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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委会,编委会收到后即寄出版通知及收据;丛书于明年3月份前由南方文艺出版社出版,截稿日期:10月30日,以当地邮戳为准。蒋立言晃了晃脑袋,将装进去的一条条信息搅匀。他注意到这套丛书的主编是野风,是位有些知名度的老作家,他出任主编使这套丛书增加了含金量。他又展开同启事一起寄来的一封信:
“蒋立言文友:
您好!
我是林雯,在《文学与社会》杂志社工作,去年十二月在省青年诗人联谊会上咱们见过面,你还记得我吗?那次见得很匆忙,没顾上换名片,直到在我们杂志上翻到你的文章才知道了你的地址。这一次联络是替‘跨世纪丛书’向你约稿,文丛主编野风是我的老师,而且这书确实是为各地作者办的好事儿、实事儿,所以我也加入了进来。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你,你已经发表了那么多诗,不想结集吗?故冒昧寄上一份启事,有事请联系,打我的电话也可以,TEL:6032759/BP:127…42733
顺致
秋安!
林雯
9月12日”
“林雯”?蒋立言回想去年青年诗人协会年会的情景,虽然这个名字很有女人味道并令人产生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但他还是没能想起来;在年会上,作为协会的常务理事,他忙里忙外,见到几个省城的女诗人聚成一堆的,但匆匆的不知谁是谁。
放下信之后蒋立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海天出版社的编辑霜天打电话,他的诗集已在海天出版社放了一年半了,先是审了六个月的稿,好不容易通过了又考虑到销路不畅,也提出让包销,交一万来块钱,返还2000本书,少了这数没法儿开机,责编霜天也算蒋立言的诗友,见蒋咬后槽牙,就一拍胸脯,许诺“你先凑钱,我给你攻攻社里,看看能不能列入项目书里,如果列上了你就不用掏腰包了”;蒋立言就筹,开始每过十几天打一个电话,问问进展如何,到后来就不好意思催了;一来二去,又过了一年。
霜天接了电话,听出是蒋立言,就颇有歉意地:
“立言啊,真对不住,前一阵儿我们编辑室主任调走了,新来的头儿还没混熟,我想过一阵儿再给他提你的书,要不你再等等?”
“没关系,咱哥们儿的关系没得说,你帮我我心里不明白?有空非过去好好请你搓一顿儿,我也不别的事,我刚接到一个通知,说编什么‘跨世纪丛书’,向我征稿……”
“是这样啊,我看你去试试也行,若单等着我这头儿,万一不成,那不耽误你了吗,要不你先去找找,我这里也给我跑着,哪边儿成了算哪边儿,你看好不好?”
放下电话后,蒋立言暗暗骂自己,怎么说话没把门儿的,把征稿的事漏了出去,一个闺
女许两家,明摆着得罪人嘛!听霜天的语气,好象已经不高兴了,肯定误解为自己嫌他拖拉
或能力不够了,唉,真是“德国的汽车──奔斯(笨死)!”看来只有找林雯这边了──
林雯,是什么样的一个女子呢?看笔迹有点儿大手大脚的,不知人漂不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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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玲看完了启事和信,先是想了一下,然后故作轻松地:
“这个林雯不止是和你一面之交吧,这信是给我使的障眼法,对不对?”
《青春雪》续篇 第二章(7)
“我知道你是故作轻松,开玩笑,怎么,心里开始沉重了?”蒋立言笑道。
“沉重什么呀?原先给你要一万五,现在才九千三,还少了五千七呢!”
“就是要五千七咱现在也困难啊,这事儿,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整个一鸡肋!”
“那就看你想不想出了,想出的话就打电话问问,然后想想办法。”陈玲语气平静。
“当然是出了好,可在哪儿找钱呐?咱们刚结婚,家里花了不小的一笔,再说听说咱们要买房,家里也为咱攒钱呢,要是拿大几千出书,他们肯定不答应,要不从你家想想办法?”
“我家那边儿你就甭打上了,不可能,就是可能的话你能去开这个口吗?”
见陈玲不复平静,蒋立言也自觉失口。结婚时陈家最后的态度,已然造成一块青肿的“硬伤”,他自从那天用嫁车把陈玲接出来,就再也没踏上那个家;陈玲也是在妹妹陈聪和叔叔家女儿亚萍结伴来看她后才回了一趟家,但彼此的感情象冰冻了一样,只留下了客套话儿。有时候陈玲禁不住垂泪,但没让蒋立言看到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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