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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一打听,敢情她的那位极品小舅被人捅了,刀子正好插在喉管和大动脉之间,命是保住了,人也已经住院了,刚才是他的一个狐朋来给她送信。
这件的事记忆太深刻,深刻得让她们娘仨儿记信了一个成语——“乐极生悲”。自此后,她们再也不敢笑瘫,就算有也会硬生掐灭乐极的可能。
打打杀杀中,一大家子人终于苦熬到他结婚了。本想成家后总可以立业了吧,不想却娶了另一个极品进门。
说起贞淑那个极品舅妈也算是身世可怜,自小无父无母,被三对养父养母养大,没上过什么学。进门时,她从里到外穿得,连她所谓的嫁妆也都是我姥姥给置办的,姥爷还在供销大楼的商店里给她安排了工作。老人们不图她别的,只希望小俩口好好过日子。
极品舅妈名叫张淑贤,结婚前还真是可以用淑贤来形容。谁成想,结婚后她渐渐的露出了别一副面孔,一不高兴就在家摔盆摔碗。姥姥实在受不了,便让小舅他们搬出来单过。
倒也安静了一阵子,等贞淑的小表弟出生后,表舅妈一声不吭,自己就做主辞职不干了,说同事看不上她。
卖糕地,她没上几天学,卖货总对不上帐,被领导批评几句就不干了。
不工作,那就专心带孩子吧?可不上班这闲功夫就多了,小俩口之间的战争又开始了。从小打小闹发展到大大动手。一生气,极品舅妈就抱着孩子夹着包回娘家。三个娘家逛了个遍,小舅去接,三个丈母家求了个遍。等他们夫妻欢欢喜喜把家还时,一来一回少说一千块钱没了。钱没了,回婆婆家啃老去。一次、两次还好,架不住一年到头总要闹上几回。地主家也没有余娘,何况还是普通百姓家。
原本小舅在物资公司上班,每月的工资虽然不多,但每年开春都可以对外批发化肥,一个春天最少也能赚两万多块,在当时这可是一比可观的收入。可好好的日子,让他们过到东家借、西家骗的光景。到最后,那脸皮比城墙厚,嘴比蜜甜,心却比锅底灰还黑,愣成了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极品双刹。
这极品双刹平日里也不干正事,花钱大手大脚,无钱就回家啃老,东家西家的搬弄是非。用到你时大姐大哥叫得甜;到你用到他时花钱不算,还会被他日日念,夜夜念,直到你被他盘剥去一层皮,才算罢休。
有一次,那个极品舅甚至向老妈要看孩子钱,大言不惭地说贞淑和贞慧姐俩儿都是他看大的。
不要Face得!他看大的?他那时只有十三、四岁,他还不知道谁看呢。
等老妈反问他,给他看孩子怎么算时,他却厚颜无耻道:他出钱雇的老妈。
他出钱?
出多少钱,钱在哪呢?
信口雌黄!
这次断绝关系,多少能安静一阵子。真希望把这俩个极品送到火星上去,虽然对不起火星人民。但死道友不死贫道,也只能如此了。
可哪里能买到去火星的车票?
哈利·波特在不?
第十七章 意外的眼神交错
更新时间2010…9…17 19:59:14 字数:2139
校园里的杨树叶子由绿变黄,又在萧瑟的秋风中飘落。它还没来得及为一头光秃秃的树枝悲伤,一场提早到来的雪为它披上了白衣,算是让它暂时有了遮羞布。
“下雪了!”王丽娟看着窗外轻轻飞落的雪花轻呼出声,“今年的雪下得真早,这才十月末就下雪了。”
“真下雪了啦。”贞淑干脆把脸贴在了玻璃上,“好长时间没有看到雪了。”前世在京城虽然也能看到雪,可那里的雪落到地上就化了,每到下雪天反到是脏脏的,根本不可能看到家乡这样的洁白雪,你甚至可以看清雪花有几瓣。
“下雪虽然好,可晚上骑车却要小心了。”王丽娟显得有些忧心忡忡。出一中学门没多久要过一座桥,上坡很陡。骑车的人又多,雪天路面被压得很滑,稍不注意就会摔倒。前面的摔倒了,后面的捏闸打滑也会摔倒。晚上放学时,那里时常会一倒一大串。
贞淑记得校门前这条路和那座老桥还要过上三、四年以后才会被翻修,修好以后的坦途她也走过,可怎么都感觉少了点什么。
少了晚上同学一起放学时的叽叽喳喳,也少了雪夜骑行时的小心翼翼和偷看某人跌倒窘态地暗爽。
“是得小心点,不过今天是下第一场雪,路上没有冰,应该没什么问题。”贞淑笑着安慰她。
“我要是也能骑摩托上学就好。”王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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