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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性,爱美,追求更高、更好的东西,如果压抑了、粉饰了,就是一种虚伪,就是落后!”
“我承认我对很多女人动过心,甭说明星和歌星,就是漂亮一点儿的也能使我动心,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无可厚非。但我不能满大街地找人Zuo爱,然后一个又一个的更换,我觉得你我的分歧不在本性与自我上,而在社会规范和道德秩序上。”
《青春雪》续篇 第六章(5)
听到这里,陈玲也插了进来,对林志强说:
“按您刚才的说法,如果既定婚姻违背了本性,不再有欢快可言,那就已经死亡了,也就没有维持它的必要了。可社会上的有些同志,他们讲求生活质量,所做所为却背着自己的结发妻子,没有几个会把情人拿到大街上晒太阳,然后请老婆与之一一比较,评比孰优孰劣后再果断选择。他们敢于把情感放飞,却不敢或不愿意砸碎所谓的家庭牢笼。我觉得这才是最大的伪善、新型的封建主义,而不是意识现代不现代的问题。”
话说到这份儿上,已是界线分明又难分胜负了。林志强一笑,开始转移话题:
“其实什么都不能以偏概全的,传统也好,现代也好,都鱼龙混杂、泥沙俱下。正如你的小说中所描述,现在同居、婚外恋、偷情的很多,卖淫的也比比皆是,这是一种潮流,许多人如此,反对的声音就非常弱小,有那么一句话:‘谬误说三遍后就成了真理。’你想,如果一个人知道了您小说中的态度,而他或她正是同居者、婚外恋者、偷情者、妓女或嫖客,那他或她会不会掏钱买您的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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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省城回来后,蒋立言把长篇小说完全抛在了脑后,至少是暂时的。世界上有好多事是他不能预料和安排的,经过这一次验证后,他倒更明确了自己的创作思想,就好象进一步明确了人生一样。他在心里让自己放下,就如同以前毫不犹豫的拿起一样,然后,扭头去干些别的。
这一段时间以来,他计划前的激|情与事后的感伤明显短促了,事情很多,周围环境也不允许。这个变化使他的诗几乎绝迹,偶尔有几个句子恍恍惚惚地游来,也虚浮,形同杂种。这些只是脐带一样的东西,连接着他与校园,现已干枯、多余了,象清末人们头上隐隐藏藏的小辫子。在单位里,陈秋田也写诗,但这小子是个用情不专的人,永远不会为谁去殉情,属于跳油锅都要挑个高坎儿的理智者;比他年龄大的阿贵已经老练多了,每每都是很恰当地沉默;还有黄玉河,也已经变形变得可以了,如果他以前确实曾鲜嫩过的话。自己同他们差不多一样了。只有张原会,还是那么显傻,白比他年长了。但他是迂腐的,而自己是聪慧的,甚至比前三者还要聪慧。
自己一直在成长着,而且已成长到一定的程度。他有了一种有别于校园时期的感觉良好,他感觉得到自己是状态良好的忙;而且有神存在,运气中等。
黄简到市里来了,带来了好消息:志安县委宣传部为了宣传本县企业形象,为企业家树碑立传,决定编撰一本报告文学集《东风劲吹》。报告文学集工作由常务副部长肖铁权主抓,黄简等人撰稿。黄简一脸得意地把宣传部的红头文件装起来,然后对蒋立言说家里话:
“这跟别人没关系,全是你老兄我想出来的。是你编青年文学作品选给我的启发,我为什么不照样儿弄他一回呢?于是我就拉虎皮,作大旗,你看还有那么个意思吧?”
“事儿倒是好事儿,至少我写霓裳公司的那篇可以收进去,还不再挣回钱?再说,县里出面,企业也肯掏钱,一捣腾就赚一笔。”蒋立言说着也高兴起来。
“我找你就是为这个事儿!怎么样?像作品选一样,帮咱弄一个专号,有什么难处你尽管说,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跟《文学与社会》的朋友联系一下,你们交足钱问题就不大,我不要你什么好处,只要把我那篇收进去,给我该得的稿费就行了。就当给你帮回忙!”蒋立言在心里迟疑了一下,还是很豪爽地说。有些事他不得不瞒着黄简,虽然他从不怀疑他俩的友情。
“不就是八千嘛,凑!你对你的朋友说,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你也甭跟我客气,要不你挂主编?”“你们宣传部搞,我挂哪门子主编?”蒋立言笑道,并指点他,“我劝你也甭挂,‘大树底下好乘凉’,高帽儿全送出去,每一顶都会起每一顶的作用。事情办好了,你不但挣钱,弄不好还会被提升呢!”
《青春雪》续篇 第六章(6)
“立言,你可是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