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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印象。虽然对她的安危不太记挂,但只要想到那是叶辛和芒妮的孩子,心里竟然可以隐隐产生一丝兴奋。这样的兴奋,又让自己背负了一丝负罪感。如此矛盾的心情,让自己不得安宁,捧着书,甚至一页都没能翻过。
“好久……不见。”
他的手,停在书架上。
猛的转过头,看见那张熟悉的面孔。
“是你?”带着疑惑惊叹出声,立即又冷笑着回答她,“我们不是上午才见过吗,就在公园,难道你忘记了?”
叶辛早已料到他的反应,“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好好的谈一次话,把五年来的一些误会解释清楚。”
“你觉得有误会,可我并不觉得有。”糜阳冷漠的拒绝了叶辛,“果然没有别的事,请你离开我的家。”
叶辛咬了咬牙,“难道你不想知道,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糜阳眉眼一动,但瞬间又笑着看向叶辛,“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你是公安,五年前受苑江走私调查分局所托潜入我家,伪装成父亲糜章池的新婚妻子,后来接近我拿到糜家走私的证据后,假死离开。你置身事外并与姚远结婚生子,而我却像个傻子找了你五年。你还有什么补充吗?”
客厅里静的只能听见厨房中汤锅里连续不断的气泡声,梁悦一只手拿着汤勺,两眼却看着那些沸腾的泡沫出了神。
“你没有话了?”叶辛站在客厅门口,她穿着黑色的外套,整个人显得苍白消瘦。片刻糜阳却坎肩她直直的望过来,一双眸子对上自己。
心中一颤。
汤忽然就瀑了锅,沫子沸出灭了火,锅盖被顶下。滚烫的水珠儿落在梁悦脚上,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其实不疼的,她以前感触过更为疼痛夫人感觉。只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住泪水汹涌,深呼吸,将锅盖拣起。一咬牙,她将火关掉。
屋内没了任何的细微响动,客厅里的谈话声,清晰至极。
“我父亲和我的母亲,在十多年前离婚了。”叶辛的声音传出来,微微带着颤抖,似乎在极大的抑制着激动的情绪,“我给父亲带离了广西,随他的工作定居在苑江,后来继承了他的遗志,便考入了燕德公安大学。”
糜阳不太耐烦,但他仍控制自己坐在那里。
“我考入公安大学之后,认识了姚远,那时候他正要毕业,我们并没有更多的交集。”
“哼。”糜阳鼻子里吃一声不屑,此时叶辛倒似乎是要撇清她跟姚远的关系,那么,那个孩子又算做什么?
叶辛迫使无视了糜阳的表情,事实上,她来到这里就知道会面对更艰难的东西。比如糜阳的愤怒,比如梁悦的抗拒。但还好,至少糜阳愿意听自己说完这些话。
“两年后,我毕业被调入苑江走私犯罪侦查分局,而我所接触的第一宗案件,就是关于你的父亲——糜章池。”她顿了顿,舔着干裂的嘴唇,嗓音逐渐变得沙哑,“那时我并不被允许接触更高机密的东西,而我的上司正是姚远,他也不愿意我接触危险的任务。我被调成文员,像最普通的公务员一样过着最普通的生活。可是不久,你父亲发现已经被分局盯上,他为了逃避,选择假借出差而从广西边境穿越国界潜逃。”
这些事,姚远谈的模糊,而糜阳多年来也并未关注过其中细节,此时便也听得认真。
“不久,我听说糜章池在潜逃途中因为反抗拘捕,冰劫持人质,在边境被警察击毙。原本这也是常见的事情,做公安久了,多残忍的案件都接触过。可这次不同,姚远从广西回来后,便找了我谈话。他说,组织上已经把糜章池的死亡事件隐瞒为泥石流意外,因为组织上原本是打算用你父亲为饵,把深藏背后从事走私的大鱼钓出来,可是你父亲死了,线也就断了。他们希望我能为组织上作出贡献,也希望我能履行作为一个国家公务人员的职责。”
“于是,你为了个人荣誉一记无谓的职责,便答应了他们,冒充我父亲的新婚妻子,到糜家寻找线索?”糜阳的话语无不带着讥讽。
出人意料的是,叶辛竟然摇了头,“不,我当时并没有答应他们,我没有任何作为卧底的经验,找到我实在是不可思议的。可是,姚远却拿出了一份文件。”
“什么文件?”
叶辛带着苦笑,“人质的文件,在你父亲拒捕过程中,人质因为激烈反抗遭他虐待致死,我看到死状的时候,几乎都吐了。可是,在我看到她生前的照片以及资料时,我立即明白姚远为什么会找到我。”
“你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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