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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却依稀觉得有一丝的不安,总觉得风宇澄对我的好里,带着一丝刻意的“讨好”。每每他眼里的期待时,我就觉得不安,甚至隐隐感觉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在左右着风宇澄,也影响着我。
我提过好几次想去看看老爷子,风宇澄都不许。他说,“初五咱们风家茶楼有一年一度的诗会。待过了诗会,我们便跟老爷子辞行,回雪堡。”
然后,他看着我,一双澄明的眸子深不见底,“我已经让青梅将你的东西迁回旖旎居。你可以直接回大哥那里,再也不用跟着我了。”
“为什么?”我一张口竟这样问了。
“莫漓,爷爷说的对,你毕竟是大哥的人。”
这话我听着好别扭,却无从反驳。他这些天这样拼命的待我好,就是因为要将我还给风无痕么?
“宇澄,你还记得吗?你说过,我是你的知己。只要你视我为知己,我便一生都是你的知己。”
“莫漓,倘若,让你在我和大哥之间选泽,你会选谁?”
选什么?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忽然就笑了,“开玩笑的!瞧你紧张的!”
初五跟着风宇澄去看诗会,我心里是抱了一丝看笑话的心理的。竟正有这么恶俗的事情发生呢,呵呵。
风家的茶楼名为“清音阁”,极雅致的名字。我们到达的时候,楼中已经高朋满座,挤得水泄不通了。风宇澄并没有以少主的身份主持诗会,只是差人留了最好的位子给我们。
一楼的大厅,冲门架起小小的高台,台上摆三张大桌子,又分别放着文房四宝。围绕高台,左右相称的摆数张茶桌。为方便观看诗会,二楼的雅坐都进行了调整,座椅一应的围绕栏杆摆放,只是简单的以精致的雕花黑漆描金屏风隔着。我们坐的位置,恰在高台的正上方。
诗会由清音阁的掌柜主持,分为三场,分别是对联、诗词和书画。每应对一连、一诗皆有礼物送上,倒不算无趣。那掌柜生了一张好嘴,简直是巧舌如簧。第一环节的对联先由掌柜出一联,由对的最精彩者连出三联,胜者再出对,到无人对得出了,便算胜了。
我倒是极喜欢对联的,小时候没少看对联故事、书籍。小小一副对联,却包含着无数文化韵味来的,拆字对的精巧,叠声对的神奇,或引经据典、或引申假借,在在引人入胜。只是,我素来只是喜欢,虽记得不少,却从来不细心研究。什么“此木为柴山山出,因火生烟夕夕多”了,什么“丫头啃鸭头鸭头咸丫头嫌,童子打桐子桐子落童子乐”了,什么“移椅倚桐同望月,等灯登阁各攻书”了,什么“南北通桡通南北,东西当铺当东西”了……可若是要我自己做对子那却是万万不可能的,就是听人家做对子,都不一定听出好坏来呢。
我这边品着茶正胡思乱想呢,楼下的掌柜已经出了第一题高高的挂在台上。上联道“十月十日在今朝,朝朝有日月”。这一联看似简单,却是极好的拆字联,想要对得工整似乎也不是易事。果然一厅的文人学子们或蹙眉沉思,或喃喃低语,竟没有一人轻易出口应对。
“每年的第一题都这样难么?”我轻声问身边的风宇澄。
“也不是,总要在第一关的时候做一下筛选。”
原来如此。正此时,有一青衫男子道,“小可不才,有一联应对。”
“半安半好做一字,字字皆好安”他朗声答了,人群中便随之发出一阵小小的争论,有喝好的,有讨论的,也有低头沉吟的。
这一联虽没有对到极致,却也工整。而厅中一时又没有他人应对,掌柜便写了对下联,高高的悬挂在厅台之上,宣告他胜出、出题。
“一人为大,二人为天,天大人情,人情大过天”,那人一面朗朗诵来,一面写了挂在台上。
又是拆字连。我缓缓伏在桌上,盯着桌上的茶猛瞧。一片嗡嗡的议论之声后,大厅归于沉寂。
“我来对!”听到这一声喊,我转头向楼下看去。是一白衣的美男子,此时居高临下,并看不清他样貌,只觉得他气质非凡。只见他悠闲的踱着步子,应道:
“双木成林,三木成森。森林木茂,木茂林化森。”
好工整!
青衫出对“雨打荷叶叶成泪滴滴成珠。”
白衣张口应对“风吹杨花花如锦片片如雪。”
青衫最后一对曰“深水深、浅水浅,深水当中方知浅,浅水当中不知深,阁下以为深浅如何?”
那人迟疑一会,在台上来回踱几步,道“有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