会把此事此话托付于你。”李立源现在才想起应了解一下眼前之人。
“我在骊朝内,虽是蒙皇上恩宠,但为下却与群臣不和,确切说,应是他们不知为何敌视于我,只那赖先生竟是不计当年攻城之仇,不忌谣言,一直为我说话后来我们要最后攻打史吏南前,我留守那峪城,他每日来问我一些关于峪城的治理意见,后来便慢慢地结为好友,除他之外也就只有金程与我为友。”
这里石研倒是没说谎,而且她一直不懂那赖峪飞对她的态度转变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一开始她在成功劝降他后到了峪城,他可能觉得当日受她所骗为奇耻大辱,所以对她都是视而不见,但后来听说他怒斥造谣之人,然后又莫名其妙地与她成为好友。
李立源听完石研的话,也猜得到原因何在,但所谓看人应看其友。此人之友既有赖弟之正气之人,又有金程之忠义之人,她应也不是坏人,毕竟当日听说保金程九族,不顾龙怒,抗挣到底的人即为此人。
“在下有一事相求,求国公今日畅饮几杯,这也是赖先生所吩咐,他说,即使与国公没有选同一条路,也希望借石研之手代他敬酒。”(这句话是石研加的,非赖峪飞所讲)
“好,今日不醉不归”。
所以二人便移至别殿上饮酒,但石研却是只一味讲一些旧臣的事,让李立源拼命饮酒,她现在自知酒量不好,并不敢多饮,且她过不久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那一日很多人都知道李国公与她在别殿畅饮,端酒的太监出来说国公有着前所未有的开心。
第四十五仗 游说ING 4
接近傍晚,她便被领到她住的房间。
夜晚很快来临,却有一人穿着夜袭衣在夜色中游窜,在快到石研的房间时轻手轻脚的进入,观察床上被子里有着鼓鼓地方就是一刀,却感觉刀所碰之物很是柔软,扯开被子一看,只见一枕头及一些衣物放于里面,却哪里有石研的踪影。
“你是在找我吗?二公子?”说完,就见一白影从房梁上飞下。那黑衣人看到她显然也是讶然,更惊讶于她竟会认出他。
“二公子应是要杀石研吧,然后带石研的头去见国公,逼国公不得不造反吧!”石研原以为会是一名刺客前来,却是看出是李宵的身形。
“何谓造反?我与父亲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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