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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忘了自己的老公脾气其实不太好。
祁烈满意的把脸转向战战兢兢排成一列的柳家人,经过先前那场血淋淋的讲座,柳夫人啥大话也说不出口。
“你背叛所爱的女人,这是不忠;你对待丈夫的女儿如此尖酸苛刻,这是不仁;而你对待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毫不友善,还冷眼旁观她遭受你母亲的迫害,这是不爱,像你们这种不忠不义、不仁不爱的人,若非冰儿还想做柳家人,我根本不想手下留情。”
哇~~想不到他骂人挺溜的耶!
秦冰儿挑眉偷笑,他要是想改行,可以来学校当国文老师。
所谓夫妻同心,祁烈马上感应到他的女人在心里偷笑他。
遭来一个厉瞪,秦冰儿连在心底偷笑都不敢了。
“我可以停止并吞计画,甚至把柳氏股份还给你们。”
闻言,柳夫人颓然的身子再次挺直起来,方才的恐惧都跑了。
“就当作我给你们柳家的聘金,这是我承诺她的,要给她一个盛大的婚宴,我要你们在喜宴上亲口承认冰儿的身分,让所有亲朋好友知道我的妻子叫柳冰儿。”
这番话像是甩了柳夫人一个耳光,她大声嚷嚷着,“这怎么成!这样我柳家的脸不全丢光了,所有人都知道我家老爷在外头和野女人生了孩子,而且我要怎么跟周家交代,等下周老板就会……”
不知何时,祁烈手中再次握住那把锋利小刀,拇指抹了抹刀面,再拿到鼻前一嗅,变态的模样简直令柳家母女再次尖叫。
“周老板?你居然还敢有这种念头,冰儿是我的妻子,就只能是我的妻子,你敢把她嫁给别人!我看你的教训是学不够是吧!”他说得咬牙切齿,冰冷的黑眸窜上两簇跳跃的怒火。
祁烈之前的火气全被柳夫人给唤了回来,新仇旧恨一起来,恼到最高点。
“不,我们不敢了……我……不会再对姐姐不敬了……”柳心铃躲进父亲怀中。
秦冰儿按着他激烈起伏的胸膛,不知道为什么柳家母女会对把小刀如此恐惧。
她扭了头,想向公公、婆婆求助如何安抚他暴怒的脾气,却发现他们也在对她求助。
求助?
求个头啦!不是说他发起火来六亲不认,她哪有办法能让他瞬间消气。
消气,消气……其实,办法不是没有……
只是……好不容易才能让她老公说出爱自己的话,都不能再让她多沉浸一会在这份幸福感里吗?
耳膜传来那两个女人尖锐的哭泣声,秦冰儿认了,她试试吧!
勾下怒火正涨的男人脑袋,避开他燃火的视线,她凑近他耳畔,低低说了几句话。
顿时,手术刀落地,弥漫的紧绷气息莫名其妙消失。
黑眸迸出精光,祁烈的嘴角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愿意把上回欠我的『鼓励』还给我?不会到了店门口又抵死不从,不肯走进去?”
太神奇了!
到底是什么“鼓励”,让这个一发飙起来,任何劝阻也入不了耳的男人,吞下爆发的火气?
“是啦~~你到底要不要陪我去挑啦!”她说得羞涩,心里却吃味得很。
没想到,这方法……竟然真的成!
一件镂空型的性感内衣就可以要祁烈乖乖听话,她的胸部可比她这主人还有魅力呀!
“要,当然要,老婆,我们快去,我要买很多件,红色很火艳,紫色有神秘感,黑色很有诱惑,哦~~光想到穿在你身上的模样,我就快爆了……唔……”
秦冰儿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再说出丢人现眼的话。
朝柳庭儒说声抱歉,秦冰儿拉着呜呜叫的祁烈,迅速消失在大门口。
祁父出面,将儿子的要求同柳家人继续说明,顺便为自己儿子所造成的惨案现场致歉;这回柳家母女学乖了,大气不敢吭一声,安静的听从一家之主柳庭儒的应答。
祁母拉着施乐铭,缩在角落边掏出纸笔来,要施乐铭把刚才儿子上演的怒火特攻队剧情再描述一遍,好让她加油添醋记录下来。
大家……都忙着呢!
这次事件后,郝柔被她父亲送到英国去接受心理治疗,可能好几年,或者十几年都不会再看到她。
至于柳家母女,现在是柳庭儒当道,他说一句,那两人完全不敢回嘴。
祁烈和冰儿的婚宴虽然仓卒举行,却也办得隆重,说是补办婚礼,却让冰儿觉得这是祁烈为她办的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