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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询问,如果他真的经历过什么苦难的话,她又必去揭其伤疤,再让他痛苦了。
之后的三天里,石研只派了手下的人去通知杨拓请假的事,她便一门心思的陪在玉琪身边,他早已经换了干净的长杉,散乱的头发也扎成了普通的髻,脸上依然保持着当日的美丽,却又有所不同,仿佛多了一丝成熟的味道,陪在玉琪的身边的石研大多数的时间也只是看一些书,练一些以前学过的功夫,而玉琪则是陪在身边,弹弹琴,彷若陪伴在丈夫身侧的美娇娘。看来他们的真的女性男别、男性女别。
到了第四天,石研便接到要去晋见杨拓的命令。
进入那平时石研和杨拓经常聚在一起的书房,石研却发现一切和她那天离开时的情景一样,杨拓依然端坐于那日她所留下的棋局,脸上却有稍许憔悴,看到她的到来,他却未转过来正面看她。
只一味地对者棋局,说“陪我下完这盘棋,这三日我已经很认真地想了下一步棋,终于想到最完美的一步。”
石研惊异于他的执着,但心中其实早已明白了今日的召见绝不会单纯地为这盘棋局,应是为玉琪的事吧。
石研却不敢拖延,便进入了棋局。杨拓的这一手棋,怎么说呢?确实是最完美的一步,可是石研也能轻易的化解,很快她又把杨拓逼入绝境,他的脸色变得有点凝重。
其实石研知道做部下的应该要对上司表现出屈服之气,不可让上司觉得你比他强,但是一直以来,杨拓在她心中都是朋友的位置,所以就该对他公平的,应该让他看到事情的正反面。
“我认输了,我还是没你强。”
听到这句话她难免吃了一惊,难道杨拓终于还是对她的聪明产生了警惕。
“元帅,也许末将的棋路太过横冲直撞了,有冒犯元帅之处,还请元帅见谅!”
“你不必害怕,棋盘原来就如战场,无绝对的失败,对本帅来说,一个无论是棋局还是战场上都能取得胜利的人能为我所用,而不是成为我的敌人,本帅就已经很欣慰了。”
杨拓顿了顿,接着讲,“但,石研你却没为自己的前途着想,我提拔你,授你的权你也看到了,你现在差不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他日我朝得重立,你贵为人臣,甚至会成为万民敬仰的朝廷重臣。可是如果现在因为一些小瑕疵而导致民众难以对你信服,你就得不偿失了,这些你可想过。”
“元帅……”石研却也没想到杨拓竟没带有任何质问的口气来谈这件事,他仿若一个关心她的长辈。
“元帅,玉琪与我是无血缘关系的,元帅应也是猜到的吧!但是他却是我的家人,我也是他的家人,他对我来说亦弟亦子。他日如天下得以太平,我也会为他寻觅他真正的家人,办好他的终身大事,那时我们自会分开。但今日今日,无论别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末将都得留在他的身边。只是末将可以保证的事是,自己并无断袖之癖。”废话!她当然不可能是同性恋了,因为她现在又没有去喜欢女子。
石研却不知能说什么了,她对着杨拓只是说出了心中的话,却是无奈,如果现在杨拓要分开她和玉琪的话,也许她只能选择离开,虽然心中有些不舍。
杨拓望着眼前这个部下眼睛中的决绝,竟也没说什么,就此让她退下去了。
第二十仗 无奈的分离
这之后,石研发现自己很杨拓的关系有些疏离,当日的亲密无间对弈的日子也结束了,而随之,从西北方得到的有关西南军的消息却让她忙碌起来。
不懂为什么,军师符林与“不要骗我”——金程,对西南军的攻击却出奇地顺利,已经连功了五城,但是随着战终线的拉长,前方也需要支援。
所以杨拓决定亲自领兵去支援,争取突破到西南军的最后防线。
杨拓说要走的时候,石研是想去阻止的,因为作为主帅原就应该留在后方做指挥工作,怎可轻易去最危险的前方。可是想说的话却是怎样都说不出口,因为他好像要逃避什么似的离开这里。
离别前一天,杨拓竟要求与她共饮,她坦然地接受,他这次的离去多少让她有些担心,自她跟在他身边一起伐战后,这算是第一次没有并肩作战吧!但石研很快便把这些担忧甩出了脑中,打仗时还如此儿女情长,不,应该兄弟情深,真是不该,情绪是打仗的人最鄙弃的东西。
现在的她一边想着一边却也没放下手中的酒,只知道一杯杯地灌下去。这里也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人共饮,其实也算是个小型的聚会,大部分的将领都来了,与他们刚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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