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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困住的人群引到前面的村子去。我们就跟着警察走了过来。”
徐东阳点点头,回头看看苏遥,沉声开口:“我们跟他们走。”
两人于是下了车。外面的积雪直没大腿,走起来非常的费力。苏遥正努力奋斗着,手臂被人有力的一握,扭头看时徐东阳却并没有看她,只是稳稳的拥着她,带着她一起前进。
冷。苏遥尽力的缩着身子,寒气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人紧紧包围无从逃脱。每呼出一口气,都是一团在眼前骤然消散的白霜。苏遥走的非常的费力。每一次脚没入积雪里,都觉得腿部的血液流动仿佛都缓了几分。
一路上步行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弃了车,在警察的引领下前进。苏遥他们路过了车祸现场。只是积雪已经将现场的惨烈掩埋住了。还有很多警察,消防,记者和医务人员聚集在那里。一行人没有多加停顿,顺着警戒线外辟出来的道路继续往前。
徐东阳说的没错,他们距离前方的研究所已经不远了。按照车程来算,也就半个小时左右。步行用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子夜时分,他们终于到了。
研究所就在距离前面村子不远的地方。单独圈起来的一大块地。有专门的道路通到门口的大铁门处。守门的警卫远远看见他们到来,便拉开了铁门。一瞬间,院子里七八条狼犬顿时恶气十足的吼叫了起来,拉得锁住它们的铁链哗啦啦直响。
在研究所常驻的人不少。所以所里修建了专门的宿舍楼。徐东阳在这里有自己的房间。一行人将苏、徐二人接回来,送到徐东阳的宿舍门口便各自散了,都匆匆回了自己的屋去想办法暖和身子。
徐东阳进了房间,脱去了外套。他和苏遥一样,长裤和鞋都已经被积雪浸透。徐东阳转身关上门,找出两套睡衣裤两双棉拖鞋,扔给苏遥:“换上。”
说罢也不避忌,当着苏遥的面脱下身上其余的衣物,换上了睡衣。
苏遥换上了拖鞋脱去了外套,扭头看徐东阳时他也正在看着她。看见她依然穿着湿透的衣物他脸色一沉:“你不想要腿了是不是?”
“卫生间在哪里?”
苏遥打量了一下房间,入目就是一间屋子。一张单人床,一个沙发,一套桌椅一个柜子,一台电视,除此再无它物。
“这里没有单独的卫生间。这层楼的走廊尽头有厕所。”徐东阳的话顿了顿:“这里没有女宿舍楼,所以只有男厕。女厕所要在前面的办公大楼里才有。”
他说完话看了她一会儿,很突然的拉开了门:“我去外面,你抓紧时间换。”
走廊上很冷。单单穿着一件棉睡衣,徐东阳觉得自己的身体瞬间就被冰冻住了。
这样也好。
他低下头看自己的影子。这样的冰冷可以让他冷静一些,不至于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身后的门吱呀一响,苏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好了。”
徐东阳并没有进房间。他转身去了隔壁的屋子,过会儿回来时手上拿着一瓶烧酒。他踢上大门,拉过椅子在沙发前坐下,示意苏遥坐到沙发上。她尚且不明白他的用意,他已经将她的一只脚轻而易举的握到掌心,将她的睡裤推到了膝弯处。
苏遥反抗,却被他紧紧地掌握住。他并不抬头看她。拔开烧酒的瓶盖,往自己的手心里倒了一些,匀了几下,便使劲的揉搓起她的腿脚来。
苏遥不动了。徐东阳的睡衣对于她来说过于宽大,让纤薄的她看起来更加的柔弱。他的睡裤对她而言就像裤裙一般。苏遥将裤腿卷了好几个卷才勉强合身。现在的她脸色绯红,靠在厚厚的沙发垫里,看着徐东阳的动作,一言不发。
他低着头,额前垂下的发丝挡住了他的脸,看不见他现在脸上的表情。他的力道很大,原本僵麻的腿在酒精和按摩的作用下开始火辣辣的痛。苏遥也只是咬紧了牙,一声不吭。
细腻的皮肤带着冰凉的触感,焚烧着徐东阳的理智。
她总是这么不赢一握的样子。脆弱,纤细。他曾经以为她的心也和她的人一样,所以他用尽了自己的所有去保护她去爱她,却没有想到那些只是她的表象。内里的她竟然是那般的恨决无情。
这样的想法从心里滋生,牵动了隐隐的恨意。不自觉的,他手上的力道便越发的大。苏遥终于吃不住疼,往后一缩。徐东阳条件反射的一握,抬起头来看着她,神情冷峻:“你也知道疼?!”
说完了这句话,徐东阳突然放开苏遥站了起来,拎着酒瓶大步出了房间。大门砰的一声像是砸在苏遥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