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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时刻注意着水里的动静。
他看出来这老头对水里小童关切之深,又一招手唤了几名手下出来与之周旋,自己到水池边看了起来……
珍珠刚下水时还没有甚么感觉,在装着喝了几口水之后,顿觉不对劲!
这水虽然哗哗流动,看似清冽,但是入口后立刻有血腥味传来,还带着极淡的红色。
珍珠暗叫不好,这水一定曾有很多的血流入过,这些让她吃惊地大叫起来。
“这水里有血,夜哥哥!”
莫岭山在水边看着小童上下挣扎,却不见她沉下水里,已经感到纳闷,又见她怱地大叫着和刚才不一样的名字,便知道这两个人有诈。
他拿了长剑就要向小童刺去,剑光一闪险险的擦过珍珠的头顶,珍珠一下扎进水里。
他还不死心,将长剑也伸入水里胡乱刺着……
封夜也听见珍珠的叫声,挥掌挡开围攻自己的那几人,正好见珍珠没入水。他知道那些人未必能伤得了她,也就稍稍放宽了心,凝神对付眼前的对手。
不过他发现那个人就是在沙漠之中夺走夜明珠,抓着珍珠的一伙人的首领。
哪知道珍珠潜入水底后,发现了更加惊恐的事。
水底有一件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娘常年不离身的玉镯,此时玉镯裂为两段,静躺在淤泥之中。
这是爹赠与娘的定情信物,她从记事起就见娘带在手腕上,从不离身的,怎么会在这淤泥之中?还有这带血的水,莫非爹和娘……他们……
珍珠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又出了水面,她再也忍不住带着哭腔大叫着:“夜哥哥!我……我爹娘……他们可能遭遇不测了!”
她一下子跃出水面,踏水如平地,向封夜飞奔过去!
莫岭山吃了一惊,刚才还见水面没有动静,正以为那小童淹溺在水中了。怱又见他钻了出来,还把水面当作平地走。
再看珍珠脸上由于水的浸润,封夜给她变化的样子也渐渐消失,显出她原本的容貌,不就是他抓了又丢的丫头嘛!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没想到你跑了又落到我的手上,来呀,快将这丫头拿下,她可是值钱得很呀,抓住了活口我有重赏!”他双眼放光,挥剑反向封夜刺去。
封夜先听见珍珠的话,又听莫岭山的话,大略知道那时自己救下珍珠,是极对的!
但是他怎么会说珍珠很值钱呢?而且这些人怎么会躲藏在白府之内?难道早就知道珍珠会来?还有……
未等封夜细想,那柄闪着寒光的剑已向他肋下袭来,封夜含胸收腹躲过这一剑,也将拐杖刺向那人下盘。
别看这拐杖是树枝所制,但在封夜手中也是舞得虎虎生风,将那莫岭山逼退了好几步。
封夜见珍珠四面受袭,自是要去救援,但是莫岭山怎么会让封夜走脱!当下便了个剑花又向封夜当胸刺来……
在沙漠已经让珍珠逃了,好不容易探得这白家宅子,只等守株待兔抓获这丫头,好回去交差!
“啊!一定是你们杀了我爹我娘,我今天和你们拚了!”珍珠大喊大叫着在园子里跑来跑去,躲避向她挥舞过来的兵器。
那些人也不敢伤着她,她又灵活得像条鱼,所以只是险象环生。
封夜飞身跃起,想要越过莫岭山带珍珠尽早离开此地。这些人的目的绝非抓珍珠那么简单,后面一定有更大的阴谋。
哪曾料到莫岭山剑法也是了得,绕着封夜的脚踝而来,招招杀气十足。
封夜无奈使了个燕子三点水,依旧向着珍珠而去,他怎么能恋战?珍珠再灵活也是没有武功,一定要吃亏的!
“珍珠你往西边厢房找个地方躲起来,我随后就到!”
封夜见莫岭山剑法凄厉,一心要置自己于死地,心中原不想开杀戒,见这情形也只得让珍珠躲起来,自己要静心对付此人。
“我们志在那个丫头,你若要活命就尽早离开!”莫岭山开口说。
“我看你也不是常人,练这一身本领也是不易,若要银子的话,我可以给你!”他以为封夜也是为了银钱的人。
谁要他的银子,他暗伏于此定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珍珠所说的水中有血定然不假!封夜上下打量那人,瞧见那人的腰际由于打斗滑出半截玉牌来,那玉牌和他在林中所见一模一样。
看来那林中的血迹玉牌也是这伙人所留的!
“你这人到底想好了没有,要多少?”莫岭山见封夜不动,还