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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社会实践结束了,我就该去M公司上班实习了。
第一天上班的早晨,徐谦帮我打好了领带,又左看右看整理了一下,“当初我第一次穿西装的时候,觉得浑身都别扭,拘束的不行。你穿着怎么就这么自在呢,好像天生就该穿这个似的。”
那是因为我穿西装早就成习惯了。
“你打领带,穿西装的样子真帅,好像是天生的衣服架子。”
“这样的黑西装,平平常常的,谁穿都一样。不过是看着精神些。”
“才不是。很多人穿西装都不好看,撑不起来,反而显得落魄”,他踮起脚量量我的身高,“你是不是又长高了点。”
“长了一厘米,昨天跟师兄他们比个子的时候刚量过,187。”
“真羡慕你。”
“有什么好羡慕的,你也是175的标准身高。又不用去打篮球”,我换鞋子准备出门。
他笑了起来,“你现在就像个上班族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大一的学生。”
“那就好。”
“这时候出租车不容易等到。我刚才打电话预约了出租车,这一两分钟应该就到了。”
“我倒把这茬忘了,还好你细心。”,如果第一天上班就迟到,我就不用去那里混了,揽过他亲了一口,我出门去了。
本来还考虑过买车,后来想想我一个大一的实习生天天开车上班,实在太惹眼了,也就作罢了。
公司上下对我都很宽容,我不过还是学生,和谁都没有利益关系。不过是M公司向学校的学生宣传公司形象的一个环节。谁也没指望我能派上什么用场。
但是因为我表现不错,后来还是参与到了一个案子里面去了。虽然后来因为假期结束而没有看到最后的成果,但是部门主管对我印象很好,说欢迎我往后的假期还到他们公司实习。
大二开学前先要军训,结束之后,徐谦心疼地说我黑了瘦了,我倒觉得自己没什么变化。我本来就长期保持运动习惯,所以军训的训练量对我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父亲给妹妹开了个服装店,并且断了经济供应。但她没什么长进。店里进了新衣服,她这个老板会拿了先穿,根本不考虑赚钱,也不怕亏本。有顾客上门看衣服,她的态度也不好,人家多试两件衣服,她就嫌烦,跟顾客吵架。就算店里的衣服好,也没人上门买了。
而且父亲虽然不给她钱了,她还会伸手问母亲要,母亲还是照给不误。父亲总不能也断了母亲的经济供应。
父亲和母亲苦口婆心的谈了几次,母亲反而跟他争执,说我们这样的人家,孩子多花点钱怎么了?说妹妹不过是个女孩,没必要非要养活自己,将来像她一样,找个会挣钱的人嫁了不就结了?
把父亲气得哑口无言。
每次他们发生争执,父亲都说不过蛮不讲理的母亲,他们其实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沟通不能。
父亲已经向法院提出起诉,要求离婚了。他现在搬去了我高中时住的那所房子里,独自生活。
我听了这个消息,心里只有庆幸。只要父亲下了决心,我就不必担心他了。他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以前只是顾虑我和妹妹,才一次次退让。也许忍让得太多,已经让母亲产生了一种,她才是一家之主的错觉。
现在我和妹妹都成年了,父亲也没什么可被母亲拿捏住的东西了。
小毛时常去陪父亲小酌两杯,王叔王婶也时常让小毛叫爸爸去他们家里吃饭。父亲本身就站在被舆论同情的那一方。
母亲仍是纠集了亲戚去和父亲闹。让妹妹在父亲谈生意的时候去捣乱。打电话给我,说父亲抛妻弃子,不知道看上了哪个狐狸精,让我马上向学校请假回家一趟,给她撑腰。还大张旗鼓的在父亲身边寻找狐狸精,好几个厂里的员工都不堪其扰。这种种下三滥的伎俩只能加剧了父亲想要离婚的决心。
其实母亲那边的亲戚什么用也没有,这么些年过的光鲜,不过是得到了母亲的经济支援。他们怎么可能斗得过父亲。
因为父亲提出离婚的理由是,母亲多年来长期在家聚赌,说了多少次也不悔改。而且不管家,不管丈夫儿女。这些都是母亲无可辩驳的事实。即使母亲不愿意离婚,法院也仍然判决同意他们离婚。
母亲狮子大开口,说要离婚可以,要么给她一百万,要么把厂子给她。最终法院把家里的房子判给了母亲,并让父亲一次性给母亲二十万补偿金。
这事儿才算是彻底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